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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呜,我不行……”
陆郡忍着身体燥热,不停安慰他,说了很多情话,每一句的结尾几乎都是然然我爱你,但聂斐然无论如何没有办法抵达。
不知又过了多久,陆郡听到他喘着停了下来。
“好了吗?”
“嗯。”
其实没有。
聂斐然释放以后并不能用这种平静的语气回答他的提问,这是隔着时光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可这一步迈得太不容易,陆郡不忍戳破。
陆郡恨不得飞到他面前抱着他,告诉他没有关系。
“陆郡,你还在吗?”
聂斐然气息还乱着,却突然开口,轻轻问了这么一句。
“还在,宝贝,困不困?”陆郡温柔地回忆,“你每次先结束都会跟我耍赖想睡觉,困就别洗澡了,明天再处理。”
“要是你在就好了,”聂斐然小声说,“好想你。”
自己弄果然还是不行呀……
-
已经过十二点,思及第二天聂斐然还要上班,陆郡便克制地没有把话题再往其他方向引,但心里想着明天一早去公司把事情集中处理完,中午就回寰市。
他受不了了,必须得好好抱着这个人亲几口才算够。
电话就这样一直没挂,最后也忘了谁先睡着,而第二天,聂斐然醒来后,想起前夜的荒唐事,心情说不上难受,就想快点出发,快点把事办完,然后给爱人一个惊喜。
好在那天一切顺利。
客户公司九点半上班,十一点他便办完事,给聂衔华留言,也很快收到回电,聂衔华甚至特意早退请了假,接上他直接去了餐厅。
那确实是一家很贵的餐厅,聂斐然原以为聂衔华是找他商量家里二伯寿宴的事,毕竟一众长辈里只有二伯无儿无女,每年都是这个流程,但一下车,他立马觉得不太对。
因为印象中,聂衔华从来没有这么正式地请他吃过饭。
“你干嘛?鸿门宴?”去包厢的路上,聂斐然忍不住警觉道,“先说好,除非嫂子跟我说,我没钱借你噢。”
聂衔华冲他眨眨眼,“坐下告诉你。”
聂斐然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知道这几年聂衔华赚的钱越来越多,奈何以前遭遇那次被搞怕了,怕他又瞎折腾,所以杯弓蛇影,一路难忍心中忐忑,却又不敢瞎联想。
“你先跟我保证你没犯事儿。”
“呵呵,我保证,”聂衔华故作神秘,“一会儿你巴结我都来不及。”
毕竟今天要说的这件事,聂衔华准备了整整五年,非得卖这个关子不可。
而到底是什么事,要说完全没有预感吧,聂斐然有,但想法一出现就因为过度脱离现实被他自己否决了。
——因为实在没有任何可能。
算了,瞎猜不靠谱,等面前的人自己揭示吧。
但到了包厢,聂衔华先慢条斯理地点菜,又要了一瓶好酒,绝口不提正事,直把聂斐然急得想钻他手提包里一探究竟。
好不容易等到服务生离开,聂斐然忍不了了,“聂衔华,吊着我特有意思是吧?”
“惊喜,你懂不懂?”
聂衔华笑起来,这才收起刚才不正经的样子,表情认真了几分,回归这个年纪该有的稳重。
"看吧。"
他把包拿过来,掏出一个方方正正的防水文件收纳盒,底气实足地放在聂斐然面前——
“五合一,然然,老家那块地,我用自己挣的钱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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