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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特的大脑好像炸开了,聪明的脑子像是神经紊乱而无法进行思考,同手同脚走过去,按了一下塌腰抬臀的青年。
他的肌肤顺滑细腻,如自带磁力吸着男人炽热的掌心不舍分开,那触感跟他的大不一样,软软弹弹,比较温凉舒适一些,又有点肉感,手感极好。
“你干嘛呢?快帮我穿上。”半透明的白衬衫形同茧壳剥离,露出底下的香-艳来。亨特的目光认真打量着,像是在欣赏自己最满意的雕塑作品。他想把乔然一比一细细雕刻下来,让如此完美漂亮的作品由自己呈现出来,必然是一种美妙的享受。
说好不再碰艺术相关,每次看到乔然,总忍不住想创作。
亨特正经了神色帮乔然套上衣物,他都不敢太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撕烂了。
乔然浅笑:“不用这么小心翼翼,这是一次性的情趣用品,等会你也是要自己撕掉的。难道说,你的肌肉不过徒有其表,没力气去撕?”
他不知自己侧坐抬腿套蕾丝腿环是何等诱人,又或者他知道却不掩饰魅力,无形中考验亨特的定力。
跟青年剔透明亮的眼眸对视了三秒,亨特心头放狠话等会就把乔然弄得下不来床,默默绕后帮他绑丝带。这件黑白两色的女仆装多的是蹭得皮肤瘙痒的蕾丝边和带子,本来还带有白色丝袜的,乔然不愿意穿。
亨特不挑,裸足也喜欢。
费了好大劲套好衣服,乔然把玩了一下手上毛茸茸的小尾巴,尾端是圆润的锥形,两指的宽度不大不小,对于洗澡前的他可能大了,洗澡后就稍微显小。
银白色的小东西在乔然白嫩的掌心躺着,说不出的欲色无边,亨特暗了下眼眸,他弯下腰给乔然修长的天鹅颈戴上铃铛项圈。
说实在的,他有点舍不得破坏此时的画面了,而且还特别想拿起画笔。
“发什么呆呢?”乔然起身,以跪姿去抱住亨特,鼻尖互相厮磨了下,鼻息痴缠,抿得发红的嘴唇随着说话张合而擦过。
亨特忍了有段时间,也不介意再多延长一些,他嘶哑开口:“想握笔了。”
“哼哼,一根可能不够,一桶笔吧……啊!”乔然被猝不及防抱起来,举了一个高高后又被砸到床上,后脑勺有男人的掌心保护着,也没把他摔懵。
热浪扑面而来,瞬间将乔然的唇舌席卷,那凶悍的力道仿佛是在吞咽食物,嗦得乔然被口水呛到。又听一道裂帛声响起,肌肤发凉。
乔然恍然有种自己在被强迫的既视感,下意识扭动挣扎起来,殊不知这种徒劳无功的挣扎只会更让人兴奋,亨特张口就咬住他汗淋淋的脖颈。
“唔,疼!”乔然哆嗦得似过敏一般,一碰就如霜雪抖落一层粉色落花,美丽得勾魂夺魄。
亨特都怀疑他吃了什么助兴的药了,有点担心说:“我还没做什么呢,你别是吃了药。”
乔然瞪他,一翻身就把他压住,在其耳边恶狠狠说:“我这副身子就是被你调-教成功的,你敢不认?”
“不不,我的意思是,如果这是你对我的真实反应,那肯定欣喜若狂。”亨特难耐心跳蹦跶得厉害,就是健身运动的时候还没这么活跃过。
其实也不怪他,记忆之中他前半生要么读书要么就是工作,哪来的时间谈恋爱,他对不忠贞的恋爱关系感到嫌恶,也始终不相信有谁能对伴侣从一始终,甚至都做好了跟五指姑娘过一辈子的准备。
直到亨特遇到了乔然,一个突如其来的天降伴侣,从头到脚符合他的心意,像是专门眷顾他的缪斯。
这一天,他体会到了无尽欢愉,觉得前二十六年都白活了。
他就应该跟乔然成为一对,结婚、共度余生。
……
折腾到了傍晚,乔然再次被胸口的沉重窒息感而唤醒,他扒拉不开那沉如铁的壮胳膊,毫不犹豫低头咬下去。
“呜呜,疼疼,亲爱的怎么咬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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