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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以外,曾经被孙美人迫害过的刘淑妃与四皇子,亦有追封。前者追封太妃,后者追封为王,新君还下旨要从宗室中择选嗣子,继承皇兄香火。
相比之下,同样早死的六皇子,由于是孙美人所生,就没有额外加恩,只是延续了先帝在世时对这个爱子的封赏罢了。无论是嗣子,还是封国,新君提都没提过。
撇开六皇子不提,新君连未曾谋面的两位已故皇兄,都尚且有追封加恩,对于尚在人世的七皇兄与九皇弟,自然也不会吝啬。七皇子被封为康王,赐王府丶皇庄,另有金珠玉帛若干。九皇子被封为祈王,由于年纪尚幼,暂时养育内廷,就先不安排王府与产业了。
除了皇室成员外,宗室诸王中,亦有恩典。只是对比先帝登基时对宗室的恩赏,新君的手笔就显得小气许多。不过宗室上下完全没有意见,毕竟刚刚他们才被纪王府连累,差一点儿就沾染上了谋逆大案,如此能平安脱身,还另有赏赐,他们还有什么可挑剔的?连两位老王爷以及安王都得了赏赐,可见皇恩浩荡。新君仁厚,与先帝完全不是一路人,大家可以松一口气了。
在宗室之后,新君又为外臣论功行赏,不过大部分的人都只是赏赐金银财宝,很少有加官进爵者,不过颍川侯得了丹书铁券,又比爵位更加实惠些。
新君还大赦天下,除「十不赦」的重罪外,一般小罪小恶的犯人都得到了赦免。还有些是孙家曾经迫害构陷过的流放革职官员,这回也一并遇赦了。普天同庆,官民齐声赞颂皇恩。等新君再下旨,明年加开恩科乡试,后年加开恩科会试,更是引得天下士子欢喜不已。众人立刻就把注意力放到恩科上了,哪里还顾得上评论新君如何,孙家如何?
新君虽然年纪尚小,也不知道背后是哪位长辈或内阁重臣帮忙出了主意,但这几封恩典旨意下来,确实效果显着,天下顿时大定,京城内外也平静无比,无人再掀起什么浪花。至于那被困在家中的孙家人,似乎也早就被世人所遗忘了。
就在这个时候,海礁终于得了假期,回到了家中。
全家人都欢喜不已。虽然海长安依然还驻守在孙氏全族聚居的街区上,连休沐都不行,可海礁一直没有消息,如今终于能平安归家,家人怎能不为他高兴?
前后分别了大半个月,海礁看起来还是离家前的模样,可整个人的气质似乎都不一样了,别有一种意气风发的感觉。
等到他坐下来,跟家人谈起自己论功行赏的收获时,大家才知道,原来他已经因功升了职。虽然名义上还是锦衣卫的经历,但已得了百户的实职,这是可以世袭的。他不再仅仅是武举出身的新晋锦衣卫小武官了,而是真真切切在锦衣卫中扎下了根,无论上司如何变化,也无法轻易动摇他在卫所中的地位。
海礁笑道:「我毕竟资历太浅了,年纪也轻,难以服众,皇上不好将我一口气提拔到镇抚位上,索性就赏了我一个百户,也好让我在卫中地位稳固一些,说话多些底气。陶阁老说,我得了这个百户,比做从四品的镇抚更实惠些,毕竟镇抚犯了错,随时都有可能被撤职,可我这个百户,只要不是犯下不赦的重罪,就算丢了官,也依然是百户,将来还能传给子孙。我想想从前在肃州见过的何百胜何百户,如今升得这么快,就觉得陶阁老的话十分有道理。哪怕有人笑话我立了大功也依旧是个经历,我也没什么可不满的。」
海西崖笑骂道:「你自然没什么可不满的!你得了这么大的好处,若还不满足,爷爷就该抽你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不过就是立了些微末小功,有什么大不了的?怎敢嫌弃皇上的恩典?百户还是六品呢,算来你已是连升了三级。皇恩浩荡,你该更用心职司,不可懈怠才是!」
海礁忙起身行礼,笑着应了。
马氏关心地拉住孙子细问:「那天晚上到底是咋回事?你爷爷说得不清不楚的,额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立的功。可有受伤?你可别哄阿奶!这么多天没回家,你受了伤,阿奶也不知晓。你得说实话,别叫阿奶从别人嘴里知道实情,徒自在家担心。」
海礁忙笑道:「真没什么大事,就是擦破点皮,身上的软甲被划破了,需得重做一身。可我那点皮外伤,擦了药没两天就好了,回京后我直接就能在御前当差,压根儿不需要再上药。至于软甲,虽然破了个口子,可我里头的棉袄却没事儿,离我的皮肉还远着呢。周奕君送了我一身新软甲,家里都不必再操心给我做新的了。」说着还扯开外袄,给祖母瞧里头的贴身小袄,依然还是他离家时穿的那一件,确实不曾有半点破损。
马氏这才松了口气,有闲心笑骂孙子了:「就算只是破了点皮,你也不许瞒着!该涂药就涂药,可别留下了疤痕,回头成婚的时候,叫你媳妇嫌弃!」
