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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虹怜微微歪着头,皱眉道:“她没有睡着。她是装的。”
严礼一怔:“什么?”
话音未落,严礼的手被猛地甩开了。方秀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僵直地向上挺起,又重重地摔回床上。紧接着再挺起,再摔下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提起又丢下。
严礼想要按住她,然而她力气大得惊人,乱舞的手臂一把将老神父推得跌跌撞撞,差点撞到墙上,封文漪急忙扶住了他。
方秀怪叫一声,开始扭转上身,弯折成难以想象的姿势,活似麻花一般,痛得惨叫连连。
这已经超过了人类能做到的极限,继续下去,她的骨头怕是会断掉。封文漪立刻上前压制住她,谁知她头一歪,吐在了他的袖子上。
封文漪没有放手,牢牢将她按在床上。她踢着双腿,又哭又嚎了一阵,终于安静下来,似乎陷入了昏迷。
封文漪这才撤了手,从提包里取出束缚带,将方秀的手腕和脚踝固定在床上。
这时严礼上前对封文漪道:“我来准备驱魔仪式,你先去清洗一下吧。”
封文漪去了卫生间,在水龙头下冲洗袖子。
从朱虹怜的描述和方秀刚才的表现来看,方秀的确像是附魔了。可封文漪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按住方秀的时候,发现她从始至终也没有睁开过眼睛。
而且在朱虹怜说出那句话之后,她才开始发作,简直像是一场有意为之的表演。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声音很轻很礼貌。封文漪卷起湿透的袖口走出卫生间,见卧室里没人出来,便去开了门。令他意外的是,门口站着的是之前电梯里遇到的高高瘦瘦的少年。
“你怎么在这?”封文漪问。
又来了,那种奇怪的眼神。安鹤笙能感到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令这个年轻的神父十分在意。
“电梯里的事,谢谢你。”他说。
封文漪诧异道:“你来就是为了向我道谢?”
安鹤笙抬起手臂,手里握着一串念珠,银色的十字架从他指间垂下来:“你掉了这个,我来还给你。”
实际上这是他在电梯里抓住封文漪手腕时顺走的。
封文漪认出那的确是自己的念珠,便伸手去接。但少年没有放手。
两人各持念珠的一端,陷入了沉默的对峙。封文漪带着疑惑审视少年,在那张苍白如雪、冷漠沉寂的面容上找不到答案,却觉得少年的眼神如有实质,像某种柔软细腻之物,无声地缠绕上了他。
“附魔的不是她。”安鹤笙漆黑的眼珠凝视着封文漪,压低声音道,“是另一个。”
封文漪怔了一下,突然像是明悟一般,转身快步返回卧室。他一推开门,看到严礼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手脚紧紧并拢,仿佛被无形的绳索牢牢捆缚着。
方秀还是那副样子,躺在床上闷哼着。朱虹怜却不知所踪。
“严神父。”封文漪急忙来到严礼身边检查他的状况。
严礼浑身僵硬,嘴唇也闭得死死的,发不出一丝声音。但封文漪发现,他极力往左上方看,眼珠几乎都要挤进眼角里了。
封文漪意识到了什么,猛然抬起头看向天花板。只见朱虹怜宛如一种昆虫,四肢扒在墙上,倒挂在天花板和墙壁的交界,正用一双蜡白的眼睛盯着他。
视线相对的一瞬,朱虹怜飞速沿着天花板爬了出去,动作比蜘蛛还灵巧迅速。
想到少年就在门口,封文漪心中一惊,立刻追了出去。
来到客厅,他发现房门四敞大开,既没有朱虹怜也没有少年的身影。
直到他跑出门外,才看到安鹤笙在不远处朝他招手。
“她往这边跑了。”安鹤笙指着安全通道说。
“你别过去……”话未说完,封文漪看到少年已经跑进了安全通道的大门。
他飞速追了上去,一把拉住少年的手臂:“回去,太危险了。”
安鹤笙平静地说:“我能看到蜘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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