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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莫微也跟着站了起来,晃了晃车钥匙说:“我和你一起吧。”
“不用了。”秦殊观头也不回地说,“我想一个人去。”
他离开酒馆,叫了辆车。司机听他这么晚要去那种地方,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
车开到花田前面的山坡,司机好心在他下车时提醒了一句:“那上面有个鬼屋,里面死过几个人,你最好不要过去。”
秦殊观点头谢过司机,下车沿着小径走上了山坡。一个黑皴皴的轮廓孤零零地立在上面,被火舌凌虐过的废墟令夜色更加凋敝。
他走了进去,环顾四周,看到的只有悲凉。
那位母亲用一张张充满童趣的插画,为她的儿女构造的童话王国,以最残酷的方式崩塌了。
直到多年后,那两个逃过罪罚的人返回这里,以出人意料的方式结束了生命,仿佛在向这座无声哭泣的残骸谢罪。
秦殊观仰头看向漆黑的横梁,眼前浮现出一具吊死的尸体。
幽暗悄然袭来,熟悉的气息逼近他的脊背。那个蛊惑人心的声音贴着他的耳畔,语气像被哀怨熏染,比夜色还幽寂:“某些人向世界忏悔最好的方式,就是死亡。”
……
安鹤笙戴着手铐,下楼经过普通牢房。犯人趴在门上窥看,仿佛观察窗上长出了眼睛。无数异于常人的精神交织成恐怖的气氛,蛰伏于黑暗中的恶意蠢蠢欲动,令走廊更加阴冷压抑。
他穿过地狱,像群魔夹道欢迎的魔王,直到被看守带进治疗室。副所长魏钧正等在这里。
“好久不见。”安鹤笙淡然一哂,像在和老熟人打招呼,“从你的表情来看,这段时间你和你的新上司相处得不是很愉快。”
魏钧阴沉地盯着他,目光有些兴奋:“彼此彼此。”
安鹤笙被看守按在治疗椅上,束缚带牢牢绑住了他的身体。他泰然自若地打趣道:“看来我们有很多共同语言。也许你才是我该殊途同归的‘伴侣’。”
“现在明白还不晚。”魏钧走到安鹤笙面前,语带挖苦地说,“那就说说我们的‘共同语言’吧。你和所长‘共度良宵’那晚,你们做了什么?”
安鹤笙面露难色:“这么隐私的事,我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
魏钧俯身贴近安鹤笙,气息喷在他的脸上:“你这种疯子,竟然还有羞耻心?”
安鹤笙谦逊地说:“在无耻这方面,我确实比副所长逊色不少。”
魏钧一把捏住安鹤笙的脸颊,拇指用力压按他的嘴唇:“如果你是个哑巴,会比现在更迷人。”
“很抱歉没能迎合你的喜好。”安鹤笙遗憾地说,“既然你这么讨厌我说话,之后我不会再开口说一个字。”
魏钧挑起眉,对安鹤笙感到欣赏又厌恶。这个可怕的男人总是能轻易洞穿人心,知道别人想要什么。
“随你便。”魏钧逐一解开安鹤笙的衣扣,他没什么血色的皮肤在冰冷的光线下更显苍白,让人想在上面增添一些艳色。
魏钧将一枚又一枚电极片贴在安鹤笙的皮肤上,然后给他戴上电休克机的头带,像在期待什么好事发生一般舔了舔嘴唇:“不过今晚你尽可以滔滔不绝,在我得到满意的回答之前,你绝对不要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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