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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攸一愣,问道:“怎么了?”
陈氏低下头,握着他的手轻抚在小腹上:“我可能有了……”
“有什么?”
“你说呢?”陈氏笑睨他一眼:“本打算过些日子稳了再与你说的,免得又是空欢喜……”
许多年前也有过一次,月事迟了两个月,来的时候腹痛难耐,血流不止。郎中在秽物里找着一块手指大小的肉疙瘩,说那是她的孩子。
秦攸呆愣着半晌没动,许久才将她拥在怀里,下颌抵着她,嘶声如泣。
陈氏只当他是初为人父,一时错愕,取笑道:“去岁桃儿刚有了喜脉时,卢都尉也是又惊又喜,左脚绊右脚,连路都快不知道怎么走了。我看你也没比他好多少。”
秦攸双眼通红:“媱娘……我对不住你。”
“没事的,你就算在家也帮不上什么忙。”陈氏安慰道,“我现在只盼着一切顺利,切莫再像之前那样……哎我怎么又提这事了。”
她笑着自打嘴巴,沉浸在喜悦中絮絮叨叨没个完。
“说起来,算日子桃儿应该已经出月了。若不是卢都尉领兵出征,把她送回了范阳,我还能去看看。”
“你是没看见,她刚有身子那会儿吐得可厉害了,遭了不少罪,肯定是个男孩。”
“我倒是没什么反应……”她叹了声,“永之,我肚子里的若真是个囡囡,待卢都尉回来了,你与他去定个娃娃亲可好?”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陈氏笑道:“我知道你担心我们高攀不上,但卢都尉不是那种捧高踩低的人,他会答应的。”
秦攸点点头。
不多时,侍女叩门送汤药。陈氏赶紧推开秦攸,下意识理了理鬓发才唤人进来。
药汤熬得浓稠,热腾腾地发出令人难受的气味。
陈氏正要起身,秦攸拉着她不松手。
“烫,多凉一会儿再喝。”
“吹一吹就好了。”
陈氏喝完了药,擦去唇边的水渍,笑说:“都说有了身子口味就会变,前阵子还不觉得,今日连这喝惯了的药都尝着有些甜……”
“媱娘。”秦攸打断她,将她拉进怀里,“我有件事想与你说。”
“什么事?”
秦攸深吸了几口气,却迟迟没开口,她笑了笑,双手环住他:“你今日是怎么了?”
“我以前与你说过,我幼时与家人失散,是在荆州长大的……”
他从死人堆里爬回家,小妹没了,兄长也没了,昔日热热闹闹的一家人,只剩下了瞎了眼,什么都听不太清的祖母。
隔壁却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獾伢子摇身一变成了秦公子,连过去从不拿正眼看他们的里长都在卑躬屈膝地作揖。
说书人讲,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都是放屁。
王侯将相,谁不是世袭罔替的?
老天爷既然不收他的命,那这就是天意。天要他往上爬,爬到再也不用眼睁睁看着至亲被打死的地方。
秦攸顿了顿,接着说道:“其实是族中男丁凋零,战死的战死,病死的病死。阿翁这一脉都快绝了,他们才想起要来找我这个外室生的孩子。我过去并不叫秦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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