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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扮女装最忌的就是过度暴露肌肤,尤其是像许青岚这样的情况,他本就不是那种弱不禁风,娇小可爱的类型,相反身材高挑且匀称,结实的胸肌和腹肌犹如上帝精心细凿铸就的艺术品,流畅优美的线条蕴含着一种内敛的力量美,将男性的魅力展现无遗。
为了最大程度掩盖住许青岚身上这些明显男子特征的肌理,造型师特意为他挑选了一款长袖的裙装,裙摆长得几乎能够拖到地面。然而此刻许青岚身后的拉链完全被拉了下来,整个后背毫无遮挡地袒露在外,前面也已经半露出了壁垒分明的腹肌,按正常来说,是极其容易被识破性别的。
可因为年纪的关系,许青岚的肌肉纤维是无法与青春年少的男人相提并论的,那些原本硬朗的线条在岁月的侵蚀下变得柔和了许多,当他的身躯被如瀑般浓密鸦黑的假发包裹其中,又被两兄弟前后夹击,就难以被看清具体细节,只能隐约瞧见他纤细紧窄的腰身和白皙滑腻的肌肤,所以尽管此时他的裙子已经快要掉到腰部了,远远地瞧着,那种柔美韵味让他依旧很像个女人。
岑劫的目光透过狭窄的缝隙,就这样落在那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尤物身上,“她”此刻正被关敦和关迮秋这两兄弟困在狭小的空间里欺辱,兄弟俩一前一后饿狼般伸出手肆意在“她”身上游走。
“她”显然是不愿意的,柔软曼妙的身体抗拒地紧绷,欺霜赛雪的脊背微微颤抖,双手死死攥住那件已经难以遮蔽身体的衣裙,护卫着自己最后一些自尊。
实在是太可怜了,简直像一朵被风雨摧残的娇嫩百合,但因为“她”天生便是个哑巴,所以甚至连一声恐惧的泣音无法发出,只能紧紧闭着眼不去看施暴者。
岑劫向来不乏追求者,他的周遭环绕着形形色色的女人,环肥燕瘦,莺莺燕燕,或娇柔或妩媚。这并不仅仅因为邹肃风以及邹氏的存在,也在于岑劫自身的卓越能力,无论是哪个女子和其背后的家族势力,都希望能够将疯犬收归己用,驯化成为一只忠心耿耿的家狼。可岑劫却始终心如止水,不曾亲近过任何一个女人。
在见到兰倾之前,岑劫一度以为自己对这些情爱是不感兴趣的,可到今天晚上他才知道,原来他更喜欢年长一些的女性。和稚嫩的少女不一样,兰倾一颦一笑间都流露着娴静从容,“她”的眼神深邃而沉稳,像是一坛埋在桃花树下的经年陈酒,由内而外散发着迷人成熟的风情。所以尽管还在洽谈合作,岑劫却依旧被这美人勾了魂,情不自禁地跟了过来。
岑劫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在他的世界里,道德准则是子虚乌有的物什,他对善良嗤之以鼻,推崇备至的唯有阴险恶毒。就像一条疯狗,全然不顾是非对错,只知一味疯狂撕咬。
对此他也十分坦然,他在孤儿院长大,这里面多的是给一颗糖果就能涕泗横流的缺爱小孩,那些人把自身看的太轻,为别人而消耗着自身,丝毫不顾及个人的感受。可岑劫从来不这样,他很清楚这世上不会有人,是抱着对你好的心思来接近你的。
瞧瞧那些所谓对他好的人,许青岚,邹肃风,无一不是别有用心。他们已然如愿以偿地达成了目的,得到了报酬,凭什么还要收获他的感恩戴德。
没人会珍视他的真心,可岑劫只有自己,他的世界就该围着他转,他就要将自己捧的高高的,到其他人都伤害不了的程度。对他好的人,他不一定记得恩情,但有得罪他的地方,他一定会百倍奉还。
他是野草,他是疯狗,是垃圾,他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生长闯荡,他不会被甜言蜜语的温柔所困,不会被凄惨绝望的苦难所恸,他不相信这些。
尚未成年的时候,当同龄人还在校园里专注学业,岑劫就已跟随邹肃风踏入了商场,只要能够获胜,只要能抢占到商机,他不惜使出任何阴险招数,设陷诬赖,散播谣言,毁坏名誉,盗取机密……如此种种,数不胜数。
多少曾呼风唤雨,风光无限的精英人物,在他的算计下一败涂地,落得个倾家荡产的下场,最后还要不顾颜面地跪在他脚底苦苦哀求,可岑劫看着这些人痛苦的模样,就像看着闹剧一样毫无感触。他心肠太硬,情感缺失,毫无同情心,他奉弱肉强食的法则,认为弱小者就理应遭受践踏与凌辱。
可现在,当岑劫瞧见屋内那个正惨遭欺凌的“女人”时,内心深处前所未有的同情与愤怒在翻涌沸腾,令他再也无法保持往日的淡漠冷静。
这个一直以来残忍决绝的人渣,竟也披上一层良善外衣,似乎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叫做仁义道德,站在制高点上义正言辞地谴责起旁人来,认为关家这两兄弟实在不应该如此下流无耻的,对待一个身世卑微还口不能言的哑巴。
关敦不是兰倾的男朋友吗,为什么不护其周全,反而还与自己的弟弟一同肆意狎弄女友,简直是龌龊至极,毫无担当可言。而关迮秋作为关敦的亲弟弟,竟对兄长的女人做这样肮脏的事情,简直是悖伦到让人发指的地步,丝毫不知道礼义廉耻这四个字怎么写。这两兄弟不仁不义,都该千刀万剐!
