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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凫赶紧摆手,说是那驴子一天到晚就喜欢睡觉,吃食什么都不用准备。
最后商议一番,鱼凫再顺便点了几个菜,才领着风吕去隔壁的屋子。
这样一来,酒楼里便真是只剩下李扶摇和那负戟壮汉了。
李扶摇默不作声,没有去看那壮汉,只是喝着掌柜的端上来的廉价茶水。
酒楼里安静的有些可怕。
倒是那汉子开始看着李扶摇。
李扶摇沉默半响,总算是转头看向那汉子,犹豫问道:“这位大侠,在下脸上有花?”
——
宁府城内城,相比较外城城墙,要矮小许多,只是城门看守便要更为严厉一些,除去一些本来就居住在内城的江湖人士,其余外人想要入内城,便需接受盘问。
常临是以拜访故人的说辞进入的内城,他对于宁府城熟悉的很,倒不会在这种小事上露出马脚,接受盘查之后,常临径直走入内城。
武宁府位于内城最中央的地方,占地之广,便堪比一些小国皇宫。
常临安静的走在街道上,腰间悬着剑,路过那座武宁府的时候,不紧不慢,偶尔抬头看着那座武宁府,就好似一个听闻过武宁府名头的普通江湖人士,并无特殊之处。
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之后,常临离开这条街道,然后转入一条小巷,继续缓行。
小巷是以青石铺就的地面,两面都是高墙,阳光很难照射进来,显得有些阴暗。
常临走过很远,在一扇已经掉漆的木门前站立片刻。
锁已旧,人成故。
常临推开门,锁没能掉到地下,而是被常临捏在手里,放进了怀中。
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破败的小院,然后院里有一个大水缸,缸里是些乌黑恶臭的雨水。
常临探头看去,水缸里漂浮着两具鱼骨,然后还有一块掉色严重的纱巾。
常临面无表情的走过小院,推开屋子的门。
迎面而来的是一股腐朽味道。
常临站在门外好一会儿,没有走进去。
然后退出来坐到了屋檐下。
抬头看去,也是破落不堪。
常临坐在屋檐下,默然不语。
门被人推开,是鱼凫走了进来。
看到鱼凫走进小院,常临没有半点慌乱,只是说道:“我就知道师叔会让你来的。”
鱼凫站在不远处的水缸前,看着水里的东西,问道:“这是你家?”
常临点头,“不错。”
鱼凫仍旧没有靠近常临,只是问道:“能不能说说谢淮阴是怎么残害你家的?”
说到底,她还是关心这个问题,虽然不知道公子关不关心,但她觉得要把这件事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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