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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长的文章,一日内背完?还要在众人面前同他比试?
叶景策的唇角微微颤了一下,且不说营中事宜繁多,朝中军队又在暗中蛰伏,他白日里闲暇时间甚少,就算他真有时间,这背书……也是让人头疼之事。
“怎么,你不愿意?”见叶景策面色僵住,老六面色一冷,声音刚落,身后便站出几个黑影,祝无声为首的师兄弟们抱着手臂缓缓走出,慢声道,“不愿意也不妨,一会儿我们便去告诉粟儿,叶将军嫌弃咱们师门的东西,不愿意学。”
绝不能让他们恶人先告状!
“……我怎么会嫌弃呢,不过是觉得这时间有点紧罢了。”叶景策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诸位师兄放心,景策定尽全力学习。”
声落,抱着卷轴快步走开,留下祝无声等人互相对视一眼,露出得逞的笑容。
想当初那卷轴上的文章他们可是背了足足半个月,这小将军想在一日内背出,未免太过异想天开,届时只等着在众人面前丢脸就是了。
叶将军要和六师兄比拼背书之事营中不日便传开,本就热闹的营地内,当日下午便搭了个台子,周遭士兵携兵甲走过,眼睛微微一瞥,便能见练武场旁叶景策捧着卷轴,愁眉苦脸地看着。
“少爷,跟文人比背书,这不值当,您要不干脆放弃了这局,咱们明儿跟他们比武。”
“可我都答应他们了,若是一日之后站在那台上一个字都说不出,先不说我是否丢脸,只怕粟粟的脸面也留不住。”叶景策托腮郁闷道,话音刚落,就见洛子羡急匆匆地赶来,见他身边放着银枪,手中捧着书卷,顿时咧嘴一笑。
“呦,弃武从文了。”声落,在叶景策身旁坐下,“阿策,你真觉得一日能把这书背下来?”
“肯定背不下来啊,但我总不能输得太难看,这彻夜背诵,应当能记住大半吧。”叶景策幽幽叹道,一侧洛子羡扬了扬眉,“好兄弟,听我一句劝,别白费力气了,左右也是输,何必累了自己,不如借着这背书的名头,近水楼台。”
洛子羡煞有介事地眨了眨眼,叶景策同其四目相对,半晌,会意其心思,眯了眯眼,犹豫道:“这么做,不好吧。”
“阿策,这机会都送到手边了。”洛子羡一挑眉,叶景策似笑非笑地望过去,“你这主意倒是多。”
“那当然!我可是咱夫家人,自然替你考虑。”洛子羡眨眼一笑,拍了拍叶景策的肩膀,后者眉峰轻扬,不知想到了什么,笑意更甚。
“洛二,你说得对,这机会可不常见,我得好好把握!”
营中白日里繁忙,刀枪剑戟声不绝于耳,元成泽的伤势已经好了些许,虽仍未大规模开战,但几日下来,时常派出小规模军队在两城边境处试探,故而营中将士警惕,操练得更为频繁。
两军僵持下去并非长久之计,叶景禾和江月等边关军队既然已经回来,眼下便是极好的开战之时。
帐中烛火明亮,洛子羡同众人粗略商量好了几日后的战术,待众人走出帐子,才惊觉天色已暗,营中满是燃起的灯火。
手中的卷轴依旧沉甸甸得像块顽石,压得人心慌。
叶景策操劳了一日,身上风尘仆仆,掌中满是银枪摩挲后的薄茧,口中虽偶尔念叨着卷轴上的名篇,整日下来,真正背诵的时间却是不多。
沈银粟的帐子离他的营帐不是很远,不过十米之隔,想来这个时辰,该是在帐中配药才是。
叶景策盯着其营帐思索片刻,半晌,转身看向斜后方站着的生龙和活虎,抬手,将卷轴抛给二人。
“你们俩,一人一半,给我打开。”
“好的,少爷。”生龙话落,和活虎扯开卷轴,卷轴足有百米之长,从叶景策的帐前打开,经过叶景禾的营帐,江月的营帐,一直扯到洛子羡的营帐内前。
一条长河似的卷轴划分开他和沈银粟的营帐,叶景策抬眼看了看对面帐中的灯火,站定身姿,气沉丹田。
略微清嗓,名篇自口中念出,竟有气吞山河之势!
大半个军营,充斥着叶景策豪情万丈的读书声。
“这么晚了,将军还是这么好学啊!”
“真是的,咱们将军白天那么累也就算了,这晚上还要因为那赌局背书,那些人,真是太不知道心疼咱们将军了!”
“那也没办法啊,为博郡主一笑,咱们将军说什么也得去学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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