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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是不是被你们两个给套路了?”我单手撑着下巴,左右来回的看着绫辻行人和凤秋人。
“没有的事情,不要多想。”绫辻行人揽过我的肩膀,掰过我的脑袋,让我继续说。
“世界意识希望春和同学做的,和春和同学自己想要做的,实际上是有部分重叠的。”凤秋人说,看上去已经没有了方才受了大刺激精神恍惚的模样。
“唔……你们都欺负我,我都把自己最大的秘密都告诉了你们了。”我佯装自己仿佛被两个负心汉伤透了心的模样,哀怨不已。
实际上,我就地打滚躺在凤秋人的床上,霸占了最宽敞的地方。
“少来这套,你本就没有打算隐瞒的意思。”绫辻行人表示我就静静看你装,“即使你的态度是等其他人自己发现,自己绝口不提。”
绫辻行人揉着那张装模作样的脸,看着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睛变得湿漉漉的。
凤秋人看我被欺负,爱怜地摸了摸我的脑袋。
“难得欺负一下春和同学,谁让你总是让我们担心。”凤秋人弯了弯眼睛。
“没有让你们习惯大概是我不够努力,哎哟,我错了,不乱说了。”我被凤秋人掐得嗷了一声,接着笑嘻嘻地躲了过去。
然后被拖了回去,揉乱了头发。
“幼稚。”我半坐起身来,理了理头发,勉强用手疏通,然后放心躺下,这样就不用担心压到头发扯痛自己了。
困。我打了个哈欠。
“我本来就没有想过瞒着你们,啊,有的时候看你们那么通情达理,我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了。”我嘟囔着说。
“你有这么体贴过吗?我觉得你更像是从来都没有往那方面想过。”绫辻行人静静地看着侧身躺在床上的友人,有的时候真的是被对方的低情商气到脑袋疼,但是有的时候——又觉得这家伙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在这个没有多少正常人的世界里,还有人端正地走在自己的路上,显眼得像是雪地里的红花。
“你们的要求也太低了一点吧。我就只是一条躺平的咸鱼呀。”
虽然我知道这个世界正常人很少,但是也不像你们说的那么少吧。
“这个世界正常人肯定是有的,不如把眼光放长远一点。”比如说某个海对面国家的人。我困倦地眨了眨眼睛,缓缓闭上,真的坚持不住了。
“但是,我们就只认识你呀。”凤秋人微笑。
“过去对于春和同学而言,重要,也不重要。”凤秋人坐在我的身边,伸手撩开散在我鬓边的头发,不出意外地看见了秒睡的春和同学。
“今天确实发生了许多事情。”凤秋人委婉地说,想在绫辻行人面前替我开脱,“也确实是,辛苦春和同学了。”
凤秋人非常溺爱春和明,因此总能够轻易地被蒙混过关。
“我的房间床大,三个人挤一挤还是可以的。”凤秋人说。
“不要学他的说话方式,尽说一些虎狼之词。”绫辻行人无语,却还是掀开被子躺进去。
凤秋人调整了一下房间里的空调温度,三个人挤一起肯定会很热。
在长大之后,三人之间的夜谈会也少了呢。凤秋人有点遗憾地想。
以前他们可是天天都黏在一起的。
……
第二天,同样起晚了的波德莱尔在餐厅里遇见了睡到日上三竿才肯出来活动的黑太子。
“你怎么还这么悠闲?你们不应该第一时间要求菲茨杰拉德返航,回到横滨港吗?”一大清早,哦不,是上午十点,波德莱尔就开始品尝一杯清口的早餐酒了。
我选择豆浆配各种中式小面点。
啊,还有蟹黄小汤包,想吃。
“哈——呼。”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感觉自己还没有睡饱。
“我又没有租这艘船,没有什么权力要求船长改变航行方向。”我有气无力地冲着波德莱尔扯开嘴角笑了一下,我知道有点敷衍,但是我真的没有多少力气。
好累,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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