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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收回思绪,拿起酒杯,和大伙都碰了下,笑着说:“我以后肯定会常回来的,等天气好了,大家去我民宿嘛,免费,想住多久是多久!”
“哇!那这么说定了啊,我回去就排时间,”白帆推了推旁边两个人,兴奋道:“你们时间都空出来啊,我们一起去找翘翘!”
“一言为定!”连翘又轻轻碰了下几人的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几人回忆着过去,展望着未来,时间就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十点半,几人都喝的有点多了,个个脸上都染上绯红。何莉莉已经靠在一边不说话了,白帆还举着酒杯叫嚷着要喝酒,唯一的男人张成酒量还算不错,除了脸上微微泛红,其他都还挺正常。
连翘本来就没多少酒量,今晚一高兴,就喝的有点多。这会也有些不太正常了,双手捧着脸,看着张成傻笑,嘴里不知道嘀咕着什么,张成凑过去也没听清。
看着三个醉酒的女人,张成叹了口气。
好在何莉莉男朋友打来电话,过来把人弄走了。张成正想怎么把连翘和白帆送回去,连翘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张成推了推连翘,指着手机:“先接电话,是不是家里打来的,报个平安?”然而连翘拿起手机,凑到眼睛跟前,看了好几秒,终于看清后,嘴一撇,两眼就耷拉下来,把手机扔在一边,低声喃喃:“不认识他,我讨厌他。”
“你说什么?”张成半天也没听清连翘说什么,可看连翘也不接电话,旁边手机又响个不停,根本就不打算停的阵势,他叹了口气,薅过手机,看也没看就接了起来。
“你在哪?”张成电话刚接通,还没来得及说话,对面就传来焦急的声音。他愣了下,移开手机看了眼,硕大的陆瑛两个字在眼前飘过,张成酒都吓醒了,倏然睁大眼睛,赶紧道:“陆总?是陆总吗?我是连翘的同学,她喝多了,不方便接电话,您是跟她约见面时间吗?您跟我说也行,我转达给她。”
张成以为来电的就是英盛资本的陆瑛,根本没去思考这都快十一点了,有什么工作要十一点说,他正乐呵呵地等着对面说话,对面就传来要将电话线都冻起来的声音:“她喝多了?你们在哪?”
张成:?
怎么哪里怪怪的?
陆瑛禽晚特意安排了晚餐,跟去接连翘的人交待自己会在晚上会过去,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传达的,回来也没告诉他连翘已经出去了,害得他在酒店干等大半天,他觉得不对劲,又跑上楼,去房间敲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回应,才着急地打电话找人。
挂了电话,五分钟不到,陆瑛就出现在小酒馆。一看就是跑来的,微微喘着气,额前的头发垂了下来,一进门,两眼就跟探照灯似的寻找目标,直到看到在角落里正靠在椅背上的连翘,才松了口气,三两步就跨了过去。
张成没见过陆瑛,只觉得背后一阵阴风吹来,他不禁打了个哆嗦,嘀咕着这小酒馆是不是把空调关了,刚抬手要问服务员,一道身影忽然出现,吓的他手一抖,慌张地收了回来。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瞟见那道身影把连翘抱了起来,张成一惊,蹭地站起来就去拉陆瑛,小声斥道:“你是谁啊?这是干什么?我们认识吗?这可是公众场合!”
陆瑛一转身,两道带刺的视线甩过去,张成吓的一愣,下意识松开了手,盯着陆瑛,结结巴巴起来:“你……你是谁啊?你……你要对她干什么?”
陆瑛根本不接张成的话,反而冷着一张脸,问:“是你让她喝酒的?”
“我……我们聚会啊,就喝了点。”张成不知怎么的,就被陆瑛带着节奏走了,无意识地就回答他的问题。
这是喝了点?陆瑛看了眼张成,收回视线,看向怀里的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轻声问:“还好吗?可以走吗?”他刚看到连翘满脸通红,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之前被旅行社老板欺负的画面随即出现在眼前,一股火冲向天灵盖,要不是看着张成只是坐在一边,也没动手动脚,不然他就不是去抱连翘,而是直接把张成掀出去了。
张成这会回过神了,又一把攥住陆瑛,低吼道:“你到底是谁啊?我们认识你吗?还不放开她?再不放开报警了!”
