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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觉得可行,就去外面招人吧,四周但凡是属于上海县的村落都可以来人。”吴有为道:“还有,找人修缮县衙,谁家有懂得瓦匠木匠的?也可以过来,他们的工钱翻倍
这年头,虽然匠人地位低下,但是到底是比一一般的人工工钱高一些,有手艺到什么时候都饿不死。
“哎!”老张带着三个儿子兴高采烈的跑出去宣布这个好消息了。
剩下吴有为带着学生们,给他们分配工作。
学生里有不少跟他来其实就是找个活儿的,他们读书识字又会算术,吴有为挑了家里出身不行不能考科举的人任命为这小小县衙里的各种办公人员。
三百护卫里,也挑了年纪大的,不在乎身份的,愿意当三班皂吏的人任职。
至于没有任职的人,全都被吴有为拆成几股,要么做副职,要么巡视全县。
不要觉得全县好像很大,实际上全县真的不大,四个村落,一座县城,仅此而已。
加上有大军在此,强盗倭寇什么的暂时可以不惧怕,但是小偷小摸不一定没有,人穷志短,穷到一定程度,难保没有人铤而走险,作奸犯科。
大错不敢犯,小错误不断。
所以需要人巡逻,第一是给予震慑,第二则是给予安全感。
上海县的鱼鳞册已经破败不堪了,吴有为紧急让人修缮,然后分别到四个村子里统计人口。
吴有为干脆设计了户口本,一家一本,县衙里也留有备案。
以后谁家生孩子了,谁家老人过世了,都要勾勒和添加的。
再者,管理税务的人找上来了:“先生,上海县积欠了三年的赋税...
“积欠赋税?”吴有为赶紧拿过来看。
上头说,松江各县年税粮高达六十四万石。
上海县是个下等县,贫困县,每一年的赋税却要五十万石税粮,十万税银。
难道全都靠,上海县给吗?剩下的华亭怎么说?也出五十万石?
而且他记得皇,上曾经下旨,免受灾之地的赋税来着?
赋税包括税粮和税银,怎么这里没有吗?下面报了灾,总不能还收税吧?
吴有为立刻找了老张过来询问,老张竟然一脸不解的回答:“免税?从来没有过呀!我们这儿交不出税银,府衙连给我们的俸禄都免了,去府城买布都得偷摸的,生怕被人知道我们这里有钱。
“本官知道了。”吴有为打发走了老张,揣着东西就去找了张绅。
他要是上奏折,就得通过府衙,看那个府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干脆找个捷径,张绅就不错。
“这么多?”张绅被吴有为拿来的东西也吓了一跳:“大明两千多个县,贫富差距甚大,不过每年两千万左右的赋税,平摊到每一个县也就是一万两左右,就算江南赋税高一些,也没翻”了十倍这么多呀!”
而且张绅也是亲眼看到了上海县的,破烂成这样了,哪怕是把县衙唯一完好的大堂都给拆了卖钱,也凑不够一年的赋税啊?
再看看那些在外头修路的人们,一个个面黄肌瘦,吴侍读前三天都没敢给他们吃肉,怕吃出毛病来,都是给的肉汤,就这样,还有人拉肚子呢!
过了三天才敢给吃些瘦肉,五天之后才吃到五花肉,大肥肉片子愣是不敢给,怕他们肚子里没有油水,吃坏喽。
就这破地方,能收那么高的赋税吗
再说了,为了来这里,之前他查过,皇爷早就免了松江府辖下受灾的上海九年的赋税。
别说这三年了,前头那些年的赋税都不该给!
“太过分了!”张绅气的脸都红了,站起来转圈圈道:“咱家要砍了那府尹的脑袋!”
欺上瞒下不是没有,可没这么干的,这地方都成什么样了?能榨出油水来么?恐怕榨出去的都是骨髓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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