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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觉得你的表现让我担心。”陈聿深再度逼近,一张帅脸满是期待,“都这种时候了,起码给我们打打气吧,男朋友。”
这个家伙,真是目的明确得要命,从下午进到别墅开始,暗示到深夜了都不停。
于心有愧的桑雀终于还是迟疑地抱住了他的脖颈,在耳边小声说:“会拍的很好的,你的愿望也都能实现。”
轻盈,柔软,弱小又让人抓心挠肺地想蹂躏。
从前陈聿深从不觉得一个男人会带给自己这种感觉,在极度封闭的车内空间里,平日被刻意压抑住的刺激无限放大,他猛地掌握了主动权,搂住桑雀直接把他压到车门上。
撞到后背的桑雀有点蒙,他颤着声音恳求:“好了,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好。”陈聿深回答着却不松手,鼻息间全是桑雀身上隐隐的清香,真好闻,但又想让他染上自己的味道,于是竟就这样侧头吻咬住了他优美无暇的脖颈。
干燥柔软的嘴唇贴上皮肤,敏感的桑雀瞬间破防,用力推他肩膀:“别这样,会、会留痕迹的……”
原来你知道啊。闻言陈聿深反而加重力道,甚至越吻越放肆。
头脑空白的桑雀怕得要死,可恐惧之间又被邪恶的温存诱惑住了,当一股快感直冲而下时,他嗓音终于哽咽起来:“真的不要这样,我、我……”
那点抵抗的力气对陈聿深而言约等于无,谁知就在关键时刻,车窗外竟然扑上只大金毛,真把桑雀灵魂都吓裂了,瞬间拼命挣扎:“被看到了!”
妈的,命里犯狗是不是?陈聿深可不想强来,见氛围被破坏了只好松开他,不悦地瞪着窗外拽着金毛远去的遛狗老太太,几秒后才道:“贴膜了,看不见。”
桑雀仍旧惊魂未定,缩在那双手捂着通红的脸,仿佛再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一定会逃。
“哼,教你点情趣。”陈聿深看似稍微满意了些:“想要什么礼物?我可以顺便带回来。”
桑雀呆滞:“不用……”
“少啰嗦。”陈聿深的语气不容拒绝,“就当是向你道歉。”
老板虽然有点坏脾气,但是真的很大方。桑雀好不容易找回了脑子:“那,带本画集吧,行吗?”
狐假虎威是种很没出息的快乐。
恋爱关系传开后,桑雀的日子明显好过了许多。领导改派了角色卡面让他去画,同事们也都变得热情友好,偶尔还会给他带杯咖啡。
虽然后者对桑雀仍是困扰,但总好过天天挨骂。
趁着陈聿深不在,他下班后抽空去了趟酒吧,谁晓得一打听才知道那个叫王粲的不仅受伤住了院,而且好似得罪了什么大人物,竟然举家离开东港,鬼都不知道躲去了哪里。
难不成那个神仙弟弟也有什么厉害背景?
桑雀本准备了满肚子的义正言辞却无处施展,正在街边等公交时,又收到了弟弟短信:
“哥,周六见啊!想你啦!”
任性的小屁孩,是想让我买礼物吧?桑雀顿感头痛。
同父异母的弟弟桑安祈来东港上学,桑雀不得不露面接待,全当是报答父亲和养母供自己读完大学了。
家里经济条件有限,但因始终被溺爱着,桑安祈性格十分张扬,把东西丢去宿舍就缠着他逛街游玩。
市中心熙攘的商场里人来人往,桑安祈相当兴奋:“东港好繁华啊,我也要留下来。”
“留下来干吗?回家多幸福。”桑雀有些无奈地望着这个比自己还高了一头的弟弟,把刚付过钱的运动鞋递给他,“好好穿,很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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