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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昭辰于你而言,再无任何秘密。
长明灯幽幽燃烧,甄棠不知在这里站了多久,终于,她伸出手指,拉住屉子外面的圆环,稍稍用力,屉子顺着两侧的轨道安静滑出,里面的东西重新落入烛光中。
这是一卷叠放整齐的卷宗,封面没有任何字迹,没有漆印、没有印戳,甚至没有任何官署登记造册的痕迹。
借着烛光,甄棠轻轻翻开一页,看到卷首的第一行字,她心中猛然一惊,手中的长明灯差些跌落在地!
卷宗是外祖父和外祖的生平记录,内容极其详细,包含出生年月、籍贯更迁、婚丧嫁娶等等。
甄棠一页一页翻过去,冰冷的指尖不停颤抖,这份卷宗竟然查了整整祖上三代,从甄棠的外祖父起始,往上三代,跨越半百年的痕迹皆记录在内。
不仅于此,在卷宗的最后还有几处墓园的选址,附了详细的地形图,甄棠对京城不甚了解,地形图上也无任何标注,她完全不知这些是何处。
难道景昭辰已经暗中命人将外祖的棺椁迁到了京城?
甄棠浑身冰凉,难以呼吸,她看到其余几个屉子,索性一次全部拉开挨个翻看起来。
这些卷宗让她周身寒意更上一层,是渝州山林药庐,有蓝爷爷、阿宣、兰芝的所有详细记录,甚至包括阿琅哥、阿扎哥以及山林中所有山民的户帖详情。
她几乎快要握不住长明灯,极力稳住呼吸,翻开最后那本,彻骨的寒意顺着脊背直达头皮。
这份卷宗里,王府内的所有人都已去世。
周总管、宋嬷嬷、邵真、青玄甚至包括数百口丫鬟小厮,全部都是死人。
唯独没有她。
景昭辰到底要做什么?
甄棠的雪夜快要冻结了,她强迫自己恢复一些理智,将所有卷宗依次抱到案几上,努力找回神智再度认真翻看起来。
袖摆滑过,那枚小金盒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甄棠慌忙俯身去捡,余光却看到案几下方有一个屉子。
她捡起小金盒,犹豫了片刻,拉开了屉子。
几封信件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其中一封尚未收拢,熟悉的字迹映着烛火,令甄棠仿佛不敢相信这一幕——
“近来雨水繁多,家中也略有琐事缠身,去信与你告知心中所念皆是朝朝,勿要忘怀。”
“淮清。”
甄棠已经完全分不清现实还是幻觉。
为何会在景昭辰的密室中见到淮清写给她的信件?
景昭辰怎么得知淮清曾经给她写过信?
他又是用了手段,拿到这些信?
甄棠颤抖着双手拿起信件,绮年旧梦穿过重重时光,再度浮现在少女眼前时,中间已经隔了那么久那么久。
她摩挲着熟悉的字迹,全然没有听到身后似乎开了一扇暗门,有人缓缓走近,暗沉低哑的嗓音响起——
“朝朝,你为何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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