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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杜伯钦忽然提出要送他进京拜师大儒,周家二老都十分反对。杜伯钦瞒着所有人直接将杜祺送走,二老还恼了女婿很长一段时间,等收到外孙从京城送回来的家书,知道他在老师家里过得很好,功课也大有长进,方才消了气。
海礁听着两个丫头的话,推测杜祺虽然没有周家血脉,却与周家人颇为亲近,十几岁就被迫远离亲人,远赴京城做质子,心里对亲生父亲只怕是怨怼多于敬爱。想想上辈子,杜伯钦续弦孙家女之后,毫不留情地将杜祺母子俩送走了。杜祺也对高官显宦的父亲毫无留恋之情,干脆利落地带着生母回了长安老家,可见杜家父子情份之薄。
杜祺还挺有胆识。上辈子杜伯钦公然背叛周家,依附孙阁老,将周家人坑得这么惨,可他儿子却敢回到长安这个周家大本营来生活。要知道,镇国公府虽然失势了,还迁入了京城,但周家还有大量族人在长安定居呢,周家许多亲眷丶姻亲和部属还依然在西北边军中担任中下层军官之职,他们奈何不了杜伯钦这个叛徒,还收拾不了一个自动送上门的小年轻吗?可杜祺还是选择回来了,由此便可见他不是个怂货。
海礁寻思着,这辈子杜家妾室枉死,兴许杜祺会因丧母之痛,给所有人带来一点儿惊喜。于是他便问两个丫头要了杜祺在京城的详细地址,让两个丫头口述,自己执笔,写一封信送到京城去。
两个丫头得知海礁这个好心人愿意替她们给少爷送信,不由惊喜万分。她们早就想通知少爷了,可老爷发了话,不许让少爷知道姨娘没了,接着还将她们卖了出来,她们就算想给少爷送信,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府衙的捕头虽然和气,但她们不敢在他面前说太多姨娘的事,有外人愿意帮忙,那真是再好不过。
她们在口述的过程中,用辞十分谨慎,半点不肯透露姨娘的具体死因,生怕旁听的黄捕头会猜到什么,但信的主题内容还是很清晰明了的:姨娘死了,丧事草草了结,少爷已不可能见姨娘最后一面,可他若是不回长安奔丧,姨娘就只能简单入土,连个正经坟头都没有,墓碑都不曾立。等明年开春,草木萌发,怕是连坟头都找不见了。她们实在不忍见姨娘落得这样的结局,只求少爷能回家作主。
当然,她们也没忘提到自身目前的处境。老爷是以她们侍候不力,没能拦下姨娘自尽为由,将她们卖了的。可她们都觉得十分冤枉。姨娘上吊之前,把她们赶出了屋子。她们不放心,想要进屋问清楚姨娘是怎么了,又被老爷叫去问话。等她们被放回来,姨娘已经没了。不是她们不尽心,她们只是听从主人之命行事而已啊!求少爷看在她们这些年的忠心份上,给她们留一条活路吧!
海礁照着两个丫头的话,一字不改地写完了信。离开了她们暂住的地方后,他就告别了黄捕头,打算去找个靠谱的商队送信。
眼下已进腊月,还在外奔波往来的商队是很少的,但仔细找一找,也不是找不到。海礁如今已经摸清了长安城内的情况,对此颇有把握。
但他还没找到靠谱的商队,就先遇上了此前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屠家商队管事。
那管事看起来似乎正在忙碌采买些什么,还跟相熟的伙计抱怨,说是家主忽然要带队出行,叫人猝不及防。他本以为今年可以安生留在家里过年的,如今却要顶着风雪去京城,虽说是快马来回,但时间也太紧了,不知道除夕夜能不能赶回来吃团圆饭,云云。
海礁路过时听到这话,便多留了个心眼,装作认出熟人的样子,上前与那管事攀谈。
那管事还记得他,知道他是周家将军们颇为看好的年轻人,态度也颇为殷勤。
海礁只用几句话就让那管事知道了自己是马舅爷的外甥孙子,又是周家姻亲,还颇得镇国公青睐,管事说话顿时就少了忌讳。
原来屠家当家刚刚收到了马舅爷的信后,立刻就前往周家三房见了外甥周晋浦,离开前又见了前姐夫周世功,被他带着去了一趟镇国公府,然后就回家宣布要带队进京,明早天亮就出发。
海礁不用问,也能猜到屠家家主进京是为了什么,并不作声,只将信托付给了那管事,还加重了邮资,请对方务必要把信当面交到杜祺手中。他连杜祺的身份都明说了,那管事眨了眨眼,回应过来,连忙谢了又谢。
看来屠家当家进京,还肩负着寻找杜伯钦之子的任务呀。如今有了详细的地址,又有了个光明正大带回杜祺的理由,想必他也能省下不少功夫。
倘若周家人能先一步将杜伯钦的儿子带回长安,杜伯钦没有了人质在孙家手中,不知是否会改变态度呢?
