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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在渊有些不解:“做什么?”
“当演员啊。”李尚用可爱的目光打量虞在渊,“虞老师长得这么帅,只是待在家里写剧本太浪费颜值了。”
虞在渊随和内敛地笑笑,像是不知道自己长得多么出色。
安鹤笙拿着公筷,夹起肉片下到锅里,筷尖没入浓烈暗红的番茄汤,漫不经心地搅动拨弄:“虞老师上学的时候有个绰号——虞美人,想追他的人很多,但他一个也看不上。”
虞在渊垂下眼睫遮住目光,准备把擦干净的眼镜戴回去。
这时项司恒不经意发现,虞在渊右眼的眼角那里,有一道很长的伤疤,划过太阳穴直到没入发丝。平时他带着黑框眼镜,这破相的伤疤被眼镜腿遮住了。
“虞老师眼角这里受过伤?”项司恒好奇地问,“这么靠近眼睛,也太危险了。”
虞在渊动作一顿,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是意外。”
“虞老师的这个疤痕好像是刀伤,不会是被人划伤的吧。”安鹤笙缓慢咀嚼着口中鲜嫩的肉片,语调悠长道,“看上去,对方更像是想要弄瞎你一只眼睛。”
虞在渊动作一僵,忘记将眼镜戴回去,眼神沉滞地看着翻搅旋转的火锅汤。
从遥远的地方,从青春终结的那个下午,传来少年绝望、愤怒、歇斯底里的吼声——我给你钱,给你很多很多钱!你不许走——
气氛再一次脱离轨道。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能听出安鹤笙话里有话,能看出虞在渊的变化。
项司恒猜测两人以前一起念书的时候,大概有些过节。为了不冷场,他适时地夹起一筷子涮好的菜和肉放到虞在渊盘子里:“虞老师快吃啊,今天你干的活最多。”
虞在渊戴上眼镜,又恢复了那种温和沉静的神情,微笑着对项司恒道:“谢谢。”
“别客气。砚斐,你也吃。”项司恒同样夹起菜给倪砚斐。
听到项司恒对自己的称呼又变了回去,倪砚斐不免感到好笑,冷淡地勾了勾嘴角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二人的目光隔着火锅腾起的热气兵戎相接。就在这时,李尚突然眼睛一亮:“我的天,我一直觉得虞老师眼熟,还以为以前在哪见过!”
项司恒见他一脸发现新大陆的表情,好笑地问:“所以到底是见过还是没见过。”
“见是没见过。”李尚捏住项司恒的脸颊,将他转向虞在渊,“但你没有发现,你和虞老师长得有点像吗?你们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吧?哈哈……”
虞在渊的黑框眼镜遮住了些许眉眼轮廓,眉宇之间是向下沉溺的忧郁,而项司恒则是神采飞扬的明朗,所以不仔细看的话,不容易看出两人五官上的相似。
可是熟悉之后,那些相似之处便开始逐渐浮出水面般变得清晰。
李尚以为公布自己的大发现之后,会得到一片热情附和。
然而在这一刻,桌上只剩下了火锅焦灼沸腾的声音。
虞在渊显得十分错愕,双眼直直看着安鹤笙,仿佛在焦急地寻找一个能救命的答案。
倪砚斐平淡如常,而安鹤笙一直都在悠然自得地吃着火锅。
没有人说话,静得可怕。
项司恒盯着虞在渊看了很长时间,直到脸上所有的表情变得模糊。
他推开李尚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安鹤笙,像是不想错过那张脸上的任何表情:“哥,你不会也觉得,我和虞老师长得很像吧?”
“有吗?”安鹤笙放下筷子,眼神如羽毛一般,在虞在渊和项司恒之间掠过。
项司恒放在腿上的手无意识地紧握起来。地面好像涌出一层软烂的泥泞,他身下的椅子正在下陷。
只要安鹤笙一句话,他就能从这片泥泞中解脱。
“好像,是有一点。”一丝暧昧幽深的笑意弄皱了安鹤笙的嘴唇,说话时的语气也染上了若有似无的笑意,像在谈论一件事不关己的趣事,“以前我怎么没注意到呢。”
项司恒的脊背贴在了椅背上,整个人的颜色消退殆尽。他轻颤的眼眸看上去像清透易碎的琉璃,像在雨中张望路口的狗,等待遗弃他的主人喊一声他的名字。
直到这时,倪砚斐才拿起筷子,夹起刚才项司恒放在自己盘里的菜,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那天在剧组的酒店,虞在渊把保温杯交给他的时候他就发现,虞在渊长了一张,看上去似曾相识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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