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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泰走到瞭望厅,往外张望,无奈道:“打更人和侍卫都聚集在楼下了。”
魏渊道:“散了吧,这件事你们知道就成,不许外传。”
“是!”
等外头的侍卫和打更人散去,许七安又慢悠悠的喝了杯茶,这才告退离开浩气楼,返回春风堂。
婶婶和许玲月坐在桌边等待,许铃音蜷缩在母亲怀里睡着了。
“大哥,你去哪了。”许玲月迎上来,秀眉紧皱,心有余悸道:
“刚才怎么会有雷声,娘和铃音都被吓着了。”
许玲月是个有心机,有些小腹黑的妹妹,刚刚她也被吓的面如土色,但在大哥面前,她要保持完美形象。
巧妙的利用妹妹和母亲。
“晴天霹雳嘛,常有的事。”许七安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两银票,道:“事情已经解决了,这是赵家给的赔偿金,这件事你们不用管了。”
婶婶看着银票,难以置信:“给我?”许七安用力点头:“婶婶为了家,辛苦操持,这是婶婶应得的。可惜只有一百两,毕竟人家背后的靠山也不小。”
婶婶接过银票,看着他,有些感动,低声说:“宁宴啊,其实婶婶就是爱牢骚而已,有些不中听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都是一家人。”许七安诚恳的说。
“啊,对了,我今晚有事,不回家了。”
“有事?”婶婶收好银票,道:“你从云州回来,就没一天在家里歇过,有什么事?”
我要和人开两座山峰,一条峡谷,投资几十亿金子........许七安心说。
“大哥昨夜便没回府,今夜总不能又是同僚应酬吧。”许玲月有些狐疑,凭借女人的直觉,她问道:
“爹说大哥喜欢去教坊司。”
“去去去。”婶婶啐了她一通:“你大哥不是这样的人,二郎鬼混,你大哥都不会鬼混。”
“那大哥跟我誓,从未去过教坊司。”许玲月抿着唇,盈盈眼波中透着倔强。
不是,你一个妹妹,哪来的资格质问我……许七安脸色严肃,誓说:
“我许七安,从未在教坊司花过银子。”
许玲月嫣然一笑,眼波荡漾。
“玲月,回家后你也可以这般质问二郎。”许七安心里不平衡,怂恿道,“我相信二郎与我一般,也是堂堂正正的君子。”
“二郎当然不会去教坊司。”婶婶自信满满,心里想着,等晚上许平志那厮回了家,自己也这般质问,看他敢不敢誓。
送走婶婶和妹妹们,许七安打算回青云堂拿回金牌,没想到它被人给送回来了。
“许大人,府衙的总捕头吕青求见。”春风堂的吏员进来禀报。
“把她请到堂内。”许七安扭头又进了春哥的办公室。
不多时,坐在桌案后的他听见了急促的脚步声,像是在追赶什么似的,紧接着,身材矫健的女捕头便跨过门槛,进了堂内。
看到许七安的刹那,清秀脸庞布满惊喜和激动的吕青,猛的一愣,疑惑的盯着他。
许七安也在打量许久不见的朋友,她双眼湛湛有神,小麦色的皮肤,高鼻梁,大眼睛,小嘴红润,修为似乎更近了一步。
身上的官威也比以前更甚。
“吕捕头,许久未见,别来无恙?”许七安笑着起身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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