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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衣服被男人半脱下,摇摇地挂在臂弯,几乎露出全部的身体。
周裕祈的手伸进他的浴袍里,抚上他的腰。手下的皮肉并不似常人那样紧致,即便是很少锻炼的人也不该这么绵软,像他家里的羊毛毯子。手上不自觉地捏了捏,“怎么这么软?”
陈调觉得痒,缩着身体往后躲。这下他彻底靠倒在窗户上了,隔着一层帘子,却还是感受到脊背上传来的凉意。
男人的手顺着他的腰侧往上,一路滑到他的腋下,那手猛地缩紧,彻底感受到男人的拇指按住他的乳头,指腹在上面挑逗似的摩擦着。
“之前就想问了,你这里怎么这么大?是被多少人啃过?”
对比常人,陈调的乳头确实有些硕大了,挺立着的时候尤甚,加上深褐的颜色,甚至像乳房似的微微一团,怎么看都不像是原本的模样。
陈调看了他一眼,“我有一个儿子。”
周裕祈一顿,他倒是知道龚英随确实有一个儿子,甚至不姓龚,姓陈,“你……”
“你给他生的?”
陈调没回答,默认了。
“操……”周裕祈没忍住骂了句脏话,虽然他也是个爱玩的人,但最起码有底线,连孩子都有了,龚英随还拖他老婆下水。周裕祈有自己的母亲,是在生下他的时候离去的,在他眼里,母亲简直就是一个伟大的词。看着衣冠不整的陈调,难免有些同情起他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他抽出点燃了一根叼在嘴里。
见面前的人停下了动作,心里松了一阵,又沉了沉,陈调垂眼拢了下衣服,“如果你不想做,就算了。”
周裕祈看了他一会儿,“谁说我不想做?”同情是一回事,做爱又是另一回事了。他是个成年人,倒是不至于把对母亲的情感转嫁到别人身上,更别说为了那么一点点别样的感情而放弃自己的欲望了。
他伸手把陈调刚穿上的衣服再一次脱下,抓着他的一条腿,细细打量着他的身体。已为人母的身体。带着这样的眼光去看,反倒觉得更色情了。到处都是生孕后留下的痕迹,双乳,后臀,腰腹……
啊,那个地方。
那一块显眼的纹身。不得不说龚英随在某些地方确实能看出他奇怪的占有欲。
那一串英文里掺杂着法语的字母,确实能够宣誓主权。在他的妻子和别人做爱的时候。
陈调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周裕祈笑了一声,移开眼,瞟到陈调的耳垂,就连这里都有种莫名的丰腴圆润,熟透了一样。他把烟扔到一旁的杯子里按灭,抱着人一口咬上去,“今天除了我没别的人了吧?”
香淳的烟味飘到陈调的鼻息里,陈调紧绷的身体松了松,“……没有。”
“行。”
他调情似的在陈调脖颈间流连,一路向下啃咬他的锁骨,乳房。那微微隆起的小丘,被他连同着果实一起衔在嘴里玩弄,舌头不停地在乳头上打转,另一边也不放过,手指顺着乳晕揉捏摩擦,陈调闭着眼不看他。或许是酒精起了作用,他浑身都有些发热,脑袋也有些发晕。
胯间的男器被人握住动了动,“怎么?没感觉?”
这样的挑逗确实能让陈调产生快感,可他心里却是憋着的,和陌生人做这种事,让他不舒服。他往下看了一眼,那地方还是半硬,像与欲望割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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