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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没给他说完话的机会,她将视线转回顾长晟身上,继续道:“你听妈妈说,你听我说,老天有眼,将沈青染那个狐狸精早早收了去,沈家人都死了,现在只剩下沈十安那一个祸害还想害我们,但是长晟你别怕,只要有妈妈在,妈妈一定不会让他欺负你的,顾家的大少爷只有你一个,只能是你,那个贱种竟然痴人做梦还想跟你抢顾家的财产,我绝对不会如了他的愿!”
她神色激动,眼睛里射出不正常的光,紧紧握住顾长晟的手:“等我回去把他今天做的事情全告诉你外公,你外公最疼你了,肯定饶不了他,到时候我要把那个劳什子利刃连根拔起彻底铲除,要让沈十安不得好死挫骨扬灰!”
顾长晟的手指抖了抖,眉头皱得更紧:“……你去找他了?”
“没错,我从下人嘴里听说那个贱种建立了一个组织还打赢了什么比赛的时候,以为是同名同姓的人,还不敢相信,所以就亲自过去看了一眼,没想到果然是他,那个小杂种的命那么硬,竟然还没死!”
秦书恨得咬牙,雪白的贝齿磨得嘎吱响,眼中浮出几分癫狂,像是自言自语又不像是:“他该死,他早就该死了,当初那个救援小队的队长明明跟我保证过,他明明保证过沈十安早就被丧尸群撕成了碎片,如今竟然让他好端端活着到了京城——可见那个队长根本就是在骗我!区区一个小队长而已,竟然也敢阴奉阳违,呵呵,等我把他找出来,等我把他抓到后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好教他知道欺骗我们秦家人的下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不要紧,京城基地就这么大,他躲不了的,凭我秦家的势力一定能……”
“这件事和救援队长没关系,”顾长晟忽然打断了她,声音不大,却很坚定,看着秦书的眼睛道:“是我做的。是我趁着您神志不清的时候又给各地驻军下了第二条指令,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沈十安。”
秦书定住了,像是没听清,又像是没听懂,好半晌才愣愣道:“……什么?”
顾长晟从她掌心里抽回手掌,握住轮椅扶手,半垂的眼帘挡住了眼中神色:“您得知沈十安的‘死讯’之后精神状况一度恶化,根本分不清虚幻和现实,所以我把您背着外公经营的势力接收过来,命令各大安全基地的驻军不惜一切代价,护送沈十安平安入京。”
秦书更迷茫了,整个人像是陷入了巨大的混乱当中,脸上一阵愤怒一阵困惑,又问道:“……为什么?”
“您做错了事,我不想让你一错再错。”
“……我做错了事?”秦书怒极反笑,被这怒气一激,思维反倒清晰起来:“我做错了什么事?!我是堂堂正正的顾家夫人,是你父亲明媒正娶的妻子,沈青染那个贱人横插一脚毁人婚姻,破坏我的家庭,害得我跟璟宸夫妻反目二十多年,她生的贱种还想取代你的地位抢占顾家家业——你倒是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
她眼中含泪,又抓住顾长晟的手掌:“你知不知道妈妈这二十多年是怎么过来的?你知不知道妈妈这些年过得有多屈辱!京城上流圈子里的那些蠢妇,当着面对我阿谀奉承,暗地里却嘲笑我连送上床用绳子绑死的男人都拴不住,刚结婚就被外面的狐狸精钻了空子,别说顾家那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最是面善心毒的妯娌亲戚,就连秦家,就连秦家的下人仆从,哪个不等着看我的笑话!你爸爸因为那个贱人和她的贱种,不愿意回家也不愿意跟我们住在一起,当着人从没有给过我好脸色,你知不知道我受了多少委屈流了多少眼泪,暗地里咽下了多少苦楚!我做错了?我错在哪儿了?我只不过是想和丈夫好好过日子,想让我们一家人幸福美满不受其他人干扰,这也有错吗!”
秦书擦了擦眼泪,神色突然变得阴狠起来:“你告诉妈妈,是不是有谁当着你的面乱嚼舌根了?是不是哪个奴才在你面前说了什么颠倒是非黑白的谎话?”
不可能的,这些年她看得极严,所有能靠近长晟的人都是经过她精挑细选反复敲打的,他每天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见了哪些人,都有人一五一十汇报给她,为的就是不让沈家那群人那些事脏了他的耳朵,那么到底是谁,到底是谁给长晟灌输了这些“是她有错”的荒谬想法!
难道是在她生病之后发生的事?
她忽然站起来,抬手就给了轮椅后的肖文一个巴掌:“是你对不对!是不是你暗藏祸心故意哄骗少爷的!”
