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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势地捧起她的脸,雪白的贝齿咬紧红软唇瓣,眼圈泛起潮湿的绯红,她的眼神表情没有一处不再散发着隐忍的情绪。
陆樾软下声音,想擦掉她脸上的泪痕,又怕粗粝的指尖刮蹭到她娇嫩的脸颊:“皎皎,别哭了。”
白皎低下头,绸缎般的黑色长发垂下,露出一线雪白脖颈。陆樾呼吸凝滞,仿佛被魔鬼引诱一般,虚虚揽住她柔软的腰肢,心跳如鼓。
她红着眼哭诉:“你怎么还不走!你快走啊!回来干嘛!”
陆樾:“你先跟我说,你到底要不要进宫?”
沉默良久,久到他以为自己再也听不到回答,忽然听见她低低的声音:“不想。”
她那么年轻漂亮,大好年华,就算恋栈权势,也不想委屈自己伺候一个年过半百足以做自己爹爹的老头。
“可是我怎么走,这边人好多人都守着我,哥,你帮帮我。”
陆樾心头一窒,仿佛密密麻麻的虫蚁蛰咬心脏,肩头亦是一片濡湿。
贴着她娇软的身躯,他胸腔里的东西几乎撞出身体,完全没注意她称呼的转变,关注度点全落在她的话上:“我帮你。”
“你不是说,想让我帮你吗?”
白皎欣喜若狂地看着他,眼睛亮而纯粹。
她拽着他的衣服,快乐得像是一只飞翔的小鸟儿,感谢道:“你之前还说不要认我当妹妹,就连我亲哥都没这么对我好,陆樾,陆大哥,哥哥……”她一连换了好几个称呼,“你今天救了我,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陆樾唰地一下沉下脸。
白皎咬了下唇,有点后悔:“我、对不起,你好像只比我大五六岁,我不是故意的。”
嘻,才怪。
她就是故意的,气死他。
陆樾深深凝视她,黑眸幽暗深邃,散发强烈的男性气息,好似一张看不见的大网将她裹紧,白皎握紧椅背。
蓦地,门外传来轻缓的脚步声:“小姐,我是小梅,我可以进来吗?”
凝滞的气氛骤然一松。
白皎眼珠一转,拽着他往窗户走,她打开窗户,左顾右盼后发现没有其他人,才扭头看他:“你从这里离开。”
陆樾看她焦急万状,冷声道:“我没有妹妹,以后也不会有!”
说完才飞身而去。
白皎眨了眨眼,关上窗户,施施然坐下后才让屋外的人进来。
婢女小梅刚进来,便看见她坐在屋子里,还有一地茶杯碎瓷片,整个人吓了一跳,连忙吩咐其他人:“你们快把瓷片清理了。”
她走到白皎跟前:“贵人,您怎么就出来了,不让小梅服侍您。”
她边说边帮白皎擦头发,细腻柔滑的发丝散发出淡淡幽香,这不是任何一种脂粉香味。
她像是意识到什么,脸颊泛起一团红晕:“贵人,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小梅。”
白皎慢吞吞地应了一
声:“好啊。”
小梅忍不住偷觑她,一看便舍不得挪开眼,贵人低垂眼帘,长长的眼睫仿若蝴蝶振翅而飞,此情此景,般般入画。
白皎舒服得撑起身子,想到现在的处境,她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这就要说起下午在府里闲逛见到的某位统领。
高文杰,是宁王心腹之一。
宁王未婚妻则是林舒音,她才是本该被折花使选入宫中的采女,白皎心中盘算,这里面可大有文章可做呢。
与此同时。
陆樾赶回自己租住的屋子,此时已是深夜,偶尔有打更的更夫敲着梆子穿过大街小巷,除此之外,一切静谧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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