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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奔到床边,看到安鲤整个人包括脑袋都在被子里盖着,犹疑了片刻,心里一紧立马一把就掀开了被子。
安鲤睡着了。甚至还发出了极其疲惫的小呼声。
“……操!蠢货!”许少卿骂了一句,跪上床去拍他的脸:“你现在睡觉你是人吗?你算算我帮你弄了多少回你都没给我射过!你他妈怎么好意思睡觉!”
安鲤没反应,他就又靠近点,抓住肩膀轻摇起来:“喂!喂!”
安鲤给摇得仰着头长大了嘴,但仍然没有醒,只是有点半梦半醒似的哼哼了两声。
“我操你个爹安鲤!”许少卿狠骂了一句,把他扔回枕头上,自己也翻身滚到床另一边去躺着。
躺了一会儿,他就又坐起来,跪在安鲤身边,抓着他的手握到自己坚挺的阴茎上用力撸动。然后他另一只手撑着俯下身去,头顶着安鲤的头,含住他的一片耳朵,用粗糙的舌腹剐蹭耳背,用舌尖挑逗耳垂。
许少卿闭着眼睛,全神贯注细细地舔咬。安鲤的耳朵很软,被舌头顶得乖乖地躲闪,很可爱。上面还有一些幼小绒毛,口感更加可爱。许少卿舔了一会儿就渐入佳境,呼吸逐渐粗重,感觉不够过瘾了。他起身捏开安鲤的嘴巴,只把龟头塞进去,让安鲤含着,一边自己撸动柱身,一边轻微挺腰,让他的牙关磨蹭自己敏感的冠状沟。
又弄了一会儿,正爽的许少卿突然想,操,好他妈的像奸尸啊。
他想到这儿,差点萎了。这时安鲤的头突然动了。大概是闭不上嘴巴难受,他牙齿咬着冠状沟用力磨了几下,嘴巴也裹着龟头,像吃棒棒糖一样往里吸了吸口水。
“啊……”
突然而意外的刺激让许少卿没忍住,下腹一阵热流急窜,居然挺着身一下就泄了出来。他怕呛着安鲤,慌忙抽出,然后继续自己手冲着,看着剩下的一股一股精液,喷薄而出,撒了那个睡颜满头满脸。
“……”
许少卿紧抿着嘴巴,无声地抬着腰,小腹抽动,在射精时的高潮感受中凝视这张喷满了他的东西的脸。
攒了很久,喷得很浓。最大的一滴涂在了嘴角,顺着脸颊一直流到耳后的头发里,让安鲤看上去很像是饥渴得喂不饱的花痴。
……多他妈老实的长相,多他妈淫乱的样子。
许少卿看着他的脸,结实的小臂青筋爆起,仍然在极快速地撸动挤压着阴茎,像是强行要把只有几秒的巅峰时刻一直延续下去。
“我操死你……小鲤鱼!……”他带着急促的气音,凶狠地说。
终于,许少卿挤干了马眼里最后一滴残余的精水,才逐渐平息下来。他低着头深吐了一会儿气,就起身拿湿纸巾擦干净自己的身体。
准备去擦安鲤的时候,许少卿迟疑了。
然后他把灯开亮了点,抄过手机,各个角度照了一阵,这才给安鲤擦了。
……
晚上睡到一半,安鲤给燥热得醒过来。
……好像,很反常。
经过一次发泄,他肚子里的太阳好像不仅没有扑灭,反而能量爆发了。这种强烈汹涌的感受,很像是在过去很多个欲求不满的夜晚,无论如何也打不出来的“那种感觉”的总和。
他揉揉下身又肿胀起来的东西,很茫然无助。他被憋得不行,就好像马上要被那种占据他身体的隐秘感觉折磨得崩溃了。
“……”
他感觉到了近乎无解的委屈。这种委屈像是一种虚无缥缈的欲求不满,也像是一种单纯的生理上的心酸。这种无力的感觉,条件反射般地勾起了他很多不好的回忆。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为什么摊上这些事的偏偏是我。
他绞起双腿扭动,很想要大哭一场。
而且,他口干舌燥,舌苔也奇怪地苦得发麻,嘴里有股奇怪的涩味。他抽了下鼻子,站起来,晕头转向地走去开了一瓶水,一下喝了半瓶。
不够。
他踉踉跄跄地走进洗手间,看了看淋浴格子,又看了看浴缸。然后他坐进浴缸里去,打开水龙头,凉水就迎面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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