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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几人在瓦房堂屋里,仍在议论。说话最多的人是高贤宁与何魁四,他们也是目前朱高煦身边的、最有见识的智囊人物。不过朱高煦良久没有吭声了,他在桌案附近踱来踱去,一边寻思,一边听大臣们言语。
此时几个人正在讨论各种迹象的真假问题。最可信的事,当然是阿鲁台主动要称臣受封的事件,就生在京师、眼见为实。
其次,阿鲁台意图扶植科尔沁人阿岱为大汗,哈密卫鞑靼残部中有蒙古王子,这些消息的可靠度都有限。但也不是完全不可信,至少消息有来源,并非空穴来风。
最玄乎不可靠的,当然是君臣们前后的推论,很多说法都没甚么凭据支撑。
但朱高煦只抓住一点,阿鲁台主动称臣受封,确实有点反常。而且朱高煦认可、何魁四以前说的一番话:世上很多事都没有道理,不过阿鲁台这样的厉害人物做事,总有一些甚么打算。
“朕就想看看,阿鲁台与脱火赤这两个鞑靼人,究竟有多神。”朱高煦忽然开口道。
大伙儿立刻安静下来。
朱高煦转头道:“曹福,去把朕的地图拿来,看看此地离哈密卫的路程。”
何魁四作揖道:“禀圣上,宁夏府(银川)距哈密卫近三千里。京师距宁夏府三千余里,估算一下北巡人马这段时间走的路程,此地到宁夏府大概尚有两千里左右。”
朱高煦问道:“因为令尊在宁夏府任职的缘故?”
何魁四愣了一下,忙道:“回圣上,正是。家父为朝廷效力,臣对诸事也有耳闻。”
高贤宁道:“圣上意欲调兵去救鞑靼残部?”
朱高煦道:“不仅有鞑靼人,还有咱们的护卫军。”
高贤宁道:“圣上明鉴,此事恐怕有些艰难。其一,路途遥远,时间上可能来不及了。其二,只能下令宁远侯(何福)从宁夏府调骑兵,甚至为了赶时间,只能从河西走廊诸卫调兵,这会在一段时间内影响西北防务。其三,咱们对此事所知甚少,无法确定瓦刺人袭击的兵力、时间、地点,如果援军兵力不足,反而会办成添薪救火。”
何魁四也劝道:“臣之推论,只是个猜测,没有半点把握。瓦刺人是不是会前来袭击、如何得知鞑靼残部的出行时间,至今全不能确定。极可能瓦刺人根本不会来,若是叫将士们白跑一趟,朝廷中枢官员或被边军诟病。”
朱高煦看向何魁四,心道:何福这儿子脑子很好使,但确实缺乏艰难处境下的历练,所以比较扛不住压力。
“驸马不用担心。”朱高煦道,“你们只是出谋划策,帮忙出出主意,拍板决定的人是朕。谁决策,谁负责后果。朕要是怪你们出错了主意,将来谁敢说话?”
何魁四忙道:“臣等愿尽心辅佐圣上,奏请圣上三思而后决。”
这时曹福把地图拿来了,朱高煦找出一张来看,想从上面瞧出点端倪。然而此时的地图信息太简略粗糙,他也看不出甚么来。
不过朱高煦回头一想,洪武年间何福就在西北打仗了,何福肯定更了解情况。
朱高煦沉吟了良久。若依照何魁四的推测,阿鲁台与脱火赤的配合确实很神妙,这反而激起了朱高煦的好胜心。当然何魁四说的不一定对,朱高煦也不想自己判断错误、变得像个神经紧张的傻子一样。
“你们说得都很对,圣旨与军令不是儿戏。”朱高煦稍作权衡,说道,“朕再想一晚上,明日一早下旨。”
几个人纷纷拜道:“圣上英明。”
……八月上旬,从哈密国出的队伍,已经踏上了前往大明朝本土的道路。
一行人有数百人,组成挺复杂。除了鞑靼残部人马,还有明军前来接应的几个百户队将士、负责交涉的汉人文官,以及哈密国派遣的一小队蒙古人。
人们大部分骑骆驼,也有少量马匹。乃因沿途有大段戈壁和沙漠地区,骆驼更适应环境,而马匹需要比人更多的粮食与水,无疑会加重携带物资的负担。
阿莎丽坐在一匹骆驼上,衣裳布料把她包得就像一个粽子。她身上穿着黑色长袍,头上脸上也覆盖着黑头巾,只露出了一对眼睛,就像以前西域出现过的黑衣大食女人似的。不过她们阿苏特部蒙古人,确实是波斯人蒙古化的部落,而且此时大部分蒙古人也信回回教门。
这边很少下雨,最近几天也不例外,白天太阳非常强烈,到了晚上却要盖毛毯被褥。
阿莎丽转头观望着周围的景象,只见黄沙满目,远处的戈壁山石起伏,四下里毫无人烟。天地之间,仿佛只有他们这队人马,除此之外别无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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