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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瑶肩膀下意识缩了下,忍着迅速攀升的惧意,不停道歉。
他瞥了一眼夏知瑶一脑门的汗,面无表情从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
脸笼在烟雾里低声说:“是不是觉得每周来这里一趟,还能有几天自由自在的时间喘息,这日子也能过得下去。”
这人心眼真不是一般毒。
要是没这几日的喘息时间,她早就自戕了,还用得着他折腾。
夏知瑶结合上次会所的求饶经验,挤出一个卑微又害怕的表情,“你能不能别生气。”
声音温柔低缓,配着气喘吁吁下压的气音,怎么听都像是撒娇求放过。
程北谦叼着根烟走过去,宽敞客厅因他的靠近,一瞬间变得逼仄。
烟草味混着他身上的冷杉香急速涌来。
夏知瑶双腿肌肉条件反射地打颤,在她坚忍下才没弯下去。
程北谦偏头笑了下,“你知道宠物的下场吗?除了取悦主人,四面只有笼子,你还能有空间到处蹦跶去见男人,你说你这宠物合格吗?”
夏知瑶听到笼子二字,冷汗几乎遍布了整个脊背,悄无声息湿透内衣。
她不觉得程北谦是吃醋,这种人哪怕是厌恶,也有强烈的掌控欲。
他眼底的玩味幽冷,纯粹是心血来潮想要折磨她。
“我是帮公司面试......。”
下一秒。
程北谦夹着烟,弯腰凑到她耳边,说出的话让夏知瑶从内到外惧怕到极致。
“一个破公司有什么好待的,笼子才是你的归宿,辞职吧,搬来这里住。”
杀人头点地也不过如此。
家里破产、父母被掌控威胁,工作是夏知瑶最后一块实现自我价值的地方。
如果连工作都没了,她将彻底是个废人。
那种笼子般暗无天日的日子,光想一想,就让人想发疯。
夏知瑶耳朵嗡嗡作响,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讨好他、讨好他。
凭借求生本能,她直接抱住了程北谦。
他人是微弯下腰的动作,给了她便捷。
“对不起,我以后会跟其他男人保持距离,求你了,别剥夺我的工作。”
似乎怕不够,她一边急促说着,一边讨好地亲他脸颊。
“别生气了,饶了我这一次。”
“求你了......。”
她的吻杂乱无章,一会是脸颊,一会是耳垂。
程北谦愣了一瞬,人站直身体时,夏知瑶箍着他脖颈,也跟着高度挂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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