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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以此判断,他不存在坏心。而邱姨娘由始自终都没有反对过儿子的决定,还积极帮着去打听愿意接手江海屯产业的富户,也足可见她的诚意了。
海宝柱与邱姨娘可能没想过,他们坚持留在方氏身边侍奉,可能对她和海宝珠弊大于利,但他们都是真心想要回报方氏的恩情,并没有别的想法。
马氏听了方氏的话,心里对海宝柱和邱姨娘的疑心总算消去了大半,但还是有所不满:「虽说他们没有坏心,但不能体会你的难处,还非要将你跟海家人扯上干系,也不是啥聪明人。宝柱这个样子,将来真能考上科举么?」
方氏有些讪讪地:「他老师丶师母都夸他聪明,说他将来定能考上的。想来他只是年纪还小,又少与外人打交道,因此在人情世故上难免有所欠缺……」
海棠在旁插嘴道:「我猜表姑一定没有明白告诉过他,你不想再跟海家扯上关系了。表姑为何不把自己心中的顾虑全都告诉他呢?他若知道您心里担心的是什么,又是真心愿意孝顺您,怎么也不至于无视您的想法吧?」
方氏忙道:「他是个读书人,若是当真不管我这个嫡母了,只怕人人都要唾弃他不孝了。他师门也知道我的事,还多次劝他,一定要好生孝顺我呢。这叫我如何跟他说,不要再管我呢?我也不是没有暗示过……说海家族人难缠,可他根本就没把族里的人放在心上……」
海宝柱从小不在老家长大,不跟老家族人打交道,因此他对家族没什么概念,对族人心存怨气,也不觉得他们能成什么气候——倘若这些族人有本事,就不会在江家逼迫下束手无措,只能靠长房的年轻寡妇改嫁敌对家族来支撑大局了!
海宝柱本来连祖产都不屑一顾,想要变卖掉给嫡姐做嫁妆,也是不想便宜了族人。方氏再三劝他,他才肯回老家去继承祖产,但对于族人仍旧没有亲近之意。他认为长房为家族所作的贡献已经足够多了,族人日子过得不好,是自己无能,不是长房失职。既然族人不把长房放在眼里,对于劳苦功高的方氏诸多不敬,那长房也没必要再为家族负责了,各家过各家的日子去吧。长房会去祭祀自家的祖宗,但不会干涉族人们的活法,族人也没资格再过问长房事务。
海宝柱打算将来长期在永平府城生活,考取功名后,也有可能迁往京城,老家的祖坟,他会每年派人回去祭扫。嫡母他会好生孝顺,嫡姐他也会安排好婚嫁。家族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没资格来管他。
若说族中辈份高的人认为自己有资格管教长房的继承人,那等到海宝柱考得功名,甚至是出仕为官时,老家这群无权无势又无能的族人就该老实了。他们能在江家人面前乖得象绵羊,总不能在更有权势的长房族长面前气焰嚣张吧?
方氏对此只想苦笑:「宝柱这孩子,还是太年轻了,想事情也过于简单。不过他是个好孩子,他老师丶师兄也会好生教导他的,我若拦着,他也不敢真的公然冒犯族中的长辈。如今我把人劝回永平府城了,还让邱姨娘好生劝他。等他再大两岁,必定就知道家族的重要性了,不敢再说这些傻话……」
马氏哂道:「说不上傻话,族里那些人不就是最爱欺软怕硬的么?不过宝柱确实不该这么说,他要是真的当了官,反倒要顾着自个儿的名声和前途,不能真的跟族里翻脸。况且,等到他升官升到能震慑全族时,也不知要等多少年,只怕黄花菜都凉了!这种事还是交给额跟老爷吧。额们跟族里有旧怨,老爷又做了京官儿,有足够的底气去做恶人。额就不信了,他们还敢冲着额们叫嚷?!」
马氏拉起了方氏的手:「好孩子,你别担心。等到过年时,学里停了课,你就让宝柱跟他姨娘到京城来,额好好跟他说。你跟宝珠有长辈在,轮不到他一个小字辈儿操心。他只要把书读好就行!至于族里,该骂的骂,该打的打,都有额们老爷出面,他躲在后头听令行事便好。若有谁敢来扰你的清静日子,妨碍宝珠宝柱的婚事,额定会叫他们知道,马王爷头上有几只眼!」
第889章陈年怨气
有长辈站出来撑腰,方氏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独立支撑家门这么多年,她如今又有了依靠,心底安定了许多,原本一直压在她心头的重担也消失了大半。
