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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鉴澜强压下心中的恶心,左右张望了下两旁的小兵,上前一步,露出为难的神色:“大老爷,夫君他跟我置气,说我要是敢跑来报官,他也就不管我了。人,就在客栈,不如老爷跟我过去,看看他下手的证据?”
随即她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道:“大老爷,我夫君生性纨绔,你可得治治他,最好能多罚些银钱,让他没钱再去皇城的绮红楼!”
“哦?”油腻男摸着稀疏的胡子,似乎来了兴致,“坐拥如此美娇娘,也不着家?”
秦鉴澜干巴巴地笑了两声,还好油腻男色令智昏,走下台阶,领着她往讲茶堂外走,还摆手示意旁边的卫兵不必跟来。
圆滚滚的身子艰难挪动着,秦鉴澜跟在后头,心脏犹如一阵密集的鼓点,紧张地跳动着。
她的角色已经完成得十拿九稳,就看门外的贺子衿了!
刚脱离那帮手举长缨枪的杂兵,秦鉴澜就撩起布衣的下摆,趁油腻男不注意,狠狠往他膝弯踹了一脚。
油腻男闷哼一声,向前扑倒在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银纹玄衣的身影从天而降。
贺子衿一举坐上他的脊背,双手牢牢按住粗壮的脖颈。
不枉他起初就憋了一肚子火,还蹲在房顶上被蚊虫叮咬了这么久,总算是一击制敌!
秦鉴澜抬起白皙纤细的双手,整了整衣襟,嫌弃道:“把人拉回客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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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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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样的。
打定主意要接手这件事,秦鉴澜先把贺子衿拉回了客栈。
转眼一看,兵痞还倒在角落里,而客栈里面也一如既往的冷冷清清。店小二擦拭着器皿,一脸无奈:“恩人,我怕他醒来去告官,只好又把他敲晕了。”
“你们这是要开黑店的节奏,”秦鉴澜一惊,连忙教育道,“以后可不能这么干!”
“我看他做得蛮对。”贺子衿走到酒桌旁,往嘴里抛了几颗兰花豆,“如果他跑出去,只怕还没等你说出计划,我们就要被捆起来了。”
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憨厚地嘿嘿一笑,坐在柜台后的孙三娘却是愁眉苦脸:“恩人,你们打算如何是好?”
秦鉴澜走过去,附在她耳边,两人窃窃私语一阵。
这冒名镇长极少在镇上亲巡,手下倒是跑遍了全镇的大街小巷,每隔一段时间就指派他们到处收钱。若想引他现身,只有去报官这一条路子。
于是就有了入夜后,秦鉴澜换上粗布衣裳,哭哭啼啼地跑去击鼓鸣冤的一幕。
鸣冤的大鼓就设在讲茶堂门前,秦鉴澜的手指抹上去,只有厚厚的一面灰尘,似是闲置许久。
秦鉴澜别无他法,只得从地上捡了块石头,边击鼓边哭喊道:“大老爷,冤枉啊!”
讲茶堂里却静悄悄的,漆黑鎏金的匾额高高在上,汉字冷冷地俯瞰着做戏的女子。
她咬了咬牙,举着石头用力砸向鼓面。
怎料刺啦一声,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到紧绷的鼓面,由上至下裂开了一道巨缝。
这下全都了结了。击鼓鸣冤可以不管,但她直接损坏了镇上的公共财务,于情于理,官老爷都得管一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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