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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角处有一道不明显的缝隙,顺着门口的光线才能隐约发现它的存在。
鉴于先前沈媚姎床边暗藏的玄机,她神使鬼差的触上了那道缝隙,暗格被顺利的拉了出来,谭殊然瞳孔骤缩。
二皇子的诱惑
暗格里满是堆积的信纸,有封尘已久的密函,封条完好,至今都未被打开。
而最唬人的是一沓黄纸上的一只小小手骨,骨头旁边是带着血迹的匕首。
多年不见光的匕首也未曾生锈,在室内的微光下闪烁着寒芒,仿佛要告诉谭殊然它多么锋利。
谭殊然大着胆子拨开手骨,把最显眼的密信拿起。
这纸居然多年不朽,要是想得到完整信件,她只得拿起带着干涸血迹的匕首划开。
信里是她看不懂的密语,连翻多份亦是如此,不似大燕的文字。
原主的爹还与别国有所来往,莫不是敌国派来的奸细?
这个念头刚一出,谭殊然就连忙否定了。
一个商贩,联系别国出售卖品也是正常,若他真是奸细,这些这些信件一旦被发现,谭殊然作为女儿也要被当做通敌叛国抓起来,根本逃不脱。
合上那个暗格,将地上的信件揽作一团,念娣匆匆走来:“姑娘,门口有人找。”
“我这就来,”谭殊然抱着信件起身,问道,“你可知那人是谁?”
念娣微微点了点头:“她说是二皇子府的下人。”
当铺正房,那丫鬟直直的立着,正是沈枫眠身边的一个小丫鬟,至于那个大丫鬟素环,应是照旧被发买了。
她见到谭殊然出来朝她福了福身:“姑娘,二皇子妃有请。”
沈媚姎找她做什么,莫不是脸上的伤复发了,过敏了?
谭殊然收拾了些妆具,丫鬟上前制止道:“姑娘莫要这般忙活了,皇子妃是想与姑娘说几句体己话。”
她不明白沈媚姎究竟是何意,在她有意识的情况下,两人不过才见过两面,不带妆具说几句体己话,她与她好像还没有相熟到这种地步。
毕竟对方已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妃,谭殊然也总要卖她个面子的:“那就走吧。”
丫鬟引着她通过一条静谧悠长的茵茵长廊,步廊两旁栽的秋菊含苞待放,几个洒扫小厮清扫着地上的落叶。
院里杏墙环护,佳木茏葱,四面抄手游廊布局规整,尽显皇家气派。
丫鬟把她带到书房门口就止了步子:“姑娘进去吧。”
推开雕花琉璃门,谭殊然方才疑惑地想法消散殆尽:“二皇子。”
她本还想怎么不是沈媚姎的后院,原来约她过来的压根儿不是沈媚姎,而是眼前这位二皇子。
见她并没有惊讶,黎景承笑笑:“看来谭姑娘早就知道是本殿?”
“倒也没有,”谭殊然整了整衣襟,“只不过没有想明白二殿下为何要借用皇子妃的名义,大费周章的叫民女来可是有要紧的事?”
黎景承示意她坐在对面,书桌上是一盘开局一半的棋盘:“不若谭姑娘先陪本殿下完这一局棋。”
谭殊然敛着眸子不语,她不知道二皇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更不知她一个孤女有什么价值值得他这般打哑谜。
许是看出了她的心事,黎景承无奈地指了指:“不过一局棋,输了也没什么,谭姑娘也不必让我。”
围棋而已,她初中就拿过的奖,下一盘也不在话下。
黎景承的棋术尚可,谭殊然与他是棋逢对手,角逐了小半个时辰,谭殊然扬了扬眉:“殿下,承让了。”
黎景承似是有些不相信,惊诧一闪而过,淡笑道:“谭姑娘果然厉害。”
看他半天没有要说的意思,谭殊然有些不耐烦了:“殿下打算何时说?”
黎景承从黑棋里拿出两枚棋子,落在她的白子旁边:“若是我说,这局棋我没有说一人只能走一枚,现在输的是谭姑娘。”
谭殊然轻嗤一声:“殿下这是要与我一个小女子玩赖?”
黎景承一噎,失笑地收回了那两枚棋子:“谭姑娘说笑,不过一局棋,本殿想说的是,谭姑娘现在就是那风口浪尖上的人物,你便是方才那两颗棋子,若是跟我一起做事,我们则是强强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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