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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弦辉这下放了心,去采颖供职的出版社官网看了下,这个月有五本新书上市,三本社科类,一本生活类,一本文学类。生活类的封面是一盘意面,书名是《pastaandptes美味关系》,编著者是乐采颖,摄影师是严聪。
章弦辉心想,原来这本书出版了呀,真好。比起那两秒钟的视频,这本书才是采颖的定心丸啊。他下班路上在去买食材的时候顺便去书店买了这本《美味关系》,回到“六博”工作室,就见灯还亮着。
一般这个时候,明明她们已经下班了,何毓秀和冯稚雅搭伴回家,车库的门和灯是关着的,明明在家里准备晚饭。他把车停好,走台阶从大门进去。如果灯开着,表示明明还在办公,他就从车库进去。
这时见“六博”的灯箱亮着,大门上的镶嵌花片玻璃也透出亮光,他锁了车,拿了购物袋,推开了“六博”工作室的门。果然明明还在,跟她一起坐在沙发上的,正是他刚才买的书的作者。两人见他进来,一个眉花眼笑,一个爱搭不理。
章弦辉愣了一下,问满脸是笑的那个:“你今晚是打算揪头发,还是请吃饭?我正好买了一本食谱书,还有做饭的食材。”又问爱搭不理的那个:“你在这里吃饭吗?吃的话我就多做一份。”从购物袋里取出那本《美味关系》,放在两人面前的茶几上,说:“恭喜你们。”
明明笑说:“你恭喜采颖姐也罢了,怎么连我也算上?还‘们’呢。”章弦辉点头说:“都叫上姐了啊,你们姐姐妹妹的,也不怕我尴尬。”明明亮一亮她手里的书,说:“采颖姐给我送书来,我已经比你先看了。”她看一看茶几上的那本,“你还没拆封呢?”
乐采颖问:“你怎么知道的?”章弦辉说:“我下午打电话给你爸,你爸说你最近有新书在推广,忙得不得了,连饭都不在家吃。我上你们社的官网看到了,就去买了一本。作者出书不容易,多销一本是一本。”
采颖冷着脸说有心了,谢谢捧场。明明笑说:“你买一本,就有四块一毛钱到我口袋里呢,谢谢,多谢捧场。”章弦辉说:“所以我说恭喜你们俩。严聪的一半稿费是打给明明的吧,你来送书,兼送支票。”
采颖白他一眼,“稿费要三个月后才结,我就是来送书的。送到了,我也好走了。我拖到现在才走,就是想看看你在这里看到我时会是什么表情。”
章弦辉笑一下,“能有什么表情,我们这样不咸不淡地说话,有好几年了。”明明看看他,又看看采颖,小脑袋就这么转来转去,这下听采颖说要走,马上皱起小脸说:“嗯呀,别走嘛,留下吃饭嘛。你看,他菜都买了。”抬起脸问章弦辉,“你买什么了?我们今天晚上吃什么?”
“笔管意面。配菜是海兔、番茄和新鲜罗勒。罗勒在台湾叫‘九层塔’,在香港叫‘金不换’。”他神经兮兮地自己笑一下,明明眨了下眼睛,笑问:“海兔是新鲜的还是晒干的?”章弦辉说:“晒干的,晒干的更香,我先去用热水泡上,你们慢慢聊。”再次问采颖,“你吃吗?你吃的话,我就煮三人份的。”
明明弯腰侧身抬脸看着采颖,“吃嘛,他做饭很好吃的。让他做好了拿到花园去,我们在外面吃。现在天气暖和了,可以在外面吃饭了。”
采颖被她看着不知怎么就绷不住笑了,说:“他的意面手艺还是我教的。”明明说:“那你看他出师没有。”章弦辉点头说:“好了好了,我听懂了,我去做三人份的,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做好了拿过来。明明你摆下桌子。”明明说知道了。
章弦辉叹口气穿过花园去做饭,看到两个人相处愉快,他心里其实很开心。他不希望采颖沉沦下去,对采颖,他始终有一分责任在。他更不希望明明不开心,明明这个人,对人际关系总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她觉得她身边的人,都是真诚友善的。