第948章逃避
这顿团圆家宴,虽然少了一个海长安,多了一个曹耕云,海家人还是宾主尽欢,吃得十分欢喜。
海棠新「研究」出来的斋菜大受好评,哪怕没有荤腥,也没有酒水,众人依旧对这顿家宴的菜色感到十分满意,对海棠赞不绝口。
一顿饭吃到尾声,海礁似乎已经累到倦极,头一点一点地,差点儿就要栽到地下去了,幸好小石头及时把他扶住,才不至于造成惨案。
马氏见了,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这是累坏了吧?连轴转了那么多天,一直提心吊胆地,不敢有半点疏忽。也不知道他在宫里吃得好不好,睡得香不香。他嘴上说自己没事,其实谁知道他内里吃了多少苦头咧!」
海西崖微笑着对小石头说:「把你哥哥扶回屋里去吧,让他先睡,咱们继续说话就是了。」
小石头刚应了声,海棠便下了炕:「我也帮一把吧。小石头一个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将哥哥扶稳了。」小石头忍不住朝她翻了个白眼:「大姐这话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别说哥哥这么瘦了,就是两倍胖的人,我也照样能扶得稳稳当当的!」
海棠笑着扶住了兄长海礁的另一边手臂:「知道你有能耐,但有人替你分担一半的重量,沿路还能替你开门丶关门丶点灯丶铺床,你难道还嫌弃?」
小石头怎会嫌弃?立时笑着说:「那就辛苦大姐了!」
长辈们笑着看海棠与小石头扶着海礁离开,崔婶立刻就把他们掀起的棉帘放了下来,以免屋中暖意外泄。众人又重新开始了热烈的讨论。他们对两个孩子都十分放心,知道他们会将海礁照顾好的,用不着他们操心。
海棠与小石头合力将兄长扶回了东厢房,在小石头把兄长往炕上放的时候,前者点起了灯,给炕灶加了把火。小石头将兄长的外衣解开,海棠就帮忙盖上被子。完事后,海棠便道:「你先回去吧,我等水开之后再走。哥哥也不知道几天没洗漱了,回家后也没顾得上,好歹让他把脸洗干净了再睡。」
小石头没有多想,应声就走了。海棠看着他进了上房,便把东厢房的门给关上了,回头坐在兄长炕边,端详了一下他的睡脸,小声道:「屋里就只有我在,哥哥你可以睁开眼了。」
海礁睁开双眼,看向小妹,脸上露出微笑来:「你怎么知道我是在装睡?」
海棠嗤笑:「你坐在炕边,差点儿往地上栽时,竟然这么凑巧,是在小石头靠近时倒的,这才会让他一把扶住,否则只怕真要栽到地上去,跌个头破血流了。你这么警醒的人,有人靠近,竟然还能睡死过去?我才不信呢!你一定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让家里人都以为你累坏了,好脱身出来。我想,哥哥一定是怕家里人吃饱喝足之后,又再追问你新君遇刺的事吧?方才爷爷和表叔公他们问了这么多,你看似回答得详细,其实一直在避重就轻,不肯细说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表叔公是否有察觉,反正我觉得你一定有猫腻就是了。」
海礁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捂住了脸上的苦笑:「这么明显么?看来我的掩饰功夫还是不到家。我还以为真的瞒过去了呢。」
海棠见状,便正色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对家里人也讳莫如深?如果是上头有明令,不许你向外泄露禁中之事,你直说就是了。家里人都懂得规矩,不会追问,让你为难的。」
海礁苦笑:「可问题是……上头没有明令呀!他们……估计都以为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到呢!」
这话一听就有问题。
海棠忙压低了声音:「到底出了什么事?这里没有别人在,难不成哥哥你连我都要瞒着?」
海礁想想,对小妹其实没什么好瞒的。小妹连他最大的秘密都知道,也是他一直以来商量正事的唯一最可靠对象,他有什么事不能跟小妹直说呢?就算有可能会吓着人,可小妹又不是寻常闺阁女子,边城大战尸横遍野的场面,她都见识过,上辈子合家惨死的结局,她也早就知道了,还有什么事能吓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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