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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救了我。”他答得很快,语调昂扬,“在那条长河的边缘,是哥哥你救了我。”在文文莫莫的回答得到具体解释前,向鸣岐抿了抿嘴唇,目光往斜上角瞟了一下。
他在回忆。
从对方此刻的面部变化,洞见更多有利细节的一霎,裴淮的手腕被掐住,一股蛮力将他迎头按到了沙发之中。向鸣岐猱身而上,手臂按在前辈头侧,频频眨眼。
“但我知道,你不记得我了。因为十二年前你救下了太多太多的人。我只是其中一个,只是你连名字都记不住的五分之一。然后,然后我就自不量力地喜欢上了你。”
……还是太抽象了。
裴淮眼底浮漫起一层薄霜。
那个被困深山的雨夜,他确实如向鸣岐所说,救了很多人。他抱着能找到的任何一个孩子,倾尽全力,去穿越一片随时可能滑坡的山体,逐个送往安全地带。然而救下这些人以后,父亲仍对他的作为感到不满,他也很遗憾地离开了煤谷,不知事情的后续。
如果向鸣岐是那其中之一,那么,自己确实不会有什么特别的记忆。
“哥,在你看来,这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事。”他张开五指,各对各地抵着裴淮的手指,“但却是我生命里的全部。是我整个夏天的阳光。”
“……是崇拜,爱慕,也是狂热的泉源。”
“哥。”貌似看出前辈神情有异,向鸣岐靠到他耳边,咬着耳廓说,“玷污你,独占你,把你关禁在我身边的每一秒,都像把我心中的信仰拉下了神坛。你在我心里至高无上。但我手段卑劣,我甚至可以成为世界上最丑恶的动物。”
裴淮斜目看了他一眼。
“我想要你,哥哥。”后者咬在他唇上,勾着腰的手臂慢慢收紧,“可你从来都受着人们的倾慕,而非我一人的信仰。”
“所以你不会放我走。”
“嗯。”向鸣岐笑了一下,“不过我有信心,我会照顾好你的。”
“那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在这平淡的语气里,向鸣岐低垂下睫毛:“我还以为哥哥你会大闹一场呢。看来你已经知道,对你,我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裴淮不再应他。
“哥,别想着离开。也别想着迈出这个房间一步。求你了。”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靠在耳畔低笑道,“想都不要想。”
他就这么生生挨了裴淮一肘,因而咬破舌尖。
“我可以和你做。”四指并拢,抵上对方吃痛的肋骨下端,随时准备发力。黑曜石色的眼眸也蒙上了一层冷意,“密码。”他弯了一下食指,逐步勾开向鸣岐的上衣纽扣,一字一句地说,“做一次,我要你告诉我一位密码。”
-
当绳子对折成圈,被下端从中穿过,进一步套住后腰时,裴淮略感不适地别开了脸。纤维被固定住,陷进尾骨,有种些微的溢肉感。
绳子往上一搭,由肩膀绕到胸前,斜着穿过勒住下腹的一段绳。而那一小段,刚好横着卡在下腹肌之间,一拽,薄薄的肌肉直往外凸挺。
裴淮很是隐忍地咬住嘴唇。
绳头来到另一端肩膀,重复之前的步骤,在腹部形成一个三角区域。接着沿臂下绕过去,抵达另一侧臂下。
这时,新绑出来的一段正好齐齐地勒过胸部的上缘。加之那块三角区域的挤压,紧实的胸肌更为明显地溢了出来。
这一下,裴淮立刻脸红到了脖子根,撇过头去。
他被这种太过色情的手法勒得不想直视,偏偏向鸣岐一边外放教学视频,一边在他身上着手实践。一颗不老实的脑袋就这样埋在他胸膛,聚精会神地学着手法。
“果然,隔着衬衫捆绑,肉漏出来的感觉才会更吸引人。”他伸手抚摸着呈到眼前的一片胸肌,笑着说,“哥哥,你的肌肉好适合这个哦。虽然衬衫老是遮掉半边,有点碍事。可从胸到肚子,总有种半遮半掩的吸引力。”
裴淮不理他,但捆缚没有到此为止。
绳子从背后穿过,一圈一圈,紧贴着上臂缠绕到手腕,令两袖收得更紧,接着,他就用一个绳结将前辈的两手贴拢在一道。
裴淮被他摸着肩骨往后一推,拉开了膝盖。绳子还剩近三分之二没有绑完,于是,末端又从他侧胯勒下来,贴着两边腹股沟各绕一圈。
但这样一来,那种比胸肌更直观的溢肉感让裴淮耳根沸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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