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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卫生间随时会进人,桑雀就紧张到不行,他半点声音都不敢出,后半段几乎是咬着陈聿深的西服在哭,等到结束的那刻,脑海里只剩下烟花般的意识残片。
“你是眼泪做的吗?”陈聿深想伸手摸他的脸,却被桑雀紧张躲开,不由气得按住他的唇,直接恶意地把手指伸进去抵住舌尖,“自己的也嫌啊。”
嘴巴里瞬间都是古怪的味道,桑雀殷红的眼圈又湿了。
陈聿深忍不住朝前顶了一下,把他清瘦的身体逼得无处可躲:“不能总是你一个人舒服吧,没良心的小山雀。”
“不、不要。”桑雀含着的眼泪瞬间掉下来,吓得要死,“在外面可不行。”
本来没想搞这些的,谁让他乱喊老公。陈聿深估算过午休时间,故意设下圈套:“哦?回家可以?”
羞赧的桑雀自然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陈聿深全当这是默认,轻笑说:“那我可要拭目以待。”
说着他便把被咬湿的休闲西服脱下来,故意用力抹过手指,毫不客气地塞进了他的怀里。
搞什么……
太涩情太胡闹了……
能在那种公众场合高|潮的自己也是个变态吧?
下午回去工位的桑雀满脑子都是羞耻的画面,明明青春期时都没闲工夫琢磨这些,现在一把年纪了却……
他心情复杂地对着屏幕拼命画稿,却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陈聿深难以描述的眼神。
正胡思乱想时,程酌忽大步经过办公室,身后还带了两个年轻女孩,见他便停步介绍:“新同事,姚遥,聂梓兰,以后和你一起画美宣图,阿兰很有经验,遇到问题可以求助她。”
这时候入职心跳领域的肯定知道那款恋综,桑雀生怕被调侃,赶紧起身局促问好。
短发的姚遥相对外向:“小哥哥你真好看,我能坐你旁边吗?”
而文静的聂梓兰则礼貌点头,挑了个对面的位子放下背包。
没提老板就好。桑雀松了口气,轻声说:“要帮你们去搬电脑吗?”
“病号赶紧歇着吧,叫it来搞就行。”程酌看过时间,“我先去开会,有事给我留言。”
说完他便匆匆上了楼。
看样子陈聿深是想把整个公司的美术工作交给他管理的,但心动领域的艺术部利益盘根错节,也不晓得会不会出问题。
桑雀难免担忧,又觉得自己没资格考虑那么复杂的问题,便重新坐了下来。
姚遥在旁追问:“程老师严不严格?没想到他会录取我诶,我好激动!”
“严的,每天一毙稿。”桑雀苦笑。
“什么?”姚遥紧张起来,“能不能看看你画的?”
最近桑雀在雕琢张国风的男妖怪海报,是他从未试过的风格化插图,所以进展缓慢。
“不错嘛。”姚姚煞有介事地点头,又苦恼,“可我比较擅长欧美风,
好怕被喷。”
“美宣本来就有很多种风格。”聂梓兰也凑过来看了眼桑雀的作品,稍许沉默过后,直率道,“太暗了,稍微提亮某种主题色会更抢眼。”
不少画师都讨厌别人指手画脚,但完全不自信的桑雀倒挺谦虚:”好的,我试试看。”
聂梓兰终于弯起嘴角。
虽然只是刚刚见面,但这两位新同事明显比之前部门的好太多了。桑雀正高兴着,余光竟瞥见陈聿深朝这边走来,不禁全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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