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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尊纡贵地俯下身子,在她耳边如情人低喃:“看到了什么?”
雨雾像一座巨大的鸟笼笼罩繁华都市,连绵不绝的汽车长龙般蠕动,人站在高处,就如同看一只只挣扎匍匐的蚂蚁。
被他抚弄的地方汗毛耸立,她强忍不适,沉默看着拥挤不堪的纵横夜景。
程北谦轻笑:“人生来就分高低贵贱,近处看是人,高处看是蝼蚁,挣扎不甘心,有什么用?”
夏知瑶全身不受控制发抖。
耳边传来一声嗤笑,又贴近一分,几乎挨着她耳蜗,他身上强势阴冷的气息死死缠住她。
磨着她脑中岌岌可危的弦。
“别挣扎,你与这些蝼蚁没区别,一捏就死,所以想要安生活着,就乖乖听我话。”
夏知瑶把涌上的血气咽下去,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她咬碎牙问:“多久?”
程北谦侧头看她。
夏知瑶声音不争气地夹裹了哽咽,脊椎骨仿似寸寸断裂,艰难问:“情人,做多久?”
程北谦轻轻推开她,鼻腔发出轻蔑的声音,把红酒搁在一旁,从西装口抽出一张深蓝手帕,不紧不慢擦拭手心。
这只手上一秒抚过她后脖颈。
“你觉得你值多少?”
程北谦把手帕随手一扔,用打量商品的眼神将浑身湿透的夏知瑶自上而下打量一番。
她穿得很简单朴实,长风衣阔腿裤,裤子湿透后变了形,屋里开了暖气,半湿不干黏在腿上。
如此狼狈的模样,依稀能瞧见她纤细窈窕的身形。
夏知瑶在他直白嘲讽的目光下,下意识往旁缩了下。
屋里只他们两人,任何细微动作轻易能被捕捉到。
程北谦突然动作非常粗鲁地钳住她下巴,把她摁在全景玻璃上,她半张脸扭贴在玻璃上,半张脸迫陷在他微热的掌心。
衣服簌簌相互摩擦,并未有一丝旖旎,反而一触即发。
一层玻璃带来高处坠落的错感,仿佛下一秒就会坠入深渊。
夏知瑶两腿发软,喉头下意识发出尖叫。
男女力量悬殊,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撼动不了分毫。
“我是商人,商人就得利己。”
程北谦的气息喷她耳后,透明玻璃映出他阴冷的脸。
“解决你家的风波债务需要千万,你觉得你值千万?你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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