他要去救兰倾!救下这个可怜的女人!岑劫几乎能够想象到,自己破门而入,打倒那两个卑鄙无耻之徒,将兰倾从绝境中成功解救后。兰倾那双原本溢满痛楚哀伤的美丽眼眸,在望向自己被感激所占据时该是何等的让人心动,“她”或许还会对自己绽放一个笑容,惹人怜爱地靠在自己怀中。
然而就在岑劫即将推开大门的一瞬间,一只强有力的手从背后按在了他的肩上。岑劫迅速转身,映入眼帘的就是邹肃风的助理连拓那张,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平静无波状态的脸。
"少爷,先生叫您回去。"连拓声音带着刻板僵硬的不近人情,像是一个没有自身思想,只会传达主子旨意的机械所发出的指令。
岑劫阴沉地看向连拓,连拓伸手不凡,从小到大他在连拓这里都讨不到任何便宜。更为关键的是,倘若他与连拓之间发生冲突,传出的声响极有可能会惊动更衣室里的人,万一兰倾因此误以为他在外面偷偷窥视,局面将会陷入极度的难堪之中。而且以兰倾现在的状况,显然是不希望有其他人瞧见,如果因为他的冲动行为引来大厅宾客围观,兰倾必然会对他心生怨恨。
于是在这些考虑下,岑劫竭尽全力平复下内心的情绪,选择暂时忍耐,不逞一时之勇,就这样在未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跟随连拓离去了。
两人踏上通往二楼的阶梯,来到了会议室前。连拓伸出手,推开紧闭的门,随后恭敬地侧身退到一旁。岑劫面无表情地走进会议室,双眸犹如结了冰般透着寒光,那张原本就冷峻的脸庞,因为被一层厚厚的霜雪覆盖,散发出的凉意简直让人不敢直视。
邹肃风注意到了岑劫那不悦的神色,轩昂深邃的面容上神情淡淡,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光影打在他犹如刀刻的面部线条上,更增添了几分丰神俊逸,慑人心魄的莫测感。
关父和关母对于此次合作案的商谈极为重视,因此当看到参与人员频繁进进出出时,他们未免觉得不够郑重,甚至莫名感到一丝古怪。
而随着他们的二儿子回到会议室,那种怪异的气氛愈发浓烈起来,关父关母细心观察,却也说不出什么具体不对劲的地方,只是隐约感觉到,岑劫对待关迮秋的态度似乎带着某种敌意。
当关迮秋推门而入的瞬间,这位岑少爷周身乌云笼罩的低气压直接到达了顶峰,而在随后的商谈过程中,这种恶意更是表露无遗。岑劫每一次开口对关迮秋说话,都暗藏着几分挑衅的意味,有时甚至故意用话去噎关迮秋。
因为正事不得不离开美人回来的关迮秋,面对岑劫急转直下的恶劣态度,虽一时摸不着头脑,但仍然保持着涵养和风度,始终面带微笑,有礼有节地回应着岑劫,丝毫没有被对方所激怒。
就这样,尽管气氛怪异诡谲,但这场商业会谈到底顺利进展到了最后。邹肃风来的目的达到了,无意在关家继续停留,于是便推脱有事告辞了。
关氏夫妇热情地一路相陪,一直将邹肃风送到车旁,等着助理连拓将邹肃风推进车内,车子彻底驶离出视野之外,才转身走回屋里。
一到晚宴厅里,关氏夫妇便瞧见母亲拉着许青岚家长里短地说着话,关氏夫妇也不知道和一个哑巴有什么好说的,压根就没兴趣靠过去,而是自顾自地走到一旁,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对关迮秋叮嘱接下来合作案的事项了。
关迮秋不时点头敷衍着这两夫妻,心却早已飞到了不远处的许青岚身上。关敦敏锐地捕捉到了关迮秋露骨的目光,顿时脸色一沉,心生不悦。他快步上前一把搂住许青岚的腰身,胳膊还小心翼翼地避着许青岚假胸后面的扣子,免得其再一次崩开。
与此同时,轿车上,岑劫靠着椅背,目光空洞地望向窗外,直到车辆行至邹家老宅,他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率先推开车门离去。
助理连拓将邹肃风推下车,坐在轮椅上的邹肃风瞥见不远处因为走神差点摔了一跤的岑劫,手指轻轻敲打着轮椅的扶手,语气平静,却含着万般之力地对着连拓道,“你去给我办件事,要快。”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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