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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左肩支地,歪着身子睨着高嬷嬷,咧嘴继续说:“夫人不仅进不去东院的门,也进不去殿下的心。他在做什么,要做什么,你一无所知……”
“你求求我,我或许可以教教你,如何讨他喜欢。好省得你在这儿守活寡。”
高嬷嬷赶紧一脚踩在云英后背上,厉声叱骂让她闭嘴。她脚上越使劲,云英便说得越起劲,上下唇一碰,如同在市集码头说书讨客,淫词艳语,绘声绘色,时不时还就着肩上的力道哼演一番。
王妃面色无改,如一尊泥像居高临下地睥睨。
起先是西郊别院来的消息,说是殿下费尽心思,亲自去把江州那个丫头抓回来了,脾气不小,萧绍亲自守着。
不到一个月,又住进了王府,还宿在了她管不着的东院。
门房还说,来的那天闹着不愿走侧门。
嬷嬷劝她早做提防,江州这女人就是白凤养的那批细作中的一个,切莫再步前尘。
前尘……
当年白凤在府里投毒,几个侧妃接连病故。若非萧绍将那易了容的贱人当场抓住,她现在也已经埋在黄土下了。那时他说会处理好,却只是将人养在了洛水南岸,再无后续。
她不甘心,让娘家兄长去拿人,灌了药绝了后,他却把人救了回去,还上她这儿闹了一遭。
“反正你也不喜欢那几个侧妃,死了正好,往后府上不再进人。我的耐心有限,不要再插手我的事,不然,你就下去陪陪阿姊,她只要我娶你,我做到了。生前死后,你都会是唯一的怀王妃。”
那之后,他们形同陌路,成了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
她曾以为的良缘,不过是一场骗局。
她直了直腰身,望着这在地上趴着却没有半点惧怕的丫头,心口灌满了久违的怨气。十多年过去,她还以为自己早已是一口枯井,扔什么都听不见响了。
原来还是不甘心啊……
讲了好半天,对方一句不回,云英嗓子干哑,心下也觉无趣,咳了几下便暂且收住声。
王妃淡淡地说:“难怪我挑的人他不喜欢,原来是还不够下贱。”
云英脸贴在地上懒得动弹,哼笑一声:“男人嘛,狗一样。圣女娘娘是用来供的,你放着好好的香火不吃,不怕闲事管得太多,殿下换尊菩萨供么?”
“他不会的。”王妃冷笑道,“论品貌,你还不如白凤。她丢了半条命都办不到的事,你凭什么?”
云英前额贴着地,神色骤凛:“白姨的身子是你伤的?”
王妃淡淡笑着,不置可否。
“一个来历不明的贱人,以为府里没了别的女人,她就能登堂入室,名正言顺了……蠢得可笑。”
高嬷嬷会意地从一旁的木箱里拿出刑具,云英转眸扫了一眼,都是白姨给她用过的。
长针从小腹后腰扎进去,钩棍从下头捅进去,细钩刮些肉泥出来,流上几天的血,算是提前把后半辈子要来的癸水都流尽了。
高嬷嬷拖着钩棍靠近,弯腰去扒那小贱人的罗裙。可被捆住的那双手不知从哪儿捻出枚花钿,割断了麻绳,豁然翻身,夺过她手中钩棍,反手一挥,细钩在她脸上猛地擦过,刮下几道皮肉,鲜血直往外淌。
“这么怕被别人挤下去,那就一刀骟了他呀,让你用不上的玩意,谁都用不上。”
云英边说边走向端坐在地台上的王妃,高嬷嬷顾不及脸上的伤,连滚带爬地冲出门去叫人。
钩棍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云英抬手指向她腰腹,挂在钩尖上的血肉掉下来,染红了银丝锦裳。
“我问你话,白姨的身子,是你伤的?”
王妃抬眼冷笑:“是又如何?留她一条贱命,她该感恩戴德。”
“她已经死了。”
“我知道,你不就是杀了她才爬上她的位置么?你以为故技重施,就能替代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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