只是想到庶子海宝柱的年轻气盛,她又生出几分担心来,想在二舅母面前为他说说好话:「宝柱自襁褓中就失了父亲,又因奸人逼迫,不得已离家远走,一直长在外头,我未能守在他身边用心教养,他姨娘也不是什么见过大世面的,见识有限,幸而有恩师丶师母教导着,才没让孩子走了弯路。只是孩子毕竟还年轻,见识不足,想事情总是简单了。他来了,您和二舅舅只管教训着,倘若他有什么失礼之处,还请您别与他一般见识。」
马氏听得挑了挑眉:「你这就护上了?难不成他还敢在额们夫妻面前无礼?额们可不是族里那些白眼狼,他能对额们说啥?难不成是怨额们长年在外,不曾在长房落难时伸出援手?这话额可得跟他说清楚,不是额们二房不顾亲情,实在是他爷爷不做人!当年要不是他步步相逼,还想把额们老爷得的军中名额抢过去,说什么那是祖宗传下来的,就该由嫡长一脉继承,把额婆婆给气死了,额们老爷又何至于背井离乡,千里迢迢跑去额娘家长安那头谋生计?!况且额们也不是一走就没了音信,这几十年里往老家不知寄了多少封信,他爷爷回复过么?!是长房背信弃义在先,咋就能怪额们二房没能及时知道老家出事,赶回来相救了?!」
马氏如今说起大伯子海东岭,还是一肚子的气。
江家图谋海家的田产,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海家自打老太爷那一辈因受伤从军中退下来,家势就一日不如一日,远不如从前风光。江家这才打起了海家的主意。海东岭身为嫡长子,刚继承家业那儿,根本不把继母与兄弟放在眼里,自高自傲,一意孤行,中了江家的圈套,惹了官司,差点儿就要坐大牢,还是继母谢太夫人带着儿子海西崖,把嫁妆变卖了一部分,砸锅卖铁凑了一份厚礼,送到山海卫去求人,才把事情给了结了。
倘若那时候谢太夫人与海西崖对此事袖手旁观,大不了就是损失些公中的银子,可海东岭出事,自然要从家主位上退下来,海西崖直接就能成为新家主,根本无人能质疑他的地位。可谢太夫人与海西崖还是好心帮他解决了麻烦,保住了他的家主之位。如此大恩,他对继母兄弟竟然还不知感激,事后反而埋怨他们花了太多银子,这还是人话么?!
幸好那时候,因着海西崖在山海卫露了脸,得了马老太爷赏识,后者与海老太爷生前的故人合力,替海家解决了麻烦,又帮助海西崖继承了父辈传下来的军中名额,使得江家心生忌惮,选择了退让。海西崖随后与马氏结为夫妻,海东岭碍于马老太爷的身份,不敢再生事,长房与二房才得以相安无事。
可随着马老太爷去世,海西崖在山海卫未能升迁,海东岭又蠢蠢欲动起来,竟想要让儿子去抢夺海西崖的正军名额,欺负二房没了靠山。谢太夫人被他的厚颜无耻气着了,病情加重去世。京中的探花侄儿谢文载赶来吊唁,再次震住海东岭,使得他不敢做得太过分,才保住了谢太夫人的死后安宁。
经过这种种事迹,海西崖夫妻对海东岭彻底失去信任,因此才会在谢文载私下求助之后,立刻开始筹备调职迁居事宜,顺利离开永平老家,除了分家分得的宅院带不走以外,不曾叫长房占得半点便宜。
可海西崖还记得老家有亡母坟寝,有亲友族人,还有关系不错的外甥女儿兼侄媳妇,在长安时每年都会写信回去。是海东岭气量狭小,不肯理会,只有外甥女方氏偶然会私下托人捎回信,没两年功夫,就连方氏也不再写信了,双方才彻底失了联系。
后来海西崖为了保护表弟谢文载以及一众吴门故生,一路从长安避走西北边城,后来又因为丧子之痛,出走瓜州,路途遥远,就更别想与老家联系了。这都是有原因的,并不是二房的责任。长房若真有心要联系二房,他们又不是没办法打听到海西崖的新职务,直隶更是常年有多支商队往西北走。长房不肯走出那一步,又怎能怪二房呢?
马氏一路数落着当年的往事,方氏听着听着,头就越垂越低。
她也清楚当年的事,是公爹有错在先。可无论婆婆与亲友族人怎么劝,他都坚持要一意孤行,她做晚辈的又能怎么办?她还想办法回过二舅几次信,后来是丈夫海定坤劝她不要再写了,免得被公爹发现责骂,她才停了手。而后两房失去联系多年,长房初遭难时,她也想过要向二房求助,可那时候,她已没门路打听二舅的消息了……
她事后才知道,二舅一家离开长安,去了边城,然后定城表弟阵亡,表弟妹殉夫,二舅二舅母带着侄儿侄女避走瓜州,隔着几千里,叫她上哪儿找人去?等到二舅一家重回长安,再次给老家写信时,她已成了江家妇,实在没脸告诉二舅舅,即使收到了他写来的信,也不敢再提笔回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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