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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前,沈溪一直很识相。
他知道我向来都要用最好的东西,所以在我说要住下后,很自觉地收拾东西搬去了客房,将主卧让给我,临睡前又抱着全套崭新的床上用品跑回来,动手给我换上。
不仅如此,暗室的钥匙也留在了我这。
我当然不会放过这机会。
等他客卧的灯熄掉,我就踮着脚尖,鬼鬼祟祟地摸黑找了过去。
开门的过程比预想中还要顺利。
而在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之后,我被所见的一切震住,睁大眼睛,在原地呆滞地站了许久。
沈溪他……他怎么敢的?!
这屋子里空空荡荡,只在正中央摆了把椅子,又在椅子对面的墙上贴了张等身镜。除这两样东西之外,就只剩下满墙密密麻麻的照片……
每一张的主角,都是我。
白色图钉牢牢楔入照片的四角,以一种亲密无间的姿态固定住各个角度的我。而在照片的右下方,鲜红笔墨标注着收录的年月日。
字迹端正隽秀,一笔一画写得格外认真,却叫我看得越发头皮发麻。
从我跟他相遇的那场生日宴会起,每个月都至少会有一张。
可我根本不知道沈溪是从哪里搞到这么多关于我的照片,简直把我的一举一动都记了下来,甚至连那种时候的也有。
看着自己潮红的脸颊,濡湿得厉害的眼睫,以及……在持续的摩擦中被蹭到通红的那处……
一瞬间,遭受冒犯的不快涌上心头。
我咬紧牙关,恨恨抬手撕了十来张太过露骨下流的照片,扔地上踩烂碾碎。
我不是不知道沈溪对我有想法,可我一直觉得他只配得到我施舍的,我随手扔掉什么,他就得跪在地上捡起什么,没资格向我索要。
而他现在的这种行为,无疑触碰到了我在心里给他画的那条线。
我又瞪了照片几眼,决定现在就把沈溪叫起来狠骂一顿,可我一抬头,却从对面的镜子里看到有人正安静地站在我身后,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被那双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黑亮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有些难言的紧张,先警惕地转过身,不把脆弱无防备的背部留给他:“你、你是变态吗?居然敢打印出来放在公寓里,就不怕妈妈来了看到?”
我不想暴露自己的不安,只好拿妈妈出来压一压这家伙。
孰料,总是非常胆小的沈溪竟一点都不在意。
“虞女士哪会来这种地方?”这人的表情没有改变分毫,只微微垂下眼睑,低下头朝我这边走过来,“从来都只有你会关心我,对我好……理所当然的,我的眼睛里也只能看到你,这有什么问题吗?”
从他又轻又软的声音里,我隐约听出了一丝病态晦暗的阴郁与执拗,黏糊潮热得像梅雨季的空气,缠得人几近窒息。
我浑身不自在,先不由分说地反手给他一巴掌,紧接着又是同方向的一巴掌:“我什么时候允许你拍我的照片了?”
这人站到我跟前,一动不动地道着歉乖乖让扇,被打得脸完全偏到另一侧也不躲。
等我发泄完,稍微解了些气,他才眨眨眼,先垂着眼握住我发麻的手腕,然后低下头给我吹气:“疼吗?你只要说一声,我会自己打自己的,这样你就不难受了。”
我板着脸说不疼,但因为平时被大哥养得太过精细娇气,只有在这种打人巴掌的时候才会用力,手心没一会儿就诚实地泛起了红。
沈溪望着我,眉头皱紧,心疼地舔了上来。
舌尖勾过掌心纹路,引发极细微的痒。
我被他完全是小狗撒娇的动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骂也骂不动,只想赶紧推开对方跑路。刚推搡几下,腰就被搂住,往后推在正对镜面的椅子上,更敏感的地方也被指尖若即若离地碰触起来。
腿几乎是一下子就软了。
我抓紧沈溪的手臂,颤抖着从牙关勉强挤出个滚字,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他到底从什么时候起……这么胆大妄为了?
总不可能是被我惯的吧?
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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