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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阎立本为了请辞而说的理由,固然是能够说得通,但值此朝堂局势莫测之时,李治最需要的,莫过于能站在他身边的人。
从身份到履历,阎立本都当然不会倒向天后的那一方——哪怕他曾经和安定有过不少往来,李治也自信能够确认这一点。
正因如此,他无比放心阎立本坐在左相的位置上,作为朝堂中的一个标杆。
他怎么能接受对方在此时“急流勇退”!
他不该走的!
“另举贤能?”李治自嘲一笑。
打从他的身体衰弱下去,甚至到了二圣临朝的地步后,天后在朝堂之上所做的事情远比他要多。到了连制举都由她来举办之后,更是将擢选官吏的门路把握在了手中。
恐怕那些朝臣还都不知道,李敬玄出征而亡,也变成了天后意图把持吏部事宜的借口,也即将在几日后得以落实。
他毫不怀疑,一旦阎立本退下去,在镇国安定公主的支持之下,天后势必会将这个左相的位置也交给自己人。
到了那个时候,他这个皇帝岂不是又要朝着孤立无援的方向再走出一步?
“我上哪儿另举贤能取代你的位置。”
阎立本哑然了一瞬,很想说自己其实没有这样大的本事,值得陛下说出这样的话来。但对上了李治此刻的痛心疾首之色,他又恍惚在想,自己是不是真做了什么人神共愤之事。
可一想到当日他和刘仁轨的交谈,就连刘仁轨这等为民办事百无禁忌的狠角色,都在发觉这夺储之争局势紧张后,想要选择请辞以避开风波,阎立本就觉得,自己实在不能因为陛下的“示弱”,便继续留在这等危险的地方。
他就一破画画的,他能干什么啊!
他朝着李治解释:“陛下这话未免失之偏颇。方今天下贤才云集,能者广布四海,怎会缺我一个名不副实的左相。臣年事已高,日日唯恐举止有失,老迈昏聩以至贻害社稷,有负先帝和陛下所托啊。”
李治额角钝钝作痛,只觉阎立本就差没再多说出一句晚节不保来。“……你真不再多考虑考虑?”
阎立本果断回道:“臣实是有心无力,也该从这个位置上退下去了。倘若陛下仍需老臣操持画笔,臣自是责无旁贷,但若是……”
李治咬牙切齿:“若是有政务之上的事宜,就不必问你了是吗?”
眼见阎立本唯恐表达稍慢便让他误会了什么,在听到这句发问后,点头点得比什么都快,李治好悬没被他给直接气出个好歹。
但……
但他又意识到,这出左相请辞已在阎立本处成了定论,他若强行将人留下,也不过是让旁人看个笑话而已,倒还不如成全了他的想法。
这份自他父亲开始和对方缔结的君臣关系,也该当在数十年后画上一个圆满的收尾。
他拉着一个年过七旬的老臣,绝不允许他请辞,又成何体统!
李治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摆了摆手:“罢了,你走吧。”
要走的人,就算强行将人留下来,也未必能在随后的风浪中坚决地拥趸于他,那就让他走!
他还能赶在阎立本请辞的消息送到天后那儿之前,尽快敲定一个新的左相人选。
见阎立本还踟蹰在原地,李治眉头一挑:“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走啊!”
阎立本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看得出来李治说出这话的时候,脸上到底有多少失望之色。但他既已做出了这个决定,也得到了许可,总不能再折返回到原先的情况。
至多便是在往门边走去的时候又犹豫在了原地一阵,不知要不要将刘仁轨也要请辞这件事,也向陛下询问一二。
反正要找接任的官员了,那就干脆两个一起找好算了。
但想想说不定这件事早已有了个定论了,他还是别说了。
“等等。”
李治突然出声,打断了阎立本往外走出的脚步。
“你要走无妨,距离新年改元也不剩多久了,将这些琐碎事情处理了再走,朕也好趁此时机,选出个合适的接替者。”
李治又多补充了一句:“在此之前,不要对外传出风声。”
到时候,他也可以趁着改元大赦,给阎立本安排一个养老的虚职,再顺理成章地将左相这个位置空出来,总好过在这大军凯旋之时,群臣身在东都,阎立本就忽然请辞,惹来说什么的都有。
阎立本颔首应下,而后告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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