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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弦辉嗯一声。明明接着说:“婚姻也一样,我想找个好人家嫁了,没有激情没关系,只要我敬他、他敬我,做一对平凡夫妻就满足了。我以为我和严聪都是相亲结婚,那么对婚姻的期许也应该一样吧?本着诚实和尊重的原则,彼此相敬如宾。”
她摇摇头,“我没想到会有后来的变故。是我的错,我只想到了我自己,没想到别人是不是也只想有一个平淡的生活就足够了。每个人都想有激情和冲动啊,所以我真的不怨严聪。我没有给他想要的,他当然会去寻找自己的爱情。”
明明脸上露出一丝不忍,过了好一会儿,等这股情绪过去,才接着说:“但我遇到了你,我们在那样的情况下相遇,我在你身上看到无边的悲伤,就由不得我不去爱你。我好像觉得你在喊我,求我去爱你。你每看我一眼,就像是在对我说:苏明明,明明,到我这里来。”
章弦辉注视着她。明明笑一笑,问道:“你知道我们弦辉回想过去,“为什么,为什么会那么做?如果你当时没有叫我一起,我们也许就没有现在了。”
明明勾住他脖子,看着他的脸,怜爱地说:“你当时的神情那么落寞,我一下子就心疼了。你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像是在乞求我。我像是听到你在说:苏明明,原来你在啊。我就鬼使神差地说:一起吧。”
章弦辉呆了一呆,说:“我当时心里是在说,啊,苏明明,原来你也在这里。”明明伸手摸他的脸,“原来你真的叫过,我真的听到了,不是幻觉。”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疑幻疑真。
明明问:“那你当时叫了吗?”章弦辉仔细想想,“我糊涂了,我像是叫了,又像是没叫出声,但心里是叫了。不然我不会迟疑一下。”明明笑了,“就算只是你心里叫了,那我也听到了。你坐下来就给我剥花生剥毛豆,也不怕陌生。”
“你都叫我一起吃饭了,我当然要给你剥毛豆壳。”章弦辉说:“你不记得你当时的指甲,留了有两三毫米长,涂的粉色水晶,粉粉的,带亮片。这样的指甲怎么剥毛豆?我就替你剥了。”
明明睁大眼睛问,“我做了美甲了吗?我好像不记得了。”她有些疑惑地说:“在那种情况下我还有闲心去做美甲吗?”再想一想,“哦,我想起来,是财务公司的朋友,前一天我们一起聚会,去了一家有名的餐厅,人太多,要拿号等位,我们就去隔壁的美甲店做美甲了。”
章弦辉说:“是吧,你想起来了。我当时看得清清楚楚,是粉晶色,有银色的碎屑,你转动酒杯的时候,手一动一动的,银屑就在闪。我就是看到了这样的指甲,才给你剥毛豆的。”他停一停,矜持地说:“我不是什么人都给剥的。”
“采颖也不给剥?”明明惊问,又点头说:“需要剥壳而食的小零食,什么瓜子花生、毛豆芋艿、醉蟹呛虾这些,当然要边剥边吃才有味道,你帮她做,就抢去了她享受的乐趣。”
“是,”章弦辉答。“她不喜欢我做这些。”明明笑,“但你喜欢。”
章弦辉笑着拧拧她的脸,“我喜欢照顾我的女人,我觉得我爱她,我就舍不得让她动一指甲,我就得什么都给她安排好,让她要什么就有什么。想吃毛豆给你剥壳,想吃水果给你削皮,想去玩我就陪着,不想走路我就背着。想做事业我就帮你装修办公室,想拯救苍生我就帮你做决定。你想让我爱你,我就爱你到骨头里,不管是生病还是别的。”
他揽起明明的身体,贴在胸口,“你给我好好活着,除了不能代你挨刀,我什么都可以做。”
