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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罗刚说完,那只木女的嘶吼声开始逐渐急促,就像没有规律的口哨声,音频尖锐刺痛了秦悦的鼓膜。
他抬起头与对方白色鼓胀的眼球对视。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的眼眶流出来,仿佛纷纷落下的雨,滴落在囚室的地面,形成一小片湿润的水洼。
“倒也不是奇怪。只是……”他见过凶狠、蛮横,强壮的精怪。但没有一个会像木女这样浸润在无尽悲伤之中,这不禁让他想到早逝的母亲,还有那段迦叶剑在黑溪村制造的幻境。
如果父母尚在,他的人生肯定会是另一番光景。那么他不会遇见秦益,也不会当艺人,更不会遇见关云横还有其他人。
脱离了木女的掌控,靠在他颈窝里的徐泽此时呻吟一声,逐渐醒转,“秦,悦?你怎么在这儿?”
他略垫高脑袋看清楚天花板上倒悬的怪物错愕道:“艹……别在意,这不是骂你!这是什么东西?我明明记得自己见到了早逝的母亲,我们还拉着手说了一会儿话呢。”
秦悦被他这一串连珠炮似的话拉回到现实。很显然刚才自己的联想不太正常,在这种时候不想着脱身,反而沉浸在二十多年前的旧事里。这些看似无害的眼泪有古怪!
“是木女,出去再跟你解释!”想通了这一层,他用术法口诀将木女钉死在了天花板上,再带着徐泽迅速撤出囚牢,并加强了门上的封印。
木女张大眼睛,在天花板上发出长长的惨叫。一头青面獠牙的怪物从女人的皮肉中挣脱出来。她重重地撞到围栏上,露出鲨鱼般锋利茂密的牙齿,用舌头来回舔舐着,两只眼睛露出血水一样粘稠的眼泪。
“还给我!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慈爱的画皮就此褪去,露出歇斯底里的真面目。秦悦静静地望着她,挑了挑眉,带着徐泽往后退了一步,不让腥臭的口气近身。
徐泽看清木女现在的容貌,顿时出了层冷汗,一个激灵跳起来,“恶——好臭!”瞬间一个从虚弱得仿佛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书生,变成一拳能打八头牛的壮士。
乌罗看够了热闹,哼笑道:“愚蠢。不过是妖类为了生存迷惑人而练就的小伎俩罢了。你果然不能算修士,这么简单的把戏竟然都能够让你心软,道行太浅。”
“多谢提点。我分得清好赖。”虽然这夜魅作出一副袖手旁观的样子,但该提点的地方却一点都不含糊。虽然话不好听,秦悦还是笑着伸手想拍拍他的肩膀,但因为对方化形得太矮,险些落到他的头顶。
夜魅皱起眉毛,敏捷又嫌弃的避开:“就凭你?我还真担心咱们根本出不去!你笑什么?”
“没有。只是觉得挺奇妙的。我身边无论是妖还是人,表面上看脾气都不怎么样好。”全都是一戳就跳的主儿,也是服气了。
“在我生长的地方,妖物精怪的数量已经不多了,且远不如这里的厉害。”通常情况下,借助微弱的灵力,伏魔张开的结界就足以应付日常生活,谁知道还能有接下来的这番奇遇呢?
乌罗翻了个白眼,没再说话。恢复了情形神志的徐泽这时才发现秦悦身边多了个个子小小的孩子,虽然看着不过七八岁,但说话做事毫不客气。
经历了整晚的诡异事件,他的神经早已趋于另类的麻木。知道事情不简单,他客客气气地问道:“这位是……”
“这位是夜魅一族的乌罗,我掉下来的时候正好落到关他的房间里。”说完,秦悦自己都觉得这样的介绍实在过于奇怪,他补充道:“我能够马上找到你,都是因为他的帮助。”
徐泽十分上道,抱拳行礼道:“你好你好,我是徐泽。大恩不言谢!”
乌罗的表现就没那么愉快了。他先是一愣,尔后皱眉,恶狠狠说道:“你没告诉我被困的是一个钱家人!”
“……”这都能看得出来,也是厉害。
秦悦干笑一声,将满脸莫名的徐泽同他分隔开,“冤有头债有主,抓你的、关你的都不是他。他们这一脉都入赘改姓徐了。”
徐泽顺势举起手,满眼无辜,“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先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在这里给您道歉!”
因为不知道对方什么来头,瞬间滑跪总是没错的。
他不说话还好,一动乌罗直接怒火中烧道,扭头对秦悦吼道:“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唬弄?当年囚禁吾之人,手腕也有相同的钱家刺青。他就是现在继续封印瀛洲的人!”
“……”
徐泽从秦悦身后忙不迭摇头,“不不不,他说的是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无所知的背锅侠!我不知道这里是古瀛洲。您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算在我的头上!”
“少废话!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我夜魅一族当年有多少折在你们钱家手里你知道吗?哪怕听从命令也难有善终!如果不是钱家内讧,将瀛洲迁至此处,我早已经和族人一个下场了!”
这些话除了表达他的愤慨,还不经意透露出两个重要的信息。
秦悦按下他,急切地问:“钱家曾经发生过内讧?你可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谁管他们到底为什么!最好都死掉才干净!”乌罗切齿说道:“可惜了……竟然还有余孽。”
“为什么会大费周章将瀛洲迁到这里?何况这移山倒海之术,真的是轻易能够做到的吗?”秦悦陷入迷思。
难道当年钱家将那位即将羽化的山神囚禁在堕天,还得到了他的神力?可姜夫人的手札里并没有提及,只是表达了自己个人的不齿。但后来肖家与钱家从家族层面并没有绝交,而是保持着不咸不淡的来往,互通有无。
“秦悦,秦悦,快跟你这位新朋友解释解释。我真的完全不知情。收拾烂摊子已经够倒霉了,我不想死。”徐泽已经被乌罗抵在墙角,欲哭无泪地喊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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