“你又是谁?”陆瑛不耐烦地瞟了张成一眼,余光看到桌上的手机,随手拿了起来,又问:“你接的电话?”
张成忽然一愣,怔怔地看着陆瑛,又开始结巴:“你……你是陆总?英盛资本的陆总?”
陆瑛已经没多少耐心了,看着挡着他面前的张成,十分烦躁地“嗯”了声。
张成神色一变,挠着后脑勺,略显尴尬道:“这个……不知道你是陆总,但是,您这?”他指了指在陆瑛怀里的连翘,又说:“不麻烦您了吧,我这就送她回酒店,明天她醒了,我让她跟您联系。”
张成知道连翘是来谈投资的,但现在这幅醉鬼的样子,要是把投资人得罪了那可掉的大,他得赶紧把连翘送回去才行。
“不用,”陆瑛把连翘又抱紧了些,看向旁边还睡的正酣的白帆,抬了抬下巴:“你送她回家吧。”说着弓身就去抱连翘。
这时,怀里的人忽然动了下,缓缓睁开眼睛,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像是看不清,又像是感觉是幻觉,她凑了过去,双手捧着陆瑛的脸,揉了揉,又捏了捏,嘿嘿一笑,忽然吸了下鼻子,带着哭腔道:“我讨厌你!”说着,眼泪就决堤似的汹涌而出。
张成:??
“我讨厌你!”连翘用力推着陆瑛,一边擦着眼泪,还要挣扎着站起来,嘴里还小声带着哭腔嘟囔着:“我不会去找你的,就不去。”
简直手忙脚乱。
陆瑛见连翘哭的跟个泪人儿,又说着讨厌他的话,一时也慌了,抓着连翘的胳膊摁住她,转头就质问张成:“我没来之前,你们聊什么了?她为什么会这样?”
张成被陆瑛怒气冲天的样子,吓的酒也醒了,一下子不知所措,呆呆地立在桌边,心说,要没听说,连翘说的是讨厌你啊,自己不检讨,反而问起他来?但他不敢这么说,结结巴巴解释道:“我……我们就聊各自的生活,也没聊别的。”
他看着陆瑛那皱的可以夹死苍蝇的眉头,心里琢磨了几秒,又想,你没来之前倒还好好的,还不是看到你之后才变奇怪的。他估摸着还是提醒一下比较好,刚要开口,就见连翘满脸通红,皱着眉,抓起陆瑛的手,抬起来就咬了口。
张成手都没来得伸,头一歪,嘴一咧,“啧啧”两声,已经从陆瑛狰狞的表情中判断出那一口咬的有多狠了。张成不自觉地打了个颤,暗自想,在投资人面前在耍酒疯,还咬人,这投资得黄,他必须控制住连翘,不能再有更恶劣的事情发生了。
张成赶忙走过去,满是歉意地说:“陆总,她喝多了,您这……可千万别心里去啊。”他说着就伸手去拉开连翘,忽然一只胳膊挡在他面前,张成脖子一缩,就见陆瑛满不在乎地看了眼那口牙印,盯着连翘无奈轻笑一声,然后蹲了下去,捧着连翘的脸,极其温柔地替她擦掉眼泪,又把胳膊伸到她面前,声线轻柔道:“讨厌我是吗?给你,你咬个够。”
?
这怎么看都不是投资人和创业者的关系吧?张成定在原地,被眼前这场景搞的更加迷糊了。他还想着,又听到连翘糯糯嘀咕,整个一幅完全醉酒状态,就更是让他懵到找不到北了。
连翘酒量本来就很一般,加上清酒后劲大,早就有些迷糊了,这会已经全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模模糊糊感觉自己看到了陆瑛,还以为在作梦,但晕乎的状态让她控制不住情绪,一时间积累的思念,积压的情感在看到那人后的一刻像洪水冲破了最后一倒防线,倾泻而出,挡也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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