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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错了吗?
她心里一时乱极了。
闻祈看了一眼时榆缩回去的手,心中更多了一阵莫名的烦躁。
片刻后,他瞥去一眼,见时榆还低着头,手指绞着自己的衣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她毛茸茸的头顶,发髻上面没有任何装饰。
他目光转向车外,手指摩挲着袖袋里的木簪,木簪表面光滑,像是被人摩挲过无数遍。
他隐约记得当初雕刻完这个木簪时,因为太廉价还害怕时榆不肯接受。
回去的路比来时颠簸,可能是马车的缘故,时榆在摇摇晃晃中出着神。
忽然,一根熟悉的桃木流云簪递到她面前。
时榆定睛一看,好像她的桃木簪。
她忙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头上空空如也。
接过桃木簪又细细看了一眼,确实是她的那根,不由得奇道:“我的簪子怎么在你手上?”
闻祈冷笑着反问:“你说呢?”
时榆仔细想了想,这簪子她宝贝得很,每日都戴在头上,如今却到了闻祈手里。瞧他如此生气,定是有人趁机拿了去,故意引他去的绿柳山庄。
脑海里突然一闪,想起昨夜刚进入黑市时,她迎面撞上的那个蒙面妇人时出的问题,一定是当时她蹲下帮那妇人捡东西时被对方顺走的。
原来从那时她就被人盯上了。
不,应该是更早,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大樊楼的事情还是被人知道了,不然对方也不会利用她引闻祈入彀。
只是,闻祈为何会亲自来救她?
自己对他来说难道不应该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婢女?
她刚想问问闻祈,忽见闻祈神色一厉,目光锐利地紧盯着车帷。
下一瞬,一支弩箭咻地一下破帘而来,锵得一声钉在闻祈旁边的箱壁上。
时榆呼吸一滞,呆呆地望着那只还在嗡鸣震颤的弩箭,再近一分,那弩箭钉下去的就是闻祁的头颅。
外面传来崔七的喊声:“长丰,你们护送王爷先离开,我来断后!”
长丰立即扬鞭驱马。
“驾——”
马儿嘶鸣,扬踢狂奔,马车再次剧烈颠簸起来。
时榆向后仰,下意识张开手去抓东西,然而为时已晚,整个后背控制不住地向车厢上重重砸去。
就在这时,一只猿臂稳稳托住她。
“坐稳了!”闻祁沉声道。
时榆抬头,闻祈依旧保持他那八风不动的坐姿,面具下的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似乎早就对这样的境遇习以为常。
许是因为这样,他将生死看得很淡,周身透着一股从容。
记忆中的阿初不是这样的,还在昏迷中的他听见自己要被抛弃,也会挣扎着拉住她的手,恳求她别抛弃他。
阿初和闻祁就像是两个极端,却诡异地住进了同一个躯壳里。
此前,她唯一的念头就是不择手段地杀了慎王,她甚至无数次祈祷他多遇刺杀,最好惨死在某场刺杀里。
可如今亲临刺杀,时榆方知闻祈的处境是多么的千难万险,似乎每一步都像在走在薄冰上,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她望着闻祁,闻祁已经阖眼靠在车厢上,姿态看似如往日一样慵懒,可搁在膝头上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似在思忖着什么。
如果闻祁恢复了阿初的记忆,会不会选择跟她一起离开这个充满算计和危机的长安?
她突然很想知道。
“不如你跟我走吧,我们离开这个尔虞我诈的地方。”
闻祈蹙了下眉心,旋即睁开凤目扫了她一眼:“你在说什么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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