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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鹤笙想了一下,拿出手机拍下了自己和池津深,对他说:“你现在把照片发到网上,说我的确插足,只不过对象不是雷君晏。”
池津深愣住了,他盯着安鹤笙手机上刚刚拍下的照片,看神情竟是在非常认真地考虑起来了。
安鹤笙被他这副令人意外的举动逗笑,忍俊不禁道:“是不是别人说什么你都会当真?如果今晚我把你卖了,你还会帮我数钱吧。”
池津深这才反应过来,安鹤笙只是在开玩笑。他有些不好意思,也忍不住笑了。
这是安鹤笙第一次见到他笑得无关礼貌,第一次发现原来他右侧脸颊有个深深的酒窝。
SN513:【啊~我醉了,醉死在这迷人的酒窝里。】
安鹤笙:【你酒量不行。】
“原来你笑起来这么好看。”安鹤笙认真地说,“以后可以多笑笑。”
池津深的笑容却因此减淡,微微凝起眉头道:“那个孩子没有酒窝。我不想让父母不开心。”
安鹤笙轻轻耸了下肩,无所谓地说:“如果真的不想笑,那就别笑了。”
池津深听到安鹤笙的语气,以为自己再度令他感到乏味无趣,胸口莫名有些下沉。
“我酒量不好,”安鹤笙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语气,眼睛却专注地看着池津深,“怕一醉不醒。”
他和今晚懒洋洋的寂静夜色一样,散发着淡淡的撩拨,让人感到松弛舒缓。那双眼睛如同黑夜凝聚的丹魂,当中蕴藏的迷人神色,就是从这丹魂里研磨出的最精妙的部分。
池津深再度失神,宛如一座庄严的黄铜雕塑,材质和温度突然接触到了专属于它的特殊条件,在连续谱内迅速滑变,开始失去形状和内质。
他沦陷在那双眼睛唤起的渴望和没来由的失落感中,他感觉自己正被吸引过去,就像刚才那支烟,鬼使神差地越过有分寸的距离,寻找火星的源头,渴求被点燃。被面前这个男人。
就在两人的气息若即若离地交织在一起,能感觉到彼此嘴唇的热度时,池津深突然拉开距离,仓促得像是挣扎着从一场梦里逼迫自己苏醒。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外套上的褶皱,严丝合缝的周正矜持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谢谢你今晚为我解围,还听我说了一些不知所云的话。”池津深侧身对着安鹤笙,声音低沉道,“希望你能忘掉我说的话,也忘记我的失态。”
他向安鹤笙颔首道别,转身离开时尽量克制,却还是没能压住匆匆的步伐,像一头受惊的鹿快速消失在夜色里。
安鹤笙没有急着离开,像在回味什么似的欣赏着夜色。
SN513:【呵,记得那天某人说,那是我们弟弟的未婚夫。】
安鹤笙欣然:【所以我出于情义,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安慰他。毕竟以后都是一家人。】
SN513发了个撇嘴望天的表情包:【我现在知道了,其实你就是个‘钓鱼佬’。我也不过是你鱼塘里的一条鱼。哼~】
安鹤笙:【就算你是一条鱼,也会是我鱼塘里的鱼王。】
SN513思考了一下就欣然接受了:【行吧,至少是王呢。】
不远处的露台上,被徐徐夜风撩拨的窗帘后方,一个阴郁的身影若隐若现。他脸上戴一副特别的面具,墨色纹路像某种爬行动物冰冷的皮肤,又像一张黑漆漆的网。藏在面具后方的眼睛,露出宛如掠食者锁定猎物时的眼神。
时间仿佛在他身边停了下来,定格在他黑暗的凝视里。
每个人都有秘密。每个人都必须学会隐藏自己。
所以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一个连自己也不敢踏足的黑暗角落。
那里藏着一头多足怪物,周身每一片鳞片都被罪恶滋养得妖异闪亮。每一次的压抑和克制,每一次粉碎的欲望,都让这头怪物变得更大更凶残。
它从口笼里发出低喘,巨大的足肢撼动着牢笼。一旦它找到一条宣泄的出口,血腥和褫夺将注定发生。它会把那个不断诱惑自己的灵魂拖到自己身边,发疯一样挞伐、揉碎他,直到他在强烈的冲击中支离破碎,沦为它的囚鸟,和它一起坠入无间……
安鹤笙去找朋友打了个招呼,便离开私人会所开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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