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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池好气又好笑:“顾圆圆,我手头儿有的是工作等着我呢!你哥真没那么闲,专门儿给你发个视频,拿这么大的事儿来消遣你!”
顾渊:“……”
他哥说的好有道理,但是他还是难以置信。
毕竟,顾铎那货跟他爷爷的五官还是挺有几分相似的,实在无法想象,顾铎竟然不是他爷爷亲生的。
顾池隔着屏幕,端量着眼尾尚且残留着睡意的顾渊,轻叹口气:“我知道你觉得难以置信,但这就是事实。昨天夜里,爷爷和二叔已经做过亲子鉴定了,科学证明,他们毫无血缘关系。”
就有钱任性,闲着没事做个亲子鉴定?
这不是扯呢吗?
真是离大谱了!他爷爷肯定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干这事儿,凡事有果必有因,这个因就有点特别耐人寻味。顾渊眨巴着水润润的眼睛,盯着顾池追问,然而,不管顾渊怎么问,重度弟控的顾池先生竟然都始终不为所动。
软磨硬泡追问了半晌,顾渊嘴巴都要磨出茧子来了。
顾池也只是言简意赅地跟顾渊说,在顾渊睡成猪的这十几个小时里,他家老绅士爷爷已经把顾铎、顾思明和姚婉一家三口,从顾家的家庭群里清理出去了。
真·雷厉风行.jpg
管了几十年的糟心儿子,说扔就扔,一点儿都没含糊。
不过,他家老绅士爷爷对顾铎也算仁至义尽了。
顾铎的私产依然归他所有,他家老绅士爷爷只收回了顾铎手里的顾氏股权,还是按照市价收购的。这一波操作,比起把顾铎一家三口扫地出门,倒是更像别样的分家。
他家爷爷“分”给顾铎的资产,但凡顾铎着调一点,是绝对足够他们一家三口快活一辈子的。
然而,顾铎从小到大就不是一个在调儿上的人。没有他家老绅士爷爷拽着套在顾铎脖颈上的缰绳,很难预估那些资产够顾铎败多久。
等资产败光了,以顾铎那尿性,小病娇可就要可怜了呢!
欸嘿!不管了。
左右顾铎已经不是顾家的人了,他们一家三口就算以后把人脑袋闹成狗脑袋,也跟他没有任何干系了。因为,他家老绅士爷爷已经把他的户口,从顾铎的户口本上迁到了他爷爷的户口本上。
从现在开始,无论是血缘上,还是律法上,他跟顾铎都没有关系了!
开心.jpg
心情舒畅地享受完弟控大哥的“嘘寒问暖”,接受完他家那位恨不得跟顾家“零牵扯”的大忙人二哥的“开解和慰问”,顾渊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就迫不及待地跟他家傅先生分享了这一个好消息。
小嘴叭叭地说完这个“惊天大瓜”,顾渊隔着手机屏幕,用力戳戳傅先生那弧度始终如一的嘴角,哼哼唧唧地抱怨:“傅先生,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呢!”
傅笙十分不礼貌地端量着卷在被子里的顾圆圆,特别礼貌地轻笑:“不,我特别意外。”
“傅先生,你还能再敷衍亿点点吗?”
顾渊要笑不笑,裹紧被子含着笑翻给傅笙一个大大的白眼,突然就不想跟傅先生八卦“既然顾铎是假的,那么真的又在哪里”了。
大好的时光,与其浪费时间八卦扫兴的人,不如多看他家帅气的傅先生几眼。
嗯。
今天的傅先生特别帅。
一身考究的深灰色西装三件套,头发丝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鼻梁上架着银丝眼镜,搭在方向盘上的手骨节分明,更好看的是套在中指上的那一枚素戒。
顾渊把下巴缩在被子里,藏起隐隐有升温趋势的脸颊,只露着一双染满笑意的眼睛盯着傅先生看,看傅先生那在暖阳下相映成辉的黑色腕表和钻石袖扣,看傅先生那笔直的肩,性感的……
咦?
傅先生转动方向盘,有街景于不经意间透过车窗晃进手机屏幕里。
顾渊咂摸着刚才那一晃而过的、略显熟悉的、光秃秃的梧桐树,猛地抱着被子坐起来,“傅先生,你在哪里哦?”
傅笙踩实刹车,挂上手刹,拿起手机调转摄像头,隔着车窗对准别墅三楼挂满蔷薇枯枝的露台,轻笑:“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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