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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举着两个脆皮甜筒双球冰激凌过来,递给他一个,说:“这是海盐焦糖的,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她自己的,看上去是香草蔓越莓。
章弦辉接过冰激凌,说:“我都行,不挑口味。奶奶她们好吗?婚礼热闹吗?”苏明明把自己的香草蔓越莓冰激凌递过去让他尝一口说:“看上去现场的人很多,他们请了村宴厨师,在露天砌了灶摆酒席,用柴烧,大锅大蒸笼,很好玩的样子。”章弦辉点点头,说想象得到,听得我都想去了。把海盐焦糖冰激凌放在她嘴边,问:“要不要尝尝我的?”苏明明甜甜一笑,咬了一口。
章弦辉搂着她肩,在夜风里漫步,过一会儿用下巴蹭蹭她头顶。苏明明把胳膊缠在他腰间,靠紧他,两人一路走回章弦辉的家。
章弦辉想,明明做事,其实和他很像,宁可多花点心思,也要留有余地,那其实是为了不让别人难堪。
周一清晨一大早,章弦辉先把苏明明送回家,再去自己公司,走时还说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吃晚饭。下班后章弦辉买一个西瓜去见苏明明。隔着“六博”工作室的镶嵌玻璃门,就见里面灯火通明。
章弦辉推门进去,扑面是清凉的空调冷风。他说哟,装好了?苏明明笑说装好了,上午十点人家就来装了。
办公室里除了苏明明,何毓秀也在,见了章弦辉叫声章经理。章弦辉也懒得纠正,随便她去,问何毓秀怎么还没下班,你老板这么苛刻啊。
何毓秀接过章弦辉手里的西瓜,笑说:“我刚才用计算机在观音灵签上占了一卦,知道章经理要带西瓜来,就留下吃西瓜了。”章弦辉和苏明明都被她说笑了,苏明明解释说毓秀等男朋友来接呢。
何毓秀说我今天升正式员工,和刘继钊说好了等下一起庆祝。苏明明说:“毓秀这么好的员工愿意留在我的小作坊里,怪屈材的,我都怕你离开去大公司。”
何毓秀说:“我才不要去大公司,大公司人多心眼多,互相倾轧,论资排辈,像我这样从三流大学出来的人家也瞧不上。就算进去了,像我以前那个外资公司,我一个刚毕业的,又是女的,只能是助理,从打杂干起,倒咖啡送邮件听训斥,哪里能一上来就实操。再说现在事务所现在虽然小,但三年五载内肯定是要扩张的,到时候不招十来个员工我不姓何。以后的人一来,我是员工no1,都得听我指派,多神气。”
苏明明被她说得一下子有了盼头,笑说承你吉言,但愿如此。何毓秀说省下人际交往,多干少话,少说多做,我们的效率多高啊。苏明明说我能得到同行的认同,心里实在高兴。
章弦辉看到她们相处融洽,也替苏明明开心。过一会儿刘继钊来了,章弦辉切开西瓜,四个人分食,又说笑几句,刘继钊接了女朋友告辞,章弦辉收拾了西瓜皮,说我们吃饭去吧,想吃什么?这个天吃朝鲜冷面应该不错。苏明明说朝鲜冷面好,拿钥匙关空调关灯锁门,两人散步去街上找吃食。
路上章弦辉说何毓秀这孩子很懂事啊,这么会说话。苏明明同意,说:“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如果有她这样的智慧,也许会走另一条路,也许不听父亲的话,坚持去找份工作呢?那样的话,也许能活成另一个面貌。也许现在也是一个部门的主管了。”
章弦辉问是有后悔当时结婚太匆忙吗?苏明明说:“不后悔是假的,只是在当时来看,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章弦辉说:“我说一下我的感觉吧,你父亲让你学会计和让你结婚的两个决定好像有些冲突。他一个想法是你有安身立命的本领,但又觉得婚姻是女孩子最好的归宿,并不希望你靠本事一个人吃饭。不过当我这么说出来,等于是整理了一下思路,好像也能理解了。在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眼里看来,一个人吃饭那也太孤单了。我不也想和你一起吃饭吗?”
