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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把头说得对,就算是我们再找一个挖土的人入伙,平均分两次钱后,人家也想过安稳日子了。
毕竟,没有多少人像我们这样,猪油蒙了心,一门心思想赚钱。
还有一个因素,盗墓的人,层次都不高,无非都是一些想赚快钱的人铤而走险,那么,赚个千百万完全可以收手了。
离开王把头的公寓,我没有回村子,而是去宾馆开了房间。
我需要静一静,需要好好想一下盗墓这个事,或者说,许某人的未来规划。
宾馆内,我们四个人都是一副苦瓜脸。
我询问道:“咱们分钱的方式有问题吗?”
四驴子咧嘴道:“有鸡毛问题,咱们四个,给猴哥分一百万,给我分八十万,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我心里也不好受,你想想,咱们为啥离开姚师爷了,还不是分钱的问题。”
赵悟空道:“啥时候给我分一百万,给你分八十万了,都是平均分的。”
四驴子恶狠狠地瞪了赵悟空一眼道:“假如,假如,和假如我是你爹一个意思,我他妈要是你爹,非得给你生七八个弟弟妹妹。”
“生违法。”
面对赵悟空,四驴子一点脾气都没有。
赵悟空道:“我现在觉得自己一点用都没有,下次我找墓,咱按风水找一回。”
“行,大兴安岭风水好,猴哥带咱们挖大马猴子去。”
赵悟空看着四驴子,一句嘻嘻弄得我有一种尿不尽的感觉。
花木兰道:“我觉得王把头说得有道理,咱们是生死兄弟,平均分没问题,但对于挖盗洞的人,咱们还是像王把头说的那样,给个百八十万,喂不饱,饿不死,这样也能长期合作。”
四驴子哼声道:“还找啥打盗洞的人了,我老驴子啥活不会干,你们要相信我,我抡个洋镐都能把活干了。”
没有人说话。
四驴子不悦道:“唉唉唉,太伤人了吧,老子挖的坑你们又不是没下去过。”
花木兰一针见血,她道:“要不是冻土,你挖的坑,我还真不敢下。”
这话要是我说,肯定换来一脖溜子。
可面对花木兰,四驴子也没办法,欠钱的是大爷。
花木兰杀人诛心,继续道:“驴哥,说真的,我宁愿给你生个儿子,也不愿意下你挖的盗洞,太危险。”
四驴子咬牙道:“他妈的,你们就是太熟悉我了,就像吃饭一样,你们觉得我做饭埋汰,点个外卖,拿他妈鸡屁股做锅包肉,你们还吃挺香。”
这话说得对,就是因为太熟悉四驴子的,所以,我对他的手艺没有丝毫的信任。
不光是四驴子,就算是我自己挖的盗洞,我下去心里也毛。
咱没学专业学过,也不经常挖土,这活确实干不来。
我又说起了啥时候收手的事,三个人一致反对,我觉得现在盗墓已经不是为了赚钱了,而是享受这个过程。
毕竟,不盗墓,我们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我提出把身份洗白,干点正经营生。
那三个人以花木兰为,都是铁杆盗墓贼,说干啥生意,都不如土里刨钱来得快。
也是,没有从商经验的家庭培养出来的孩子多半只想打工赚钱,我们经商,裤衩子都得赔没了。
当天晚上,我接到了黄老板的电话,人家来了。
黄老板到哪都得有排场,前门大奔开路,后面有小弟尾随,来趟临淄,带他妈三十来号人,还有四个娘们。
咱也不知道黄老板是水土不服还是怎么着,出门不点外卖,自己带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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