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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小心!”吕齐及时杀了过来,拼死拦下了所有的攻击。不过却也不好受,直接被震飞跌坐在了阙长庆身旁。看样子也受伤不轻。跟随着吕齐而来的阙风营第三军都尉汤平带着兵马及时杀到解围,“两位将军快快上马!我来掩护。”吕齐艰难地站起身牵过自己的战马又去扶阙长庆:“大哥快上马走。”阙长庆面色潮红,又是一口鲜血吐出,仰头望着几日来难见的万里碧空,咽下了又要翻涌而出的逆血,摇了摇头道:“今次,恐怕走不得了。老三,你快带兄弟们撤,我来给你们争取时间。”说着,在吕齐的搀扶下,拄着刀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大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兄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一起杀出去。”说着,又是一刀挥出,再次砍飞了数个围上来的联军士卒,“别犹豫了大哥,快走啊!你若不走,我也不走!”
见吕齐如此执着,而此地也不是久留之地,阙长庆便强提一口气重新跨上战马。经过一会的调息,精气总算勉强恢复了运转。几刀下去,两名武宗便身死当场。抬头看了看岳晋城的方向,正有援军而来。便对吕齐道:“老三,援军到了,你也快上马,咱们一起撤。”“好!”于是阙长庆便拦下了吕齐的对手,吕齐趁机夺过一匹战马,一跃而上。两人正待要反攻回去之时,外围的树林之中不知什么时候又聚集了数万人,嘶吼着朝岳晋城的援军杀了过去。“什么?”阙长庆眼前一黑,遥遥地和景书泰对视一眼,他们终于明白了司马寿的计策。“真是兵不厌诈啊!”景书泰长叹一声。但是此时除了自己杀出去已然没有了第二条路可走。
阙长庆杀到了胡奎等人的战团,一刀逼退了三位王者中期,对胡奎等人道:“此地不宜久留,我拦住他们,你们带着弟兄们撤。”胡奎还有点闹不明白局势道:“咱们不是有援军吗?”对面的陆柏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轻蔑道:“哈哈哈,你还真是挺幼稚的,中了咱们大将军之计还不自知!”阙长庆苦笑着对他们解释道:“这是他们的瞒天过海和诱敌深入之计,这两日他们送出去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尸体,而是活生生的人。而后假装炸营,引诱我们来攻营,就此落入他们的彀中。”“哈哈哈,总算还有个明白人。”陆柏继续嘲笑道。“实力太过悬殊,咱们必须要撤了。”阙长庆低声道。不过却躲不过对面的几个王者。听到阙长庆的话,几人再次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们还真是天真啊,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阙长庆眉头一皱,快速环顾了下四周,随即瞳孔骤然一缩,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叫一声:“不好,岳晋城!”说罢回身看去。却见一直不见踪影的司马寿早已集合了十万之众,整装待发。来不及解释什么,阙长庆又是一刀将逼来的几人震开,高声喝道:“施将军,快带兵马撤回,迟恐生变。阙风营全体将士听令:集结!”夹杂着浑厚精气的喊声传遍了整座营地,随着阙长庆振臂一呼,五星阙风营道旗竖在了阙长庆身旁,周围各自为战的阙风营将士纷纷朝着道旗聚集而来。施越达一时没明白阙长庆什么意思,不过阙长庆如此着急必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招逼退许万山后,环顾战场,便是瞧见了司马寿所率领的十万兵马。“糟糕。”此时倒也顾不得许多了,拍马便回。几刀下去,拦在身前的人纷纷跌飞而出:“所有将士听令,速速撤军。阙风营的弟兄们,对不住了。撤,快撤!”
“老将军速回,此地有我阙风营顶着。阙风营何在!”阙长庆长刀高指,所有阙风营将士纷纷脱离各自对手,迅速排列成阵。“在!在!在!”冲天的战意弥漫在这区区数千人身周,硬生生驱散了包围而来的数万人所带来的威势。此地的变故,自然也被高空的叶青和方辰海所知。可是他们也无法抽身。他们此时更要拖住眼前的对手。看着地面上密密麻麻的人群之中所围堵的一小戳人马,叶青心中倍感酸楚,如此好儿郎今日都要葬送了吗?
看着在重重围困之下依旧气势如虹的阙风营,对面的许万山也不由得感慨道:“真丈夫也。将军可愿降我?”阙长庆看向岳晋城的方向,目中透露着坚定和执着。再次深吸一口气回答许万山的是冲天的豪迈,长刀再次高高举起:“阙风营!”嘹亮的口号于阙长庆身后响起:“以敌血筑我身,以我身战八荒。死战!死战!死战!”声浪高昂,气荡云霄。阙长庆身背道旗,目中精芒迸发,怒吼一声:“杀!”“杀!杀!杀!”