海礁有些好奇,这辈子杜伯钦还没坑害周家,尚未高升进京,没能娶到孙家族女为妻,也没有生下第二个儿子,他还会跟着孙家人一条道走到黑么?
第221章奔波忙碌的海礁
海礁感到好奇的事,海棠也同样感到好奇。
不过,不管杜伯钦是不是要与孙家一条道走到黑,这辈子他已注定不会有大作为了。
周家已经对他产生了警惕心,又怎会再把他当作自己人呢?没有了周家对他的信任,他还能干什么?
他在长安前卫任指挥使,也有许多年了吧?是不是也该挪一挪位置了?身为武将,怎么好一直待在富庶安稳的大后方?很该再去艰苦的地方搏一搏功劳,好争取往上爬嘛。
等他远离了长安,远离了西北边军的权力中枢,也不知在孙阁老那边,还能剩下多少份量?
海家兄妹俩想像了一下到时候杜伯钦的表情,都忍不住偷笑。
海礁擦了脚,把水倒了,回屋往炕上被窝里一缩,顿时舒服得叹了口气:「叛徒就该有这样的下场!我已经等不及瞧杜侍郎的乐子了。」
海棠飞快把食盒拎去厨房让人处理了,又跑回来继续追问兄长:「那后来呢?哥哥把信交给屠家商队的人以后,时间还早吧?后来你又去了哪里?怎会这么晚才回来?」
海礁只好重新坐了起来,继续给妹妹讲自己今天的经历。
他今天本来是打算出城去见金嘉树的,没想到会在黄捕头和杜家两个丫头那里耽搁了那么久,把信交给屠家商队的人后,时间已是下午了。他匆匆买了两个饼填肚子,便骑马出城,赶到周家三房的别庄去找金嘉树。
到了别庄,他得知早上有周家老兵来过了,把一封老军师的信送给了金嘉树。金嘉树看过信后,已经知道了张平贵落网之事,只是不清楚其中细节。海礁的到来,正好能为他补充上这些细节。
金嘉树很仔细地问了张平贵落网的整个过程。海礁有心要拉拢他,说服他说出自己的秘密,并配合着说服许贤妃,因此没有隐瞒周家三房的丑闻,直接将马老夫人与周淑仪被孙家利用的真相,也都告诉了他。
金嘉树对此十分震惊,随即又若有所思:「所以……周家内部,果然有不愿意看到我活着的人吗?」
海礁有些拿不准他这句话的意思,只能试探地问:「当初你刚醒过来的时候,怎么都不肯说自己的身份来历,也不愿意把袍子夹层里给周家人的信拿出来,是不是就因为怀疑这一点?」
金嘉树到了这时候,才敢向他透露一点内情:「是,我们家会走这条路,到周家的庄子上拜访老军师,本不该有外人知晓。就连二房的人,也只知道我们会来长安寻求周家庇护,却不清楚我们会找谁联系。反倒是周家,很有可能事先得了信,知道我们家要来。那些凶徒当时就象是故意在那儿等我们似的,除了我们家与周家,还有谁会知道,我们会路过那个地方呢?」
金嘉树告诉海礁,他们一家人其实早就到达长安城了,还在城里找了家客店住了一晚。父亲金举人本打算直接给镇国公府送拜帖,可在客店大堂用早饭时,却听得有其他人议论,说给镇国公府送请安帖子,却吃了闭门羹,才知道原来镇国公一般是不见外客的。虽然跟门房说清身份与来意后,金家人也不会被挡在门外,但金举人爱面子,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明自己的难处,便打算绕个路,去寻一位可以直接与镇国公搭上话的中间人,由对方代为传信。如此一来,金家就不必象其他人一般,到镇国公府大门口碰运气了,而是直接被周家人奉为宾客,迎入府中。
金举人的小心思,金嘉树也不愿意再作评价。反正他们一家前往老兵庄子,就是冲着老军师去的。指点他们到长安来求助的贵人,明确地点出了老军师的名讳与住址,说是镇国公若不乐意淌他家的浑水,就让他们去寻老军师做说客,后者会说服镇国公的,也能想到办法解决他们遇到的难处,还不会闹出太大的动静。金举人原本觉得直接找镇国公府就行了,没想到还是要先向老军师求助。
金举人暗藏的信,其实是那位指点他们的贵人写给镇国公的,但让老军师看到也没什么。多添一个他,算是个双保险。只要二人看到信,断没有拒绝金家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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