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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清坊,冯府。
冯保面色阴冷地坐在凉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枚琥珀鼻烟壶,但却并不去吸,只是静静地听着徐爵说话。
“哼,张太岳说咱家沉不住气?”好容易等徐爵说完,冯保立刻冷笑起来:“他倒是个沉得住气的,可现在人在哪呢?被打到天寿山挖土去了!”
徐爵不做声,他知道自家老爷这也就是句气话,无非是张居正那番话太不客气,老爷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就像两个泼皮起了争执,其中一个泼皮知道自己干不过对方,但又不能太怂,只好一边退,一边撂下几句狠话罢了。
果然,冯保撂了狠话之后没多久,又叹了口气:“不过,他说的这些也不是没有道理,咱家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像他这样不管什么时候都能沉得住气的人帮衬啊。”
徐爵面露忧色,问道:“老爷,听说法华寺被净军端了?那些人……”
冯保一听这事就怒了,恨恨地道:“楚志远这个废物,咱家花了那么多心思,才把个法华寺伪装成东厂的暗桩据点,又故意空着不让东厂启用,交给他暗藏这批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操办的,居然一天都没有撑到,就被人查了个底掉,直接一锅端了!现在闹得人都被抓进了东厂大牢,尽给咱家添麻烦!”
徐爵一脸忧郁:“老爷,现在骂楚志远也没用了,眼下的问题是他们被抓了,可怎么办呢?万一他们把楚志远给攀了出来,那咱们岂不是也……”
冯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办?张太岳不是说了吗,牵涉到谁,都先杀了!”
徐爵迟疑道:“楚志远这厮虽然这次把事情办砸了,但他还是有些能力的……”
冯保冷笑一声,道:“你舍不得杀你这小?还是说,又想起当年你犯事充军,被他救出来的事了?”
徐爵连忙跪下,一头磕在地上,大声道:“老爷,小人自从跟了老爷您,心里就只有效忠老爷一件念想了!楚志远虽然当年于小人有恩,可这些年小人早已还尽了恩情,可不亏欠他半点!”
他顿了一顿,见冯保没出声,这才又小声道:“只是楚志远多年来一直负责江湖上那些事儿,手头还有不少‘线’放在外面,如果杀了他,这些‘线’可就都断了。”
冯保面色微微一动,但很快还是摇头:“不行,现在没法保他了。张太岳说的对,现在的关键是咱家不能有事,只要咱家好好的,其他事情再大也不怕,可咱家要是完了,那就一切全完了。”
见冯保已经下定了决心,徐爵心里叹了口气,只好道:“既然老爷已经下了决心,小人也不敢再劝,不过……楚志远若是现在死了,会不会也是一桩疑点?”
冯保不屑地道:“疑点?疑点又如何?这疑点能让他们当证据使,把咱家给揪出来?还是说,楚志远死了还能说话,把咱家给供出来?”
徐爵不敢再说,领命而去。
到了夜里,本已快要接近宵禁之时,不过夏日炎热,还有不少人在外纳凉,北城毕竟达官贵人较多,规矩严格一些,南城这边别说纳凉的闲人了,甚至一些夜市摊子也还摆着未曾撤离。
琉璃厂附近,紧靠着护城河的一处小酒馆外,沿河放着几张桌子,供客人吹着一点若有若无的河风纳凉饮酒。
徐爵单独坐在一张桌前,桌上摆着两盅小酒,正在自饮自斟。
直到宵禁的时刻越来越近,周围的酒客都已散去,他却仍然坐着不动。小酒馆的店家见不是路,跑来提醒,却见徐爵面色平静地摸出一块腰牌晃了一晃,道:“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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