他想起严聪说的驯化一词,不觉笑了。严聪确实是敏感的,刚才明明看向采颖的模样,跟一只猫没什么两样,看来采颖也要被明明驯化成了她的姐姐了。
他放下切番茄的刀,忽然明白了,不是驯化,严聪真的被他的知识蒙蔽了心智,他想起在《天龙八部》里看到的一个佛学名词“知见障”,就是这个意思。明明不是驯化了身边的人,是她天生就拥有爱人的能力,于是出现在她身边的人,无不被她感染。严聪挣不脱家族羁绊,找错了源头。
他用热水泡发了海兔,煮软了笔管面,番茄撕去皮,用橄榄油炒出汁,加番茄酱熬成浓汤,下海兔煮入味,煮好的笔管面捞进拌匀,下盐和黑胡椒粉调味,磨一层帕尔玛干酪,最后撒上罗勒叶。炒锅盖上盖,盖上摞了三个盘子,盘子里放了三把勺子,连锅端到花园。
明明已经把花园里那张玻璃面子的藤编桌擦干净了,开了一瓶白葡萄酒,倒满了三个杯子。看他过来,接过盖子上的盘子,放在桌上,章弦辉把意面分在三个深盘里,朝采颖举下杯,祝酒说:“恭喜你,真心的,又有新书出版了。”
明明拿过锅和盖子放在一边,也端起酒杯说:“谢谢采颖姐送书,你能记得我,我很开心。”采颖潦潦草草举了举杯,喝一口酒,看了一眼摆盘,没有说话,舀了一勺意面吃。
章弦辉看着她的表情,见她没有皱眉,才放心吃面。明明大口吃着,边吃边说:“太好吃了,这面煮得软硬正好,海兔也香,还没有沙。上回的海兔就又韧又有沙。”
“我换了一家买。你慢点吃,多嚼两下。”章弦辉从桌子下方的夹层里拿出一盒面纸巾,抽了一张擦她唇边的番茄汁,“今天的罗勒新鲜,我多买了一盒,用水泡着,晚上再扦插,以后就不用买了。等再多长些,我们做松子青酱意面。”明明笑眯眯说嗯。
采颖听两人边吃边聊,她先吃完,放下勺子,喝光杯子里的酒,说:“有进步。”明明笑,“拍得好看的话,是不是可以放进书里了呀?”采颖淡淡地说:“还行吧。”
章弦辉喝一口酒,对明明说:“你那么崇拜她,这个你可别跟她学,专门打击我的积极性。”明明笑说:“我又不傻,我打击你的积极性,对我有什么好处?有人做给我吃还不好呀?何况还有‘金不换’呢。”
采颖狐疑地问章弦辉:“你说她崇拜我,她崇拜我什么?你们私底下讨论过我了?”章弦辉一句话没留神,就被采颖抓住痛脚,只好说:“我不是你们两个的对手,你们一个比一个灵敏,我闭嘴不说话好了。”朝明明歪歪头,意思你自己解释,埋头吃面。
明明“嘁”一声,对采颖说:“他这样子你看着熟悉吧?是不是很令人生气?我跟他相处久了,就明白你说的跟他生活,不是生闷气就是生闲气是什么意思了。有一天我跟他吵架,他也是这样,我就故意说我崇拜你,把他气得,三天没理我。那时候是真的想打他一顿啊,再想想平时也有可爱的地方,买菜做饭,毫无怨言,总不能因噎废食,是吧?就放过他了。”
采颖忍俊不禁,扯了扯嘴角。明明又说:“采颖姐,你下本书打算做什么?”采颖拿张纸巾擦嘴,“暂时还没选题。”明明说:“你知道严聪去过南极吗?”章弦辉警惕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会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
采颖好奇心起,问道:“我不知道。怎么,严聪去过南极,什么时候的事情?”明明嚼着笔管面说:“前年春节那会儿的事情了,严聪对我说是有杂志社请他去拍照,后来嘛,你知道的,照片就放在那里了。你不知道是哪个杂志社请他去的呀?那差旅费是他自己出?这么看来,我一件dior的上衣没了。”
章弦辉和采颖都看着她。苏明明说怎么了嘛,“两万美金呢,”她受冤似地叫起来,“他的钱不就是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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