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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持着一卷经书,右手缠着绷带,听到二人的脚步声抬眸看了过来。
甄棠一愣,她没有料到景昭辰会在这里等她,短暂迟疑后,向他行了一礼:“殿下。”
景昭辰将甄棠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视线在她右脚踝处停留须臾,随后上移,与她对视:“我有事同王妃讲。”
他说完,从交椅内站起身走到甄棠身边,宋嬷嬷识趣地退下,从外关上了门。
甄棠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他极少有这种主动沟通的态度,便轻声问道:“殿下要与妾身说什么?”
景昭辰并未言语,只是俯下身将她横抱起来,迈开步子往卧房走去。
“你…你要做什么,你在发什么神经!”甄棠吓了一跳,两手不停地捶打他的肩膀。
景昭辰只觉得她最近足不出户,养得极好,连挣扎都比先前更有力气,但仍像一只不停挠着爪子的小猫,对他而言没有什么威胁感。
见他自顾自地往前走,踢开卧房门,又用脚反踢关上门,想起被他强吻的那晚,甄棠顿时吓坏了,搭在颈侧的手臂不停收紧。
直到景昭辰将她放坐在床榻上,自己拉了圆凳坐下,握起她的右脚踝仔细检查起来,甄棠才松了一口气。
“殿下到底要跟妾身讲什么。”甄棠见他迟迟不开口,疑惑问道。
景昭辰看到她的脚踝已经痊愈了许多,但仍未放开,用左手虚握着,右手将翻开的经书递到甄棠手边:“我本来打算请崇法寺的主持亲自写,眼下又觉得,或许你来写更好。”
甄棠接过经书,书页已经提前翻好,她接过后恰巧看到的是一篇《往生咒》。
“殿下这是何意?”她有些不解。
景昭辰仿佛早就在等她问出这个问题,圈住她右脚踝的指节轻轻摩挲,一双眸子深不可测,含笑看着她:“崇法寺是大安朝第一国寺,我已命人特意开了一个神位,外祖父与外祖母的灵位放在那里供奉,最合适不过了。”
甄棠心中猛然一紧:“殿下方才说什么?”
“朝朝不满意吗?若是不满意,我可以请主持寻一片风水最好的地界,建一座新的墓园,将外祖父和外祖母的棺椁和灵位放在那里供奉。”
“你为何不与我商量,便私自决定将我外祖的灵位放在崇法寺?”甄棠心中只觉得寒意骤升。
她突然有一种,只要与景昭辰再有牵扯,又可能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外祖灵位的感觉。
话音方落,圈在脚踝处的指节收紧了一些,景昭辰微微蹙眉:“朝朝,若我将外祖的灵位还给你,你要怎么做?”
甄棠捏着经书的手抖了一下。
是啊,她要怎么做?
景昭辰的王府中没有祠堂,宫中的祁华殿更不可能,她所能做的,无非是趁着景昭辰对自己尚有那么一点眷恋,在这座暖阁中辟出一间屋子,暂时供奉外祖的灵位。
可无论如何,这些都要由甄棠自己来决定,他怎能私自将外祖灵位放在崇法寺!
甄棠想要从他掌中抽出脚踝,刚动了一下,便被那人用力箍住。
“殿下为何突然问起这个?”甄棠察觉到他有些诡异。
景昭辰没有回答,从她手中拿过那本经书,薄唇微动,轻声念起那篇《往生咒》,念咒时,箍住甄棠脚腕的手指还在缓缓摩挲。
甄棠的脊背浮起一层冷汗,他从未听说景昭辰信佛,更没见他看过经书,反倒是亲眼见过好几次他杀人。
地狱中的修罗,也会慈眉善目,低诉往生?
往生咒念完,景昭辰放低了书册,一双眸子不清不淡地看向甄棠:“我记得,你还有一个问题未回答我。”
“什…什么问题?”甄棠生怕他再发疯。
“你有没有一丝丝喜欢我?”
景昭辰在傅师父的武场中努力思索了一整日,他不知该如何控制“情”这个东西,就如同这二十年的经历,他唯有试着模仿、试着确认,才能证明有没有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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