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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怎么说?”江竹来了兴趣。
叶安年认真分析:“一个能为了权利地位说屠城就屠城的人,应该不屑对许家这种小角色动手。”
江竹:……
“咳,”他清了清嗓子,“那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
“若是个随意编纂的故事,那很一般。这太子识人不清,轻信一个江湖中人,打仗还要靠江湖势力协助,那这个太子也属实没什么大本事。”
“若是真实事件改编而来呢?”
“若是真实事件改编,那这太子之位还是趁早换人来坐的好。对这种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也能网开一面,还放他隐姓埋名逃亡在外。这么心软,属实不是做帝王的合适人选。”叶安年言辞犀利道。
“是啊,”江竹轻叹了口气,朝二楼对面的一个雅座望过去,“这当朝太子,早该换人来当了。”
“哎呦,”坐在一旁的文老爷听见两人的谈话,吓得脸色都白了,忙压低了声音道,“二位贤侄,这种话可不能说啊!若是被有心人听去,那是要掉脑袋的!”
叶安年和江竹同时朝他露出一个歉意的笑,转移了话题。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叶安年见江竹盯着那说书先生的桌子发呆,突然起了兴致。
遂勾了勾唇,逗他道:“你说你,怎么偏偏跟这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一个姓氏。”
江竹:……
上学堂
听完了书,茶楼的看客们都渐渐散了,叶安年他们也随着人流往外走。
旁边三三两两搭伴的人还在聊着刚才的话本子,有的唏嘘太子和江声晚曾经的情谊;有的感叹太子重情义,是仁君;还有的在痛骂江声晚这屠了满城百姓的恶魔。
出了茶楼,迎面便撞上了夕阳耀眼的余晖。
江竹被照的有些睁不开眼,抬手挡了一下。
侧头看到叶安年一手一个,牵着福崽和丁秋,三人眉眼弯弯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这画面温馨和乐,他的心里却突然涌起一阵不安。
跟在叶安年身后,江竹犹豫了半晌,还是状似随意的问了句:“年年,你觉得……那太子的友人,当真像话本里说的那样十恶不赦吗?”
“嗯?”叶安年正跟两个孩子说笑话,突然被打断,愣了一下。
待反应过来江竹问了什么,想了想道:“若他真的杀了满城的百姓,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是罪无可赦吧。”
“那太子固然是有些仁慈心软,但江声晚,为了权利地位便可以肆意屠杀无辜百姓,视人命如草芥,这种人确实可怕。”
“这样么。”江竹抿了抿唇,轻笑了一声。
他面上的表情无异,但垂在衣袖中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掌心一片冰冷。
好在,叶安年此时的注意力都在两孩子身上,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此时天色已经渐晚,一行人便直接往下榻的客栈走去。
到客栈门口的时候,福崽见街上有卖糖人的,觉得新鲜,便想要一个。
叶安年摸摸他的头,叫江竹先领着两个孩子上去,他去买糖人。
江竹点头应下,领着福崽和丁秋,跟文老爷、文恒他们一起,先上了楼。
叶安年和卖糖人的老头要了四个糖人,老头接下铜钱,便快速的捏了起来。
叶安年站在一旁等,无聊地四处打量时,却瞥见几个衣着华丽的人,往不远处的一条街道拐了进去。
这样的场景他本不会注意,但那几人之中有一个身穿绿衫的年轻男子,却让他的心头“突突”直跳。
虽然他只瞥见一个侧脸,但那熟悉的身形和容貌,他却是再熟悉不过了。
是柳卓。
那群人很快就不见了踪影,叶安年正出神,老头的糖人却已经做好了,拿着竹签递给他。
叶安年向老人家道了谢,接过糖人进了客栈。
当真会是柳卓么?
这么翻来覆去的想着,自己却也不确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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