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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藩见齐誉如此仗势欺人,心里的热情登时凉去了大半截
在他的一亩三分地上,哪有自己说不的权利?
然而,他仔细一想,泄去的底气又再次充盈了起来。
自己可是奉旨设擂,哪是他一个地方巡抚说停就能停得了的?
谁给他的权力?
对!
我拿天子去压他,看他咋说!
王之藩想了想,直接取出来了皇帝御赐的‘虎头金牌’,得意地说道:“齐大人,王某摆擂乃是遵照陛下的圣旨行事,没有他老人家的金口叫停,别人又岂能无端阻断呢?”
齐誉笑笑道:“我琼州乃是自治地区,曾获陛下特许的便宜行事的权利,在某些特殊时刻,齐某是持有酌情断事之权的。”
王之藩却是摇摇头道:“齐大人,你可真会强辩,王某打擂秉承地乃是友好交流的宗旨,和你口中所说的特殊时刻,似乎沾不上边呀!”
就这样,二人在擂台上舌辩了起来。
两个人都拿皇帝说事,以大‘道理’来压制对方,一时之间,竟是谁都不肯让谁。
齐誉想了想,决定再度加码进行压制,索性,就给他来上一出不加掩饰的以大欺小。
只见他呵呵一笑,道:“我说后生仔,你虽为今科的鼎甲状元,但却还未真正地步入仕途,按照我朝当下的制度,即使给你放官,也不过区区的正七品而已!以汝这等孱弱的前途,在见到一方大员时,不应该谦虚一些吗?否则,呵呵~~”
这声呵呵,可谓是寓意深刻。
但凡是听话听音的人,皆能体会出这话里的意思。
直白一点来说,就是赤裸裸地恫吓。
你现在不给我面子,那以后我就给你使绊!
不料,王之藩却是不为所动,依旧是一脸轻松道:“齐大人,我的仕途在于兵部迹,又不在你的地方府军,如此这般,我又有何惧哉?”
齐誉闻言脸色一黑,说道:“急流勇退,才是明智之举,若等到阴沟里翻船时,那可就后悔莫及了。”
王
之藩仍是不以为然,道:“听齐大人这话里的意思,莫非还想动一动我?你要知道,我可是陛下钦点的鼎甲头魁,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去金銮殿告你的御状!”
齐誉冷哼道:“口气不小!别说你一个小小的状元郎,即使是堂堂的皇室王爷,只要犯在我的手里,我也照办不误!”
这话可不是随口一说,乃是有着事实依据。
就比如说燕王、庸王二人,可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听到这句话,王之藩的脸色终于黯淡了下来。
而后,两人怒目互视,出现了僵持。
在这场舌战中,齐誉看起来霸气凌人,但却没有占到实际性的便宜。
原因无他,只因不占大理。
就规矩上来说,他确实无权干涉朝廷安排下来的擂台赛,也正是这个原因,所以王之藩才如此理直气壮地据理力争。
这时的齐誉,感觉有点骑虎难下。
若动了他,就难免受到攻讦和弹劾,为这种破事有点犯不着。可若是不动他,就难不保琼州的义士再登擂台,继而造成不必要的损伤。
更何况,还有身后的女儿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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