苏明明说我爸有我爸的理由。章弦辉说你讲。苏明明说:“我妈在我十三岁时就走了,我爸……怎么说呢,如果可以,他会选择当时就陪她离开。”章弦辉惊了一下,苏明明笑一笑,那笑里带着凄凉的味道。
“你知道有很多老两口,相伴一生,一人过世后,活着的那个人在一年到三年之内也会跟着去。这种情况如果是在七十多八十多岁时发生,我们不会觉得奇怪,只是说,啊,人老了,都会走条路。”苏明明解释说,“如果这种情况发生在中年人身上,就不太常见。大多数人觉得前头还有二十年三十年要活呢,不要颓丧下去。但有的夫妻感情深厚,其中一人离开,留下的那个人,将要面对未来三十年的空虚,岂不恐惧?”
章弦辉点点头,说我懂了。苏明明说:“我说我理解采颖,就是这样。我爸后来多活的那几年,是为了把我养大,交托到他信任的人家那里,觉得大事已了,世上不再有他挂心的事情,就安然去了。他其实在我妈妈离开的时候心已经死了,是肉身在陪伴我过了这些年。我不能忍心看他拖着病躯苟活,我也不想我妈继续孤单。我结婚了,他们就团聚了。”
章弦辉心痛得五脏六腑都揪成了一团,他问:“你父亲是生了什么病吗?”苏明明说:“没有,他就在等,等着等着,生命耗尽了,就等到了那一刻。”章弦辉说我能理解,得到过世间最好的宝物又失去,这份痛苦,确实是无法忍受。“那你母亲呢?你说她身体不好,是什么原因?”他问。
明明抹了下眼泪,章弦辉忙说我们换个话题吧,是我不好,引起你的伤心事了。“吃好饭我们去看电影吧?”他说:“去看喜剧片,无脑瞎搞那种,笑上一百分钟,我的过错就抵消了。”
两人吃完冷面,还真找到一家电影院在放一部喜剧片,嘻嘻哈哈笑了一百分钟,出来买冰激凌吃。章弦辉送苏明明回家,路上他心里打不定主意要不要留下过夜。他不想在严聪的屋子里和苏明明做爱,他爱苏明明爱得一想起她就心里抽痛,他觉得他可以在任何地方和明明做爱,但在严聪家,那还是不了。
他拉着苏明明在“六博”事务所前面的小平台上逗留,靠着樟树下的栏干,抱着她不肯放手,说不想走。在这个时候把明明接到他那里去,像是多此一举。但是就此道别,说明天见,他又舍不得。
苏明明搂着他的脖子也不想动,两人就那样挤着,和树干化成一体。过了良久,苏明明看见章弦辉停在树下的车,低声问,你开车来的?章弦辉嗯一声,苏明明说那我们去你那里吧,明天一早你再送我回来。
章弦辉抱紧她吻她,心想这个女人啊,这个女人啊。他在苏明明耳边说:“我想我能理解你爸,只要想一想,只要想想如果生命中再没有你,我眼前也是一片黑暗。我想都不敢想,光是这么想,就让我受不了。”
明明闭上眼睛,说:“每次我都想,我喜欢你,恰好你也喜欢我,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巧合。如果为了和你认识,一定要我经历前面那些所有的不开心,那我也是可以的。”章弦辉说是,就是这样。
两人一时都不想动。章弦辉正想开口问要不要去拿过夜的东西,就听见明明的手机响。明明看一眼亮起的手机屏幕,这次不是视频聊天,而是电话,她说是妈妈,点开接听键,叫了声妈妈。
是手机电话,章弦辉不用避开,他抱着明明的肩听她向婆婆问好。夜深人静,他听得见明明婆婆在电话那头说,明明啊,奶奶她,过世了。明明呆了一下,马上说:“妈妈,你还好吧?”
明明婆婆用冷静的声音说:“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奶奶也很好,走得很安详,你不要担心,也不用伤心。”明明说我知道,我知道,奶奶等这一天,也等了很久了。明明婆婆说:“是啊,我们都知道有这一天的。明明啊。”明明说妈妈,你讲,舅舅他们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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