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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颖搓一下脸,动动嘴角,做了个笑的样子。明明笑说:“姐姐,你看,你会笑了。”采颖又笑了一下,说:“疯了。我走了,你们就笑话我好了。”起身就走。
明明扬声说:“我只在这里住四天,然后出院回家。采颖姐,你来找我玩呀。”采颖挥挥手,离开病房,反手替他们拉上了门。
明明看着章弦辉笑,得意地说:“看见了没有,我的杰作。”
章弦辉笑着走近她,明明看他两只手都背在身后,问:“你给我带了什么来了?”章弦辉说猜。明明就猜,“花?”章弦辉点头,“我们明丫头真聪明。再猜,是什么花?”明明想一想,“白兰花?我闻到香气了。”
章弦辉摊开右手,是两串雪白的白兰花。雨季的花,香气透骨。明明看了大喜,说:“你帮我挂衣扣上。”章弦辉摇头,说还有。明明眼睛发亮,“还有?嗯……被白兰花香盖住了香气,凭香味猜不出是什么了。是什么?”
章弦辉拿出左手,明明大叫一声,“是荷花呀。你去过莲市了注?”章弦辉手里握着一支刻花玻璃瓶,花瓶里插着一束荷花,大大小小有五六支,大花垂着花苞,小花支着花蕾,都在等着开花。
“今天运气好,回去时路过断桥,正好还有最后几枝,就全部买了,还有两个嫩莲蓬,等下剥给你吃。”章弦辉说,把花瓶放在病床边的床头柜上。
章弦辉从花瓶里抽出一支最大的荷花花苞,托住花蒂,在掌上逆时针转了十几下,对明明说:“吹口气。”明明笑着往花尖上吹了口气,章弦辉说“开”,那花应声而开。
他拿着花献给明明,说:“苏明明,来,和我结婚吧。”
明明笑了又笑,笑出了眼泪,说“好”。
明明在医院住了四天,朱医生嘱咐她一个星期后来拆线,叮嘱章弦辉说不要让她的伤口接触到生水,拆线前不要洗淋浴,盆浴也要注意。章弦辉说我会小心的。
回到家,何毓秀她们都来问候,说这几天一切都好,苏总请放心。明明说我放心,等我可以动了,我们去湄州岛玩。毓秀她们大叫苏神万岁,欢喜过后,又去工作。
章弦辉笑问你现在的绰号是“苏神”了吗?明明笑说是。她们觉得管我叫苏总把我叫老气了,就叫我“苏神”。章弦辉点头说我知道,苏亚雷斯,“苏神”。好,这个绰号我喜欢。以后我也这么叫你。
一个星期后明明去拆了线,一个月后去复查,朱医生说情况良好,不过还是要注意左边。问苏明明什么时候来做造型手术,夏天过去就可以做了。明明说好,说做了我好穿美美的婚纱,朱医生到时候要来参加婚礼哦。朱医生说那是当然的,你是我的朋友。
夏天最热的几天过去了,明明和章弦辉带了“六博”事务所的全女班去湄州岛团建。何毓秀她们撒欢一样乘快艇踩冲浪板,明明不敢下水,只和章弦辉在海边漫步。
地点是明明选的,章弦辉还问为什么不是上回说的涠州岛而是湄州岛,明明说湄州岛是妈祖的道场,上回对妈祖不敬,说要叫上她打麻将,结果就这样了。所以要来谢罪。章弦辉摇头,说又胡说了。
明明笑起来,说妈祖是中国唯一一个由人而成的女性神祇,凡人可成神,这就是信仰的力量。我们从爱情的原点出发,经过道德的迷津,最终来到信仰的宇宙。传说妈祖二十八岁而殁,我遇到你时也是这个年龄。章弦辉便说,你在我心里,就是天神。
两人相对大笑。明明说我们两个,你吹捧我我吹捧你,都是彼此的神。章弦辉说你不能劳累,走得差不多了,就回去休息吧。明明说好。两人回转酒店,入夜后,在酒店阳台上等着看牛郎织女星升起。
明明等着等着睡着了,章弦辉摇醒她,说银河升起来了。明明揉揉眼睛,看着眼前天河倒悬、群星飞溅的神奇景象,说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我爸妈了,在我家原来的小园子里,在新种一缸荷花。
章弦辉说那是爸妈想你了,他们在你的梦里来看你。明明还是怔怔的,又说:“我看见有个孩子在叫妈妈,妈妈抬起头,我发现那个人不是我妈妈。”章弦辉嗯了一声,笑说:“你又在说书了?这回是什么故事?”
明明没理他的打岔,继续讲她的梦境:“梦里的那个妈妈不是我妈妈,我妈妈日常戴一顶假发,是短的,只到耳下。梦里的那个妈妈是长发,梳一条辫子,垂在胸前。”章弦辉警惕地看着她,拉一拉她的长辫子,“像这样?”明明把目光从遥远的星河收回,落在面前的男人脸上,“那个孩子跑去抱抱妈妈,妈妈抱起他,那孩子是个两三岁的男孩。”
章弦辉好奇,问:“男孩吗?”明明点点头,疑惑地说:“是个小男孩,光着脊背,背带短裤,童花头。那不是我呀,我一个姑娘家,再小也不可能光着身子吧。”想起不久前还在冲绳海边裸泳,掩面笑了。
章弦辉没笑,说你等一下。拿起电话给家里人问安,说大嫂七夕快乐。又说我房间里的写字桌上有张照片,你发来给我。稍时手机有短信提示,章弦辉打开手机,把大嫂传来的照片点开,拿给明明看。
明明看了,惊讶地说:“就是这个孩子,他跑进我的梦里来了。“
章弦辉温柔地说:“这是我,三岁时的我。你在梦里看到了小时候的我。亲爱的,我们会有一个男孩。你的家族遗传病,会到你终止。”明明看看手机里的照片,又看看他,说:“真好。”
真好。这个结局真好。明明放心了。
半夜天开,星河扬波,皓宇澄清,天津四落。明明指着银河说:“记得我们去年在象山看银河吗?日子过得好快,一年就这样过去了。”章弦辉说:“日子好过,就过得快,日子难过,就觉得慢。你觉得快,那是这一年还算称心如意。是吗?”
明明说:“我以前读过一首七夕诗,是这样的。”她念给他听:盈盈河水侧,朝朝长叹息。不吝渐衰苦,波流讵可测。不见眼中人,谁堪机上织。愿逐青鸟去,暂因希羽翼。“太悲了,我不喜欢,”明明说,“但偏偏读两遍就记住了,说明是切合了心境。朝朝长叹息,可见日子是过得慢了。”
章弦辉俯首看着怀里的星光爱人,问道:“那现在呢?”明明说:“现在嘛。”她笑,“岁月如有意,”她刚念完上句,章弦辉就接了下句:“情来不自禁。”
明明看着眼前良人,一时欢喜实多。
(注)
1莲市:每年出梅之后,或迟至七月中旬,西湖断桥西侧会开设莲市,持续至九月结束。早上七点五十分有采莲船载着当天清晨新摘的莲花、莲叶、莲蓬靠岸出售,早起的老人会在四点多种便派号,八点钟凭号排队买莲,时间很短,基本上一个钟头便售卖完毕。周末和雨天歇市。
2出梅:梅雨季节结束。梅雨是指初夏产生在江淮流域持续较长的阴雨天气,因时值梅子黄熟时,故亦称黄梅天。每年入梅、出梅日期不定,芒种后逢壬为入梅,小暑后逢壬则为出梅。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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