“妈!你这是做什么!”顾长晟又急又怒,捂住嘴咳得停不下来:“咳咳……肖文,咳……你怎么样……咳咳咳咳咳……”
“我没事,少爷别急,”肖文单膝跪地熟练地拍着他的背,又给他倒了一杯水:“深呼吸……对就是这样,来,喝点水,慢点喝……”
顾长晟喝了两口推开水杯,抬头看向秦书,眼中满是痛苦和挣扎:“您不用怪罪其他人,不用其他人告诉我,我知道您都做过什么,我知道沈女士和父亲定情在先,您和父亲结婚在后,我知道您暗中派人监视沈家,威胁沈女士不许她跟父亲有任何联系,我知道您派人伤害了沈女士的母亲,买通了H市医科大的校董会取消了沈女士父亲的终身荣誉教授资格,我还知道您在去年年底的时候买凶杀人险些要了沈十安的性命,您的那些文件记录藏得很好,但是我全都看到了。知道‘沈十安’的存在之后,我想办法找到并且恢复了那些文件,事实究竟如何用不着其他人告诉我,我早就从您试图隐藏的文件里全部了解了。”
他捂住嘴又咳了几声,喉咙口如撕裂般疼痛,手帕上隐隐带了血色。他将手帕握进掌心,眼中的痛苦和挣扎越发浓烈:“当年,顾秦两家为了家族利益联姻,您和父亲固然都是受害者,可沈女士又有什么错呢,她和父亲相恋在先,却只能被迫分离郁郁而终,她何其无辜,十二岁就失去母亲庇佑的沈十安又何其无辜?”
秦书“唰”地站了起来,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她无辜?沈十安也无辜?那我呢,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妇人是吗!沈青染早死那是她命不好,我从来没动过她半根手指头,哪怕是她死了,璟宸也把她装在心里念了十多年,甚至还想把她生的那个贱种带回顾家认祖归宗——你爷爷奶奶觉得你身体太差,担不起承续顾家的重任,竟然同意了!我为顾家辛辛苦苦操劳二十多年,那两个老眼昏花的老东西竟然同意让一个野种进门继承家业,这将你置于何处,将我置于何处,将我们秦家又至于何处!是,我是要沈十安死!我恨不得亲手把他剥皮抽骨碎尸万段!但是我所做的一切,还不全都是为了你!”
秦书气疯了,抓起书桌上的东西就开始往地上扔:“别人不理解我也就算了,竟然连我含辛茹苦养大的亲生儿子也把我当作敌人暗地里对付我,你太让妈妈失望了,长晟你太让妈妈失望了!!”
顾长晟嘴唇紧抿,默默承受着母亲的怒火,直到他看见秦书抓起了书桌上的一瓶水,瞬间神色大变:“你别动那个!肖文!”
一直守在旁边的侍从肖文应声从秦书手中夺回了那瓶水,被顾长晟一把握住紧紧抱进怀里:“您想发火,哪怕抄了这座院子我也拦不住,但是这个不行。”
秦书此时哪还受得了这样的忤逆,立时就要去抢:“拿出来!我让你拿出来!”
“不,”顾长晟满脸执拗:“这是哥哥送给我的,谁也不能碰。”
这句话像是一颗炸弹,瞬间引爆了秦书脑子里最后一根紧绷的理智之弦:“他不是你哥哥!我说了多少遍他根本就不配当你哥哥!你才是先出世的,你才是顾家的长子嫡孙!是他把你害成这个样子,这么多年你受了那么多苦遭了那么多罪,不能和其他人一样健健康康跑跑跳跳,喝的药都能堆成山才勉强养到今天,全都是拜沈十安所赐!”
全都是拜沈十安所赐?
顾长晟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太大,牵扯到心肺气管又剧烈咳了一阵,脸上浮出几抹病态的潮红,而后缓缓抬眼看着她。
秦书这才发现,那双和顾璟宸极为相似的眼睛里,不知何时竟然盛满了同样的冷漠。
“我会变成这幅模样,难道不是因为妈妈你吗?”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上响彻书房。顾长晟被打得半边身体一歪,险些从轮椅上翻倒下去。
“少爷!”侍从肖文及时扶住他,“少爷你没事吧?”
他当然有事。
当年的人为早产导致顾长晟本元大伤,自小体虚气弱,不管是皮肤、血管还是骨骼都比常人要脆弱得多,秦书这几乎用尽了全力的一巴掌打下去,致使他的整张左脸迅速淤血肿胀,印着其他部位苍白的皮肤显得尤其骇人。
“长晟……”秦书清醒过来,彻底慌了心神:“长晟你怎么样…对不起,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的,快让妈妈看看伤到哪儿……”
顾长晟挡开她试图触碰的手,用手帕擦掉嘴角的血迹,睫羽半掩下的漆黑眸子如同一潭死水。
“您该离开了,”他说,“爸爸很快就会回来,他要是看见你,会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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