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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淮咬紧下颌,抄起一块带棱角的碎石就照着那手砸去。他猛拍男孩后背,先对方一步冲出掩体。
在手臂的掩护下,孩子费劲地爬出空心木,躲到背后。
前者腾身刚起,就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张神经质的脸。男人的瞳仁是极浅的灰蓝色,五官端正,却带着一种野兽般的攻击性。从胡须来看,他可能在山里生活过相当长一段时间。
双方对视的霎那,裴淮只感到牙齿悚然地咬合在一起。
男人咧开嘴笑了一下,露出整齐的上齿。
“你真好看。”
毫不迟疑,裴淮将握有碎石的拳头夹肘送出,直击眉弓。他推开男孩,头一下都没有回:“我引开他。你顺着右脚指向跑。把知道的东西一字不差地告诉搜救队,把他们带上山,快点!”
男孩抽噎着点了一点头,退开几步。拳头复数次握紧又放开,最终胡乱擦掉眼泪,一步三回头地往河滩跑去。
这样一来,裴淮就没了后顾之忧。
他看向眼前的男人。
显然,一个孩子的力量不足以对大人造成什么伤害。刚才一拳除了红肿,连表皮组织都未伤及。
男人却别过脸,似笑非笑地凝视着他:“我害你生气了吗?”他一把抓住裴淮的手腕,拉到唇前,虚虚地吻了一下,灰蓝色的眼珠始终黏在他脸上。
“你真好看。”他感叹似地重复了一遍,“几岁了,十一?十二?你看起来年纪不大。太好了。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错觉呢。因为你看起来实在是……”
他舔舐了一下嘴唇,沉着声靠近:“……太美味了。”
事情的变故发生在瞬息。男人躬身上前,前臂肌群大块大块地隆起,榔头甩手而出,以精准的弧形击碎后方那名男孩的肩胛。
随后,他无视裴淮的反抗,将他挟到腋下,起身走向倒地不起的孩子。听见哭叫,裴淮一顶膝找准他后腰发力,却只招引来一声轻笑。
即便全力踢向男人骶骨、膝窝,情况也没有丝毫改变。
对方不为所动,还溺爱地摸了摸他的发顶,蹲在倒地者面前。
后者惊惶万状地向河滩爬去——他指甲翻开,缝里全是血。每挪一下,就留下一道斑驳的血印——却被一个凿击击中侧颅。
这个十二岁都不到的孩子,压根不可能对抗一个肌肉劲健的成年男人。他抓起孩子的头发,往鹅卵石上砸去。
哭号,撞击与令人牙酸的骨裂声,一时间凄楚地划过耳膜。
裴淮屈膝往上荡,将身体迅速调整到侧面角度,一口咬在男人手臂。虎牙楔入的深度足以使得对方一拧身,挣脱开两个孩子。
膝盖在碎石上磕了一下,但裴淮无暇顾及,拉起男孩拔腿就跑。
下山的路被滑坡鼓丘所阻,他们只好沿着河滩狂奔。叹息就在后头不远不近地吊着:“好凶的小猫。小猫也会挠伤人吗?好像是会的。对,我记得它们的牙齿尖尖的。真可爱。”
——从河的边缘抵达密林深处,两个孩子没敢停,等到跑得气都喘不上,才终于推开一道有着禁入标识的铁门。抵达……
裴淮忍不住反胃一下。
腐臭的气息。到处都是。
这里是一片枯树林,好像是为了防止叶枯病专门设立的隔离带。四周悄寂到有些可怕,雨声在枯树之间呜咽着。
随着仰头映入眼帘的,是被插在枝上,如同伯劳鸟狩猎后囤积的大大小小尸体。它们有的倒垂下来,但多数是被利器贯穿胸腹部后,固定于树杈的。腐烂程度也各不相同。
尸首当中,绝大一部分是动物:鸟、兔子或野犬。
还有的,是人。
裴淮提了好几回拳头,才勉强忍下胃部痉挛。可一旁的男孩再也无法承受这种视觉冲击,膝盖一软就栽倒在地,弯着腰,呕出零星的酸水来。
刚吐完,他就像过呼吸一样抱住胳膊,拼了命地抓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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