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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少卿:“给完了!”
夫人:“哎,好嘞!哥哥们可注意轻重啊!有事好好的……”
看到许少卿气急败坏的眼神,夫人闭了嘴。她马上回洗手间穿衣服,然后避开两人拿了外套溜了。
门一撞上,许少卿就回头逼视安鲤。
“说,你是想怎么死。敢偷袭我。嗯?”他牢牢占据着上风。
安鲤双手扒着那双卡住自己脖子的手,眼神迷离,一语不发,一副神志不清的痛苦样子。
“……”
许少卿突然心中紧张,把手拿开,轻拍他的脸:“喂……”
安鲤立刻含住了他的手指,半睁开眼睛看着他。
许少卿急抽一口气。
他勃起了。很严重的那种。
“我要你……”安鲤含混地说,“原来花钱都要和我睡,今天不用花钱……”
“……操。别再跟我说钱这个字行吗。”许少卿一把揪住安鲤的领子给他扽起来。他的嗓音因为勃发的情欲而变得的沙哑生涩:“你到底想干嘛?不说你是直的吗,那就跟姑娘睡去啊,干嘛要缠着我?”
“那女人我见都没见过……怎么,嗯~一起干那种事儿?荒谬。”安鲤随他拎着,理直气壮,但明显已经放浪得不像他:“反正……直的也可以和男人睡觉,你刚才说的啊。”
许少卿:“……想要好聚好散的不是你吗?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不是你吗?让我以后只能跟同性恋做爱的不是你?说自己是个直男让我放了他的人是不是你!你怎么可以说了这些话以后,还能来一句‘直的也可以和男人睡觉’?跟我玩免责声明是吗?你也配!你要不要脸!”
他说了这么多排比,晕头转向的安鲤有点愣,他只听见了最后一句。
“我不要脸。我要你。”安鲤说。
“……”
许少卿盯住他已经逐渐沉溺于欲望的脸,想。他,这是,已经彻底失控了吧?恐怕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吧。那,说不定明天就全忘了……
?
安鲤跪起来勾住他的手臂,像是在商场里扒着玩具柜台不肯离开的熊孩子。还鼻子一酸,粘粘乎乎地耍起赖来:“你不许走。你不许把我云彩拿走。”
“……”
……一切防线突然瓦解了。
要不……算了。
不必管明天是不是会被当成死gay舔狗,也不用管承诺,反正再烂也不过就是再也不见。
他忽地一把打横抱起安鲤扔在床上,接着自己也跨上床压住他,隔着裤子挺身,与对方同样坚硬的阴茎急切地相蹭。
安鲤满足地哼了一声,抓住他的手臂,卖力回应着。
许少卿的声音发狠,还有些颤抖:“可不是我不守诺言,是你招我的。”
他一边解开裤带,一边和安鲤接吻。他想,这就是标准的乘人之危吧。他刚才设想那些安鲤醒来以后会拿来骂他的事,大概全是对的。因为他在主动忽略安鲤受到药物影响这样的事实。
不管了。
非要说的话,碰上我就算他倒霉。
安鲤像个经过经过一系列软磨硬泡,终于获得喜爱玩具的孩子。他满足又主动,并且过于饥渴和外放地和许少卿接吻。许这才意识到:原来这家伙是很会接吻的。之前安鲤都是被动接受,而今天,包括车上那次,他都是主动的。他会配合许少卿的角度,也会根据许少卿含住他口舌的深度去张开或收紧嘴巴,让许少卿的舌头一直与他缠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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