明明把脸贴着他脸说:“我知道,从你给我剥毛豆我就知道了,所以我舍得舍去我十年阳寿,换来和你相爱。我早就想好了,如果遇不到我喜欢的人,我就清心寡欲,修身养性,争取活到五十岁。如果遇到我喜欢的人,我就像《英国病人》里的kathare那样,抛开一切也要去爱一次。我会什么都不管,不去考虑,不去计算,我要好好爱一回,好好活一回,我会像我亲妈那样,用尽力气去爱。我知道人只能活一回,生命有长有短,但我只要爱过,就没有白活。”
“好,我知道了。”章弦辉说,“我们会像你爸妈那样,活过,爱过,不虚此生。”
明明(1)
从冲绳回到杭州的次日,章弦辉陪苏明明去医院复查。明明有她相熟的医院和医生,那位医生陪伴她从少女时期直到现在。
那位中年女医生看到明明说:“今年早了啊。”明明撒娇说:“就早了一个月而已,不至于打扰您的安排,我知道我一直是您的病人。”
医生假作嫌弃,说:“我可不希望提前看到你。”看了看陪在她身边的章弦辉,问:“这位是?”章弦辉抢着说:“她的监护人。”
明明笑,说:“我倒是想对朱医生说这是我爱人呢,你倒抢先了。”对朱医生说:“本来想和他结婚来着,但身体不争气,被他发现了。”
朱医生眼睛一亮,笑说:“这就是男朋友的用处啊,不然要他们干啥?”伸手摸了摸她的胸部,问痛不痛,几时发现硬块肿大的,明明一一回答,章弦辉不时补充。
朱医生开了检查单,先去照x光,片子出来后对明明说,你的情况很好,虽然开始发展了,但还在可控范围内。在还没病变前,按我们之前商定好的,切除腺体。明明点头,说我知道。
朱医生又说:“虽然这样,我还是要再说一遍。明明你年纪还轻,身体状况很好,这时候最担心的是癌细胞会转移。目前只在右边乳房发现了腺体肥大增生,至于左边乳房,咱们下一步再看,身体的接受能力有限。因为我们目前的主要任务是保子宫,而不是保乳房?明白吗?”
明明说我明白。章弦辉说:“朱医生,我们保生命。我想让明明起码活到五十岁。”明明抬头看他,章弦辉低头对她说:“我要你好好活着,至少活过五十岁。我们不要冒险。等你好了,我们两个去游山玩水。就我们两个。”
明明眼圈一红,说:“我说过,别让我哭。”章弦辉点头说:“好的。我也只讲这一次。朱医生,我家明明,就拜托了。”
明明的轮床从手术室出来,章弦辉迎上去,朱医生说一切都好,章弦辉说谢谢。住院医生和护士把她转移到病房去,章弦辉弯腰握着她的手,亦步亦趋。轮床转到大楼拐角处,太阳晒在明明脸上,明明的眼珠在眼皮下转了转,章弦辉握紧她手,轻声叫她的名字。
“明明。”明明听见了,缓缓睁开眼睛。章弦辉说好了,没事了。明明微笑一下,又闭上了眼睛。
到了病房,医生和护士把明明从轮床上抬下,挂水,插尿管,写病历,叮嘱章弦辉注意事项,说她现在麻醉剂的药劲还没过,等完全过了,伤口会痛,如果痛得受不了,可以租个镇痛泵。章弦辉说那现在就用吧。医生说还是等麻药劲过了再用比较好,你到时候按铃叫护士就行。章弦辉说知道了。
医生和护士走后,章弦辉拿热毛巾给明明擦脸,擦手,再抹上乳霜,嘴唇上涂唇膜,坐在她床边,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
这间病房是二等病房,一间只有两张病床。另一名病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见这边安置停当,抬起上半身,小声问,你妻子?章弦辉点点头。那边再问,几岁了。章弦辉低声说,才刚三十。说着眼泪就决眶而出。
他把头埋在明明的颈窝里,无声无息地哭了一场,等这场突然汹涌而至的泪水停歇,他用刚才给明明擦脸的毛巾擦干净眼泪。那边叹息一声,说可怜,好年轻。章弦辉说,您也一样受苦。那边的妇人笑笑,重新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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