马蹄声再起,长刀所指,无所畏惧。最后瞥了一眼远去的岳晋城,长刀挥起,斩落,再挥起,再斩落。小半刻工夫,竟然已经凿穿了敌军的包围圈。铁蹄所过之处人仰马翻,肢体横飞。可是阙风营并没有乘势而走,他们必须拖住这数万人,否则刚刚出来的几万援军就回不去城中,而此时岳晋城已极度空虚。掉了个头,重新站定,战阵居然丝毫不乱。看着沿途上倒下众多阙风营将士,和联军的士卒哪怕倒地了依旧纠缠着。所有人神色自若。再次举起长刀又是一声嘶吼:“阙风营!”“以敌血筑我身,以我身战八荒。死战!死战!死战!”仿佛吼进了每个人心底,联军士卒有些人甚至都被震撼得手足直颤。“杀!”“杀!杀!杀!”蹄声远去,溅起血色花瓣。
又是一轮冲杀,调转马头,阙长庆看着前方倒下的罗尧尸体,他是第四军的都尉,身体被两杆长枪穿透身体,而两杆长枪的主人却已是两具无头尸身。阙长庆自己身上不知什么时候也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痕,血水不断从铠甲的缝隙之中涌出。深吸了一口气,紧了紧手中的缰绳再次举起长刀嘶哑着吼着:“阙风营!”“死战!死战!死战!”“杀!”纵然身后的声音已然不足原先的一半,可是根本就没有人在乎,他们在乎的是,死之前能杀几个敌人。对于罗尧他们心中是嫉妒的。
马蹄声隆隆刀枪声铮铮。无数的哀嚎和嘶吼声铸就了这一片炼狱景象。为了尽可能多杀伤,阙长庆特地绕着联军几名王者冲杀。人嚎马嘶声中,身后不断有人倒了下去,可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不能停。
当再次列阵。简宫相颤抖的声音传来:“三哥!”所有人都看向吕齐所在的位置,却见吕齐仅有的一只手臂也已不见,鲜血正不断涌出。可是吕齐却微微朝着大家一笑,这次由他来带口号:“阙风营!”沉默了片刻阙长庆再次沙哑着吼道:“死战!死战!死战!”胡奎充血的双目随着也怒吼着:“杀!”仅剩的百骑冲出,气势不减,一股洪流席卷八方。吕齐猛踏马头,一跃而出,用身体撞向许万山的刀锋,为阙长庆挡下了足以致命的一击。砍飞的半具残尸很快便被淹没在人海之中。“啊!”“老三!”“杀啊!”嘶吼着,痛哭着,挥砍着。一个个倒下,又一个个杀来。如此情景敌我皆颤。司马寿不知为何迟迟没有下令攻城,呆呆地看着这边的战斗。城头之上,施越达终于是带着人回到了城内,站在城头之上与所有的守军一起流着泪,叶胜图早已朦胧了双眼,哽咽着朝施越达问道:“老将军,我们该怎么办呀,怎么才能救回他们……”施越达老泪纵横,是啊……要怎么救……
再次回马,张拓的无头尸身依旧挺身坐在马背上,六杆长枪透体而出,手中的战刀却已崩断,无力地垂落在地,头颅上带着不甘的表情,怒瞪着双眼掉落在一旁。而不远处,另一具被千疮百孔的尸体,到死依旧死死抓着刺穿自己身体的各式兵刃。“老五啊!”胡奎生死力竭地喊着。而他自己的一只耳朵也已不见踪影。阙长庆流着血泪,颤抖着手,再次举起手中的长刀。不过却没有第一时间喊出话来,而是嘴唇微动,悄声地正在和胡奎说着什么。胡奎一脸惊恐的望向阙长庆。阙长庆不等胡奎开口,高声喊道:“阙风营!”“死战!死战!死战!”随着嘶吼声,阙长庆口中的鲜血不住的涌出,加上身上的刀伤,赫然已经是一个血人了。而身后寥寥几声吼声,虽依旧坚定,可却透着一丝悲凉。
“杀!”这一声是胡奎喊出来的,“杀!杀!杀!”阙长庆晃了晃身体,努力再次提起重若万斤的马缰,这次他不再逃避,朝着许万山正面冲了过去。许万山早已发现阙长庆已是濒死之人,以为他是想要一个体面的死法,能死在自己这个场中最强者手中,也不失为一个体面。可是他的格局终究还是小了,又或者说他们这些宗派和世家之人永远不明白真正的军人所谓的家国情怀。阙长庆确实是送死来的,可是怎么能如此轻易死去呢?他可是伽琅国的奉威将军啊!许万山一刀顺利送入了阙长庆的胸膛,可是同一时间无数的嘶吼声同时响起!“杀!”“啊!”“阙将军!”“不要!”“大管事!”“义父!四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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