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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嘉树怔了怔:「皇上为什么这样说?康王方才的请求有什么不对劲么?」虽然明面上以表兄弟相称,但金嘉树很清楚,眼前尚且年少的九五至尊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无论是出于亲情,还是为了自己的未来,他都要帮助这个弟弟,把皇位坐稳当的。虽然他与康王的交情也不错,但比起新君,康王的份量就轻得多了。
新君却摇头道:「说不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朕信得过皇兄,知道他对朕不会有歹意。」他年纪虽小,心里却很拎得清。若不是康王主动退让,就算先帝厌恶嫡子,他这个庶出的幼子想要越过皇兄成为储君,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康王曾经在吴门故生与一众观念保守的大臣们面前为他说项,劝服他们支持自己继位。就算不提兄弟二人多年来相依为命的手足之情,新君也清楚康王对自己的恩德,从不怀疑兄长会对自己存有恶意。
他只是感到疑惑,康王为何会忽然提出,要将祈王带去康王府养育?康王自己都是三灾八难的病人,又尚未娶妻生子,毫无照看婴儿的经验,平白无故地,为何会想要把幼弟接去呢?
是有什么人在他耳边胡说八道了吗?
新君并不认为,康王此举是为了拿祈王做筹码,为自己争取什么政治上的好处,反倒疑心,康王是不是在宫外听到了什么言论,打算替许太后与新君把祈王这个麻烦给揽过去,省得他们母子为祈王操心?
倘若祈王养不大,责任就由他这个亲王背了,黑锅甩不到新君母子头上。
倘若祈王顺利养大了,有康王小心教养着,也不怕会养出个白眼狼来,听信外人的挑唆,对新君不利。
新君认为,以康王的脾气,他是做得出这种事的。可作为好弟弟,新君又怎能任由皇兄将麻烦揽过去呢?作为皇宫的新主人,新君心里很清楚祈王的身体状况,正因为这个小弟弟自打出生以来,身体都不算康健,十天半月总要病上一回,他身边的乳母侍女们才会格外大惊小怪,总疑心宫里有人要害他们。
这个孩子若是进了康王府,换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天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康王这个黑锅是背定了。
可康王从小生活得憋屈,如今好不容易能过上轻快自在的日子了,新君怎么忍心看到兄长蒙受冤屈呢?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金嘉树,请求这位兄长帮一帮自己:「皇兄有时候不肯跟朕说他真正的想法,只一心不想让朕为难。他与金表兄你倒还能说几句心里话,请金表兄帮朕打探一二。倘若外头有什么不怀好意的小人要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情谊,朕一旦知情,绝不姑息!」
金嘉树明白了,忙道:「皇上放心,微臣必定会小心留意!」
新君面上又重新露出笑容来,他握住了金嘉树的双手:「好表兄,朕就知道,你最可靠了!」
新君对自己的两个哥哥都是十分亲近的。先前送康王出宫时,他已经依依不舍了一番,如今要再送走金嘉树,他同样满怀不舍。他事先命人准备好了丰富的礼物,又再三叮嘱金嘉树:「得闲了,多回宫看朕和两宫娘娘,可别在外头光顾着玩儿了。」又压低声音道,「太后娘娘赐你的那座宅子,若是里头使唤的人不听吩咐,表兄只管回来告诉朕,朕替你做主,把人全都换了去!宅子既然给了你,你就是主人,万万没有仆从不听主人的吩咐,只顾着替旁人办事的道理。」
金嘉树笑着应了,心里其实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已经通过海礁,跟海妹妹说好了,将来要另外买地建宅,置办一个完全合乎自己心意的新家。许太后赐下来的宅子,他并不打算长住,只需要放在那里就行了,平日里就将金家先人的牌位供奉在里面,对外只说那是主宅,实际上只有在需要进宫的时候,他才会带着妻儿回去住几日,就图那宅子距离皇宫比较近,往来方便。其馀时候,他都会留在清静的「别院」里读书。留着大宅里的仆从,他们自会将宅子照料妥当,不必他再多操心,何必换掉?反正换回来的新仆人,同样还是别人派来的耳目,他根本信不过。
新君也不知有没有猜到金嘉树心中的想法,他握着「表兄」的手,面上满是亲近与赤诚:「表兄出宫后,想来就快办喜事了吧?眼看着就是腊八了,腊八过后没几日,百日国丧便要期满。表兄再把新宅子归整归整,便可以筹备婚礼了。朕求过太皇太后与太后,她们都不肯放朕出宫去喝表兄的喜酒。不过朕会赐下贺礼的。等表兄完婚,可千万要带着嫂子进宫来见朕一面。朕也想知道,表兄一直惦记着的姑娘,究竟是何等模样性情?
