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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卧房里。
崔仲渊还在一边心疼头,一边摇头晃脑读死书。
隔壁大伯晕厥后醒来,也在读书。
崔岘听得心中暗急。
他想说别读了,你们马上要参加的是院试,好歹互相做几道八股,试着破一破题啊。
照你俩这‘头悬梁、锥刺股’的架势,能高中才怪了!
更别提,你俩打得还是仅次于江浙地区的地狱级难度科举副本——
河西村所处的位置在中原,河南省、南阳府、南阳县。
自古到今,河南学子的诸多心酸,那真是多到不知从何说起。
但这些话,崔岘却根本没法开口。
八岁稚童哪里该懂这些?
穿越过来后,他小心翼翼扮演好自己的‘人设’,生怕被瞧出端倪。
就这,都偶有露馅的时候。
读完书后的崔仲渊揉着脑袋上床,迎上儿子的目光,沾沾自喜道:“岘哥儿你瞧,为父既努力,又聪慧。方才我仔细想了,既然你祖母说你祖父特地托梦,想来这次为父指定能中。”
崔岘:“……”
这就是学渣的错觉吗?
真可怕。
他不想接话,默默翻了个身,闭眼睡觉。
被无视的崔仲渊委委屈屈看向妻子陈氏:“我怎么觉得,岘哥儿现在越不稀罕我,连爹都不叫了。”
这也是人之常情。
穿越过来后,崔岘总体适应的还算良好。
但上辈身为孤儿,子孑然一身惯了。
‘爹’、‘娘’这种称呼,他短时间内实在羞于启口。
陈氏心大,又因为睡觉被丈夫吵的烦躁,闻言咕哝道:“许是因为你头越来越稀疏了吧,多大点事,睡觉。”
崔岘刚提起来的心又放下,没忍住闷笑出声。
崔仲渊听到了。
他觑了一眼儿子,随后故意躺过去,一把将崔岘搂在怀里:“好哇,你还敢笑!你不稀罕爹,那爹来稀罕你,嘿嘿。”
崔岘试图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掉,只能无奈作罢。
耳边很快传来崔仲渊的鼾声。
黑暗中,被‘父亲’环抱着的崔岘嘴角悄然浮现出一抹笑意。
常言道: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崔岘倒是从未料到,身为孤儿的自己竟穿越到古代,重新从稚童开始成长,还体会到了家的温暖。
这种感觉,也挺好。
次日。
崔岘照旧早起打五禽戏、吃难吃的早食、帮家里织麻。
大伯、父亲继续回房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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