「表兄放心,有朕在呢!太后娘娘是绝不会让表嫂受委屈哒——」
第976章到家
金嘉树走出干清宫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他虽然对许太后这位生母有些意见,但对于弟弟还是很喜欢很亲近的。
弟弟知道他的身世,却从来没把他当外人,可在人前总是能掩饰得当,绝对不会让他为难。这样聪明体贴又行事理智的弟弟,怎能不讨人喜欢呢?
倘若许太后能象新君一般冷静理智,金嘉树觉得自己在宫中的生活会好过许多。至少不必提心吊胆,生怕她什么时候露出破绽来,叫不知情的外人起疑心了。
奇怪,过去十多年前,许太后在宫中伏低做小,行事一直很小心谨慎,从来没出过差错。怎的如今翻身上位做了人上人,反倒任性起来?
金嘉树在心中暗暗腹诽着生母,出了干清宫,却看到许太后身边的心腹内侍总管站在一辆马车前,在宫门外候着,一见他便满面堆笑地迎了上来。
金嘉树心中暗叹一声,面上却半点异色不露,微笑着迎了过去:「公公怎么来了?可是太后娘娘漏了什么吩咐,让公公捎话给我?」
内侍总管笑道:「太后娘娘不放心金公子出宫,特地让洒家备了马车,送公子一程。外头风大,公子快上车吧!」
金嘉树知道,这时候跟对方推搡是没有意义的。许太后有时候不太讲道理,倘若因为自己一时谦逊,连累内侍总管受罚就不好了。谁知道对方会不会暗中给自己穿小鞋报复?
金嘉树顺水推舟地上了车,内侍总管忙招呼跟在他身后帮忙提行李的宫人内侍跟上。马车不快不慢地行至东华门,再走东安门出了皇城。
金嘉树有一句没一句地沿路跟内侍总管搭着话,时不时还往外探望几眼,可惜一直没见到海礁的身影,只得自行回了住处。
他没有回到许太后赏赐的大宅去,对车夫只说是行李还在租住的院子里。等到家后下了车,他还给了车夫和随行人员上等赏封,客客气气地把人送走了。
卢尕娃和卢寡妇母子俩还住在金嘉树租的小宅中。等他们把大门关上,回到屋里见金嘉树时,后者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往八仙桌旁的圈椅上一坐,长吁了一口气:「可算到家了!」又抬头冲着卢家母子笑了笑,「你们在家这几个月可好?我一直没能回来,总担心你们在家过得如何。」
卢寡妇忙道:「额们好着咧!少爷留下的银子足够额们吃喝取暖的,附近的街市额们也都摸熟了,过日子不成问题。就是听说少爷受了重伤,额们心里担心得很,却又没法见您一面,。」
卢尕娃也道:「还好海家礁哥儿来过几回,跟我们说你没有大碍,只是需要静养,太后娘娘和皇上都感激你救驾,不肯放你回来。只不知少爷如今怎样了?瞧着气色好象不大好。」
金嘉树忙道:「我没有大碍,只是需要继续吃药,再养两个月就好了。你们能适应京里的生活就行。」又问,「除了海哥,还有别人来找我么?」
卢尕娃道:「学里的先生和少爷的几个同窗来过。吴少爷和周家奕君少爷也打发人来送过信,信放在少爷书房里了。还有许多不认识的贵人送了帖子来——啊,对了,大部分的帖子听说都送到太后娘娘赐给少爷的大宅子那边去了,送到这边的帖子还不到一半。我跟娘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就一并放到书房去了。还有……」他顿了一顿,面露迟疑,「大宅子那边的管事来过几回,叫我们搬过去,娘和我没听。我想着少爷才是我们的正经主子呢,你不发话,我们怎能说走就走?这一屋子的东西,都是少爷的身家财产。再不值钱也是少爷的东西,万万没有丢下不管的道理……」
卢寡妇也道:「那管事还说,宫里的贵人赐下了许多好东西给少爷,少爷用不着这些乡下带来的家什伙了,丢就丢了,实在不行,额们也可以把这宅子里的东西全都搬到大宅子里去,给少爷留个念想。可额想着,东西再不好,也是少爷从长安城带过来的。少爷都没发话,哪里轮到他一个管事多嘴?就没理他。」
金嘉树暗暗「啧」了一声。他就知道,京城权贵大宅里做事的管家,行事势利着呢,怎么可能瞧得起乡下来的土包子?如今他得了宫中青眼,有了体面,那管家才会处处奉承着,实际上心里是怎么想的,光看那管家对卢家母子的态度就知道了。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留在身边使唤?还不知道会背着他